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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 / 3P / 主攻 / 黑肉壯受 / 合法正太
正港的防爆頁
雌蟲們出門沒多久,原本言行與平日無異的鄭品帆忽然陷入負面與焦慮的情緒中。擔
心奎薩爾的心情難以抑制,一邊開著新聞台、一邊操作著智慧手環不斷看著各種新聞及八
卦,卻是什麼也看不進腦袋裡。
之前在雌蟲的陪伴下青年還沒什麼實感,如今獨自一人,腦海中不受控制地重複播放
著奎薩爾直播時的畫面──如果他有成功勸住表哥往回走,那麼意外發生時他會不會至少
是在人類包廂區?
或是如果他不臭臉給表哥看,奎薩爾是不是就會乖乖待在包廂裡,而不會為了直播到
處亂跑了?
甚至如果他也有跟去第二輪見面會的話,兩個人是不是就不會無聊,發生意外也會比
較有照應?如果……停,打住。
察覺到自己陷入毫無幫助的鬼打牆中,即使早上才剛慢跑過,青年最終還是決定去社
區健身房一趟,他必須分泌些多巴胺避免自己繼續負面下去。
就在鄭品帆在健身房裡耗盡體力,攤在浮游車裡回到家沒多久,崔姆迪爾斯傳來了通
訊請求。
「報告雄主,剛才接獲通報,有一個蟲族包廂發出求救訊息,說牠收留了一位名叫奎
薩爾.派沃的人類。該包廂被宇宙風暴傳送至離和書亞星約十八日航程的地方,不過我聯
絡了在無星界救援組織的朋友,由牠們前往救援的話可以縮短約四日的航程。」
雌蟲微微垂首。「狀況緊急,因此我先擅自決策了,請雄主見諒。」
「見諒什麼,這方面你比我專業許多,是我該謝謝你才對。只是這樣的話,一來一回
也要三十二日左右。」鄭品帆打開日曆查看後苦笑。「看來是趕不上過年了,不過能回來
就好。他們有缺什麼東西嗎,食物或是藥品之類的?」
「雄主請不用擔心,奎薩爾先生的生命體徵一切正常,只有一些輕傷。與奎薩爾先生
同包廂的是一位MH雌蟲,此分支的雌蟲有著優秀的家政能力,一定可以把奎薩爾先生照
顧得很好。」雌蟲沉穩地回應。
「這樣就好,啊、那MH系的脾氣好嗎?表哥的言行有時候比較,咳、白目。」聽到
表哥安然無事的消息,青年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轉而擔心起表哥會不會不小心惹怒同包
廂的雌蟲。
「請雄主放心,MH系的性格十分溫和,責任心也很強,不會輕易與奎薩爾先生產生
衝突。」
面對雄主零碎的各種發問,雌蟲始終耐心回答,明明是面無表情的臉龐,卻讓鄭品帆
放下心來,考慮到雌蟲還在工作中,加上他還得把消息轉述給哈洛表哥,因此沒多寒暄便
匆匆結束通訊。
「原來如此,你的雌蟲正在軍隊任職嗎?請替我謝謝牠們幫忙打探消息。」聽見找到
人了,哈洛表哥整個人肉眼可見地放鬆不少。
看著這樣的大表哥,緊繃多時的鄭品帆也跟著露出些許笑意。「表哥不用客氣,都是
一家人應該的。」
「就算是一家人,該表達的謝意還是要表達出來。你們做的足夠多了,剩下的交給表
哥來就好。」
掛掉通訊的青年一個人默默思索著大表哥說過的話,而後連上網路開始查詢,於是當
雌蟲們回到家時,迎接牠們的便是滿桌子的菜以及一人一束鮮花。
「雄主,這束花是?」雌蟲們面面相覷,一臉疑惑。
