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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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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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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是
防
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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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
!
*本來真的沒有要寫這麼熟練(?)但不離真的很過分,他一定在車輪底下抹油,害我差
點過彎翻車。
*請和我還有師兄一起譴責他(???)
*所以這樣防爆頁有夠長了嗎?我就當作有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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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良宵樂(限)
事到如今,寒霽月已無力弄清,事態究竟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了。
與不離一同回到菡月居後,不知怎麼地,他就被哄到了院後的靈泉去,再回過神,他
和不離已渾身赤裸,於水霧蒸騰的靈泉中滿身是汗地糾纏著。
一陣撕磨畢後,寒霽月疊坐在不離腿上,兩人面對著面,胸前和頸間已印上不少青紫
的痕跡。不離的手順著他的背脊向下摩娑,手指過處留下輕輕的顫慄,他又接著捏了捏寒
霽月沒有一絲贅肉的細韌腰肢,最後將手掌窩在下腹打著圈。
寒霽月先是感覺到癢意,接著又隱隱感到一團邪火自腹部竄升,這令他感到陌生,幾
乎可說是有些惶恐了,雙腿便下意識地使力,捱在不離的腰側。
不離問道:「師兄覺得如何?」
寒霽月的眉微微蹙起,似是不知該作何回答,神色有些無辜。
冷不防地,不離抓住了他身下陽物,又道:「師兄已經有些硬了。」一面說著,他的
手在那陽物上摩娑著,力道並不重,但在滾燙的溫泉水中,彷彿也帶著一點火辣的刺癢,
讓寒霽月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些。
寒霽月艱難道:「先回房吧……在這裡不好看……」
不離卻笑道:「左右也是無人,也不是要做給誰看,何必顧慮這麼多?」說著,他加
快了捋動時的力道,不時用手指蹭過菇頭的傘狀邊緣,引得寒霽月輕顫起來,呼吸變得更
加不穩。
寒霽月被他折騰得有些失神,快感如潮沖刷他的神智,像是意圖將他腦中洗得空白一
片,他不由自主抱緊了不離的頸子,艱困地道:「你明知我不是此意。」他想著的是,此
刻被折騰成這樣,等會怕是很難好好走回房裡。
不離刻意曲解了他的意思,道:「師兄怎的如此不耐?還未準備到一半呢,可讓我怎
麼辦才好。」
一邊說著,他心底也覺得奇怪,雖說劍修五感敏銳,但師兄的反應也太敏感了些,他
原本沒覺得能這麼快撩撥成功的。
寒霽月感覺到快感像是電光般,在他身上肆意遊走,身下舒爽與難受抗衡著,互有消