「我想謝謝你們,不僅謝謝你們幫忙,也謝謝你們的陪伴。」鄭品帆是獨生子,成長
過程中總有父母無法照看到的時刻,從小他便習慣獨自消化負面情緒,昨晚有雌蟲的陪伴
對他而言是新奇又溫暖的體驗。
收下花束的雌蟲們看起來有些開心,但更多的是手足無措,牠們面面相覷,半晌後崔
姆迪爾斯低頭嗅聞著其中一朵花,然後小心翼翼地咬下──
「哎等等、這不是食物,是觀賞用植物!」
在一陣兵荒馬亂後,在崔姆迪爾斯尷尬到滿臉通紅,以及嘉爾努斯碎念著牠是肉食性
不是草食性的背景音下,雌蟲們終於成功理解人類送花的意義。
「雖然花束的用途除了觀賞,並沒有實質作用,但我還是希望你們看到這束花,就能
想起我的感謝之情。」青年伸手接過雌蟲手中的花,示意牠們帶路。「走吧,告訴我你們
想把花養在哪裡。」
崔姆迪爾斯的花瓶就放在牠的床頭,嘉爾努斯的房間濕度及光照皆不適合養花,於是
另一束花便放在了餐桌上,以至於嬌小雌蟲吃飯時不斷露出無意識的傻笑。
夜裡,當鄭品帆走進崔姆迪爾斯房裡時,雌蟲已經梳洗完畢迎接雄主的到來,房間裡
除了花香外還有一股隱約的香氣。
「這是什麼味道?聞起來好舒服。」青年深吸一口氣,隨著香氣進入鼻腔,覺得脹痛
的腦袋似乎也舒緩許多。
「是按摩油。我的同僚說這種按摩油可以放鬆肌肉及助眠,雄主昨夜沒有睡好,因此
我像同僚請教了按摩的手法。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為雄主按摩。」穿著睡袍的雌蟲坐在
床邊,正在將按摩油倒至掌心,雙手搓揉以體溫加熱。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是說你不是今天剛報到嗎,已經交到朋友了?」鄭品帆略感
驚訝,他以為以崔姆迪爾斯的慢熟性格應該沒那麼快與同僚混熟才對。
雌蟲側著頭思考片刻。「是同僚,不算朋友,大家都會聊關於雄主的話題。」
「喔?你們都聊些什麼內容,誰家的雄主比較溫柔體貼嗎?」青年一邊脫下衣物趴在
床上,一邊好奇地問著。
「雄主是最好的。我們會聊怎麼服侍雄主,讓雄主過得更舒適。」崔姆迪爾斯照實回
答,沾滿按摩油的雙手輕撫著雄主的肩頸,力道適中地開始按壓。
青年沒想到會從雌蟲嘴裡聽到稱讚,撇過頭暗自竊喜了一番。「嗯,我的雌蟲也是最
好的。」
雌蟲們第一天報到,鄭品帆本想多關心一番,然而按摩油的香味太過舒服、雌蟲的按
摩也太過舒服,青年沒能維持清醒太久,隨即墜入沉沉睡眠中。
也許是有睡飽有差,第二天的鄭品帆在雌蟲出門後沒有再度陷入負面情緒中,在去健
身房消耗經歷後甚至還能跟家裡通訊,安慰擔心不已的鄭母及大姨。
聽大姨說哈洛表哥直接動用金錢的力量,捐了十台最新型救護艦給無星界救援隊,全
新的動力系統直接把航行時間縮短了一周,奎薩爾剛好可以在過年前回到家。
鄭品帆度過了相對平靜的白天,然而當他晚上像雌蟲求歡時卻被拒絕了。
「雄主。」雌蟲輕輕攔住青年探入睡袍的手,遲疑地開口:「您需要更多的休息。」
求歡被拒絕讓鄭品帆感到意外。「可是距離上周三已經快一周了,你不想要嗎?我們
可以用輕鬆一點的姿勢。」
「請雄主無需顧慮,生育役僅要求一周至少一次同床,雄主上週三已經內射過了,接
下來只要在這周內射我一次即可,雄主再多睡一天吧。」
看著雌蟲一臉鎮定,又想起牠隱忍的性格,青年決定先親眼確認過再說。「那你脫光
讓我檢查一下。」
雌蟲低頭沉默半晌,最後紅著臉脫下睡袍、褪下底褲,露出插在穴裡的東西。
那不是新婚之夜時準備的寶石肛塞,而是底部扁平覆蓋住整個穴口,穿上褲子就讓外
人察覺不出異樣的低調款。前方雄偉的陰莖被牢牢包裹在層層特殊材質中,確保夜裡雄主
躺在雌蟲身上睡覺時,雌蟲的陰莖不會干擾到雄主的睡眠。
青年見狀眉頭皺得死緊。「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青年伸手將雌蟲的陰莖從層層疊
疊中解放出來,又伸出手指抓住肛塞底盤將其緩緩拉出。
雌蟲腿大張著任由雄主動作,雙手卻死死掩住臉龐。「……弄濕褲子很麻煩,我之前
都這樣做。」
鄭品帆知道雌蟲說的是參加見面會之前。「是我的錯,把可愛的雌君晾了那麼多天,
害你把那麼漂亮的陰莖纏起來,還必須溼答答的去上班,乖,自己抱住膝蓋窩,把屁股抬
起來,雄主幫你口交好不好,想要被吃肉棒還是被舔穴?」
話才說完,雌蟲濕潤的穴口便湧出一股體液,鄭品帆伸出手刮了一食指水,一邊盯著
雌蟲不放,將食指放至唇邊舔舐。「這是想被舔穴的意思嗎?」
眼前的畫面讓崔姆迪爾斯下意識吞嚥,喉結上下滾動,隨後撇開頭不敢與雄主對視。
「請雄主盡興。」
與剛硬的外表不同,雌蟲的裡面柔軟多汁如同熟透的水果,被肛塞插了一整天的穴口
來不及閉合,溫柔地迎接舌頭的探入。
每次的一吸一啜都能感受到雌蟲大腿肌的緊繃與彈跳。鄭品帆嘴裡舔穴,手上玩弄著
雌蟲硬挺的陰莖,明明說要幫牠舔乾淨的,卻反倒把雌蟲搞得前後都汁水淋漓。
「報、啊!雄主,我快射了,唔嗯、您需要補充營養。」雌蟲一直憋著聲音,然而開
口時還是忍不住漏出些許呻吟。
「想射就射,精液幫我留起來,我等一下吃。」知道雌蟲快到極限,青年收回略為發
酸的舌頭,探入手指直至雌蟲的騷點來回輾壓。
不一會,雌蟲便全身痙攣,無數汗水湧出,肌膚呈現高潮後的紅色。
明知道雌蟲高潮了,鄭品帆依舊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穴口的皺褶,直到聽見雌蟲輕聲
的求饒才心滿意足地離開胯下抬起頭來。
雌蟲在高潮前便用雙手包住自己的龜頭,小心翼翼將噴灑出來的精液收在掌中,準備
留給雄主補身體。青年便就著雌蟲的手一口口將掌心裡的精液捲入口中,順帶將手指一根
根舔乾淨,連指縫也不放過。
「剛才那樣舒不舒服、喜不喜歡被舔穴?來,轉過去背對我側躺,把這隻腳抬起來,
對、手抱好膝窩,讓我也舒服一下。」
側躺後入是比較輕鬆的姿勢,鄭品帆扶著陰莖,毫不費力地幹進雌蟲體內。
崔姆迪爾斯還在高潮的餘韻中,一被插入就反射性收縮,夾得青年舒服地嘆息,他沒
有插進來就一陣猛幹,而是慢慢搗入方才舌頭到不了的深處,手則是環過雌蟲的腰繞到前
方撥弄著他的陰莖,唇舌啃咬著雌蟲扭動身軀時突出的肩胛骨。
直到雌蟲開始扭臀索求,青年才開始加速,扣著雌蟲的髖骨一下下配合著挺腰鑿進那
溫暖而柔軟的肉穴,在雌蟲全身蜷曲再度高潮時爽快地射進牠的深處。
崔姆迪爾斯說得對,連日高強度運動的鄭品帆的確是累了,才剛射完疲憊感便襲捲而
來,他努力掙扎一會,最後還是保持著插在雌蟲體內的姿勢沉沉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