長,卻誰也不讓過另一方,所有歡悅與痛苦彷彿都被不離掐在掌中,就連一句話都被迫吐
得斷斷續續:「……還要準備什麼?這和準備有什麼關係……啊!」
都怪不離猛然箍住了他的莖身,寒霽月猛然倒抽一口氣,呼喊出聲,綿綿蔓延的快感
頓時煞住,只剩下極難受的痠脹,令人難耐。他本能地向前頂弄了下,但不離的手掌握得
極緊,這個動作非但無法帶來一絲半點的緩解,反讓他股間的隱密之處蹭到一個火熱的硬
物上。與此同時,他感覺到那「硬物」勃動了下,像是也有些不耐,讓他聯想到在樹叢裡
埋伏的豹子。
寒霽月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身子一僵,不敢再動,然而前端還是難受得緊。
不離卻癡迷地欣賞著他如斯神態。寒霽月白皙的頰上被一片薄紅薰染,眉尖緊蹙,有
些迷離的雙眼帶著一絲委屈,脖頸間亦出了不少汗,看著像是忍得很辛苦。
思至此,不離感到有些不忍心,便捨棄了後頭原本想嘗試的一些小花招,托起寒霽月
的臀離開了池中。
突如其來的移動使寒霽月一驚,下意識將雙腿糾纏在不離的腰上,身前硬燙的陽物便
戳在他的下腹,讓寒霽月又是一陣尷尬。
幾步後,不離將寒霽月平放到池邊的短榻上,膝蓋頂入他修長的雙腿間,使寒霽月微
微張開了腿。那兒原本鋪著的,是他們方才脫下的紅衣,此刻正好作為墊布,讓榻子躺著
不那麼粗糙。
不離摸索出衣袍內袋的物品,一面用溫和而低沉的嗓音對寒霽月道:「師兄,請屈腿
。」
他的語氣一如平常,寒霽月便迷迷糊糊地配合了,不離接著像獎賞般,在他頰上吻了
幾下。
屈腿仰躺的姿勢,使他雙腿間的光景暴露無遺,他的陽物稍微軟了些,有氣無力地半
挺立著,視線再往下移,便能看見他臀間的穴口羞澀地緊閉著,惹人憐惜。
不離將一盒膏脂旋開,俯下身含住了寒霽月陽物的頂端,讓寒霽月又驚得顫了下,忙
問:「……你這是做什麼?!」
不離自然是沒功夫能回答了,他認真地開始吮吻寒霽月的陽物,間或小心翼翼地用舌
尖挑逗。寒霽月不由夾緊了腿,奈何不離大半個身軀都埋在他腿間,此舉看上去更像是急
不可耐地迎合。
寒霽月稍稍撐起上身低頭望去,見到不離仔細伺候自己陽根的模樣,面上紅得像是快
要滴血,薄唇開闔著,吐不出話來,像是正被欺負似的,眼角也帶著紅。
不離見他這副模樣,只覺身下硬得發脹,早已沾滿膏脂的手指在穴口略帶焦躁地揉按
起來。大抵是因為剛出了溫泉池的緣故,穴口竟有幾分鬆懈。
不離心下一喜,猛然手指抵了進去,同時將他陽物含得更深,惹得寒霽月感覺身下一
片發麻發軟,倒抽一口涼氣癱軟在短榻上。
由於寒霽月闢穀已久,只偶爾在應酬或嘴饞時進食,那處谷道許久沒有作用了,手指
細細揉按的感覺異常鮮明,化作一種禁忌而古怪的刺激。不離指上沾著的膏脂被仔細塗抹
開來,很快在谷道中融化,將谷道裡裡外外都潤滑得晶亮,不離又接著探入第二、第三指
擴張,逐漸在其中律動起來,穴口被撐得飽脹,生出一種異樣的淫癢,不知是那膏脂有異
,或者兩相歡的毒效有所影響。
寒霽月抿緊下唇,嘴唇因而發白輕顫,努力不讓自己洩出一絲半點的聲響,緊抓身下
紅袍的指節也同得泛白。不離此時抬頭一見,啞聲道:「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師兄等會
若被我弄疼了,千萬別忍著,一定要告訴我。」
寒霽月有些茫然地睜眼,不知有沒有聽進他說的話,身前陽物沒了安慰,谷道中塞滿
的手指也逐漸被抽了出來,帶出一些可疑的水光,他頓時感覺到異樣的空虛,穴口在不離
抽出手指時緊了緊。
不離早已忍到極限,額上都是滿滿的細汗,於他俯身向前時聚作一處,自高挺的鼻尖
滴落下來,與此同時,寒霽月發出一聲悶哼,谷道本能排拒燙熱的硬物入侵,而變得更加
窄緊。
不離挺著腰,將陽根往那銷魂處推送進去,一寸寸把那不甚配合的谷道研磨開來,洶
湧的快意吞噬著他的理智,他好不容易才勉強出聲道:「還行嗎?」
其實從寒霽月的反應,就能知道他肯定不痛快,但師兄實在太時習慣忍著,不離想著
長痛不如短痛,寧枉毋縱,至少在做這事的時候,他想讓師兄記得要表達不適。
寒霽月卻仍咬緊牙關,忍著不出聲,不離在心底嘆了口氣,俯身叼住了寒霽月胸前的
挺立,身下陽物並不留情,持續在谷道中挺進。
寒霽月只覺胸前每傳來一次刺癢,身下的不適感便被短暫覆蓋過去,然而不離的陽物
仍是滿滿當當撐開了他的後穴,雖然不疼,卻帶給他一種滅頂的恐懼感,可微微發癢的內
壁竟痛快地叫囂著,渴望能被更粗暴的對待,這樣陌生的慾望令他感到有些羞恥,往日的
理智薄得像張紙,隨時都會被慾火燒穿。
不離這時又抬起頭,詢問道:「還好嗎?」
寒霽月用半開的眼去睨他,遲了一會才留意到,不離的臉已經憋得脹紅,身上各處都
是汗水,溼透的髮絲亦貼著身上肌理,像是忍耐了許久。
寒霽月見他這樣,忽然覺得有些心疼,原本還矜持著不敢出聲,此刻卻開口道:「我
想你快些……動一動……我身下難受……」
不離沒料到會聽見他這麼說,但寒霽月這麼說時視線飄開,幾乎不敢看著他的模樣,
讓不離再也不想忍下去,便艱難道了聲「好,全聽師兄的」,縱著陽物在谷道中大開大闔
地抽插起來。
寒霽月的一腿被他單臂抱起,後背隨著抽插而在紅袍上蹭動,於是寒霽月便攀緊了不
離的背,想讓自己的姿勢穩定些。
毫不變花樣的開拓持續了一段時間,谷道逐漸鬆懈,適應了不離陽根的尺寸,在疼痛
和發麻中逐漸帶上一些快意,像是髮絲般細小的針戳刺著寒霽月的神經,卻又如此鮮明,
引人發狂。
不離的陽根卻忽幾次深入時,陷入了谷道中奇癢的一點,寒霽月感覺快感像花火般,
自那處迸裂開來,讓他原本緊繃弓著的腰癱軟下來,不由喊出了聲,雙手也攀得更緊,幾
乎深陷在不離的背裡。
不離則是感覺到了谷道不安的騷動,滾燙濕軟的肉壁吸吮著他的陽根,想要將他引到
更深的地方去,呼吸不由也變得更粗重。他明明聽說,第一次時該是承受方會更吃力些,
他此刻卻覺得自己憋得更吃力,好幾次都覺得快要在軟媚緊緻的穴內噴薄而出。
不離好容易才在衝刺的快感中尋回一點理智,發覺陽物只要抵上某個位置時,師兄的
呼吸會因此停滯,腰臀也會難耐地挪動著,便努力尋找那個點的位置,一下一下地在那一
帶抵弄著,寒霽月抓在他背後的手指,也在他連番欺負下收得更緊,粗喘中夾帶著嗚咽聲
,聽著像是抗拒,可寒霽月的陽物也在這頂弄中翹起,前端滲出了黏稠的液體,在晃動之
中緩緩流下,打溼了下頭的囊袋和穴口。
一番蹂躪之後,穴口的軟肉已經溫順無比,發紅的穴肉不時隨著陽物的抽出外翻些許
,被淫水打得濕亮,顯得淫極艷極。
寒霽月緊閉雙眼,低聲呻吟起來:「不……那裡……」
不離立刻忍著放慢了速度,湊過去又問了一次:「師兄有什麼吩咐?不舒服?」
寒霽月仍是低聲唸叨著,不離聽不清,只得又更慢了些,問道:「怎麼了?」
寒霽月紅著臉,睜開了濕潤的眸,望著他道:「我……你頂的那個位置……很舒爽…
…我有些受不住了。」說罷,他連脖子都發紅起來,似乎有點後悔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離目瞪口呆地聽罷,眼中閃過一絲幾乎稱得上是凶光的狠意,接著卻勾唇道:「師
兄是說……這個位置?」
一面說著,他一面以極緩的速度蹭過那一點軟肉,同時感受著寒霽月無法抑制的輕顫
。
「……對。」寒霽月覺得不離的神色有些不對,但他仍點頭作答。
不離繼續著那緩慢的研磨,又問:「是什麼感覺?疼嗎?」
寒霽月此時因那處的進攻緩了下來,竟覺得那裡有一種不滿的感覺,後穴因而扭捏地
蠕了蠕,他沒覺得這個動作像是在求歡,仍勉強答道:「不疼,但是很奇怪……就像有什
麼要失控了似的……」
不離冷不防用身下凶器撞向那塊軟肉,道:「這有什麼不好嗎?」說罷,他便全心全
意地在軟肉上戳刺,感覺谷道發狂般湧動,極為熱情。
敏感處被這樣欺凌,寒霽月唇中洩出了難耐的呻吟,頭部高高仰起,露出了汗濕一片
的姣好頸項與喉結,腳趾屈得幾乎要痙攣,身下又既麻癢又脹,幾欲發狂,忍不住哽咽著
胡亂喊道:「別……真的太……啊……」
不離忽又咬住了他的側頸,痛感轉瞬化為快感迸裂開,寒霽月腦海中空白一片,元陽
洩了出來,罷後仍一抽一抽地啜泣著,滴落更多白濁。他的後穴在同時緊緊一攪,也將不
離的陽物吸得繳械,滾燙精水在谷道中沖刷,兩人同時鬆懈下來,不離再不管其他,壓到
了寒霽月身上,在他耳畔粗粗喘著氣。
寒霽月的睫毛被淚水沾成一綹一綹的,通紅的美目像是哭過一樣,令人見了便生憐惜
之意。
不離在他唇上吻了吻,眉眼彎彎地道:「師兄果然怎樣都好看。」
寒霽月卻嗔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比我以為的要過分得多。」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帶著情慾的餘韻,身下谷道仍在高潮之後輕微抽搐著,不離聽他師兄如此抱怨,埋在溫暖
濕熱谷道中的陽根頓時又硬了一些。
寒霽月也感受到他那處的變化,有些慌張地想抽身,奈何身下酸軟,動作不似往日俐
落,就被不離鑽了空子,齊根沒入地釘在原處。不離又接著眼明手快地撈起寒霽月的腰和
背,帶著他在榻上坐起。
「……!」寒霽月無聲地張開口,這個姿勢使他的谷道將不離吞到最深,和先前的刺
激又不相同,原本癱軟下來的後穴也跟著縮了縮,像是小心翼翼地服侍著不離再次硬挺的
陽根。
不離卻閒然道:「師兄何出此言?二師兄也說了,要多出些汗才保險,我只得努力將
師兄折騰出汗來了。」
說罷,他開始雜亂無章地向上頂弄起來,陽根深埋,這樣的姿勢只能微幅地顛動,卻
讓寒霽月感覺癱軟的後穴又麻又熱,彷彿逐漸失去了感知,喉中不斷冒出被顛散的細碎顫
音,如同被摔碎的薄冰一點一點化為春水。
不離愛極了寒霽月這樣的聲音。
如此溫吞而密集地刺激片刻後,他再也忍不住,便用雙手托起寒霽月的臀,向上肏弄
著那已失去抗拒能力的美好桃源。
寒霽月被刺激得有些失神,只得任由他侵門踏戶,身下谷道自發地吞吐,招待著那位
惡劣的客人,直到再也受不住次次深入的索求,又一次洩了精水。
不離享受著谷道忽然的痙攣,同樣被箍得射出了滾燙的精水,之後他也不再動彈,只
是在那片泥濘潮潤中堵著,只恨不能再更深入,深埋其中才好。
兩人享受著餘韻的寧靜,喘息與顫慄逐漸平息,最後只剩寒霽月的喉中偶有哽咽之聲
。不離伸手撫著他汗濕一片的背脊,心中像是被填滿了,直到此刻,他才有了「師兄真的
已經跟我在一起」的實感。
片刻後,不離托著寒霽月被撞擊得有些緋紅的臀,徹底離了榻子站起身,將榻上的紅
袍披到寒霽月背後,罩住了那一片艷景。
「別站起來……」寒霽月緊緊攀著他的背,修長雙腿被迫纏住了他精瘦的腰身,然而
虛軟的雙腿卻不大能使上力,有些搖搖欲墜。這個姿勢讓後穴吃得太深,使他心中有種快
被捅穿的恐懼感,嗓音便也帶上了一點哀求之意。
不離含住他輕顫著的耳垂,戲言道:「師兄不也『站起來』了?」
寒霽月羞得無言以對,但他的陽物的確又一次挺立,抵在不離小腹上。不離接著邁開
腳步走動,更讓他的陽物帶著淫水在不離腹上蹭動,汙得濕滑一片,偏生埋在後穴中的陽
根又因行進而蹭動著,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使寒霽月感到有些崩潰。
但他還是留意到不離正在向外移動,便艱難地啞聲道:「你想去哪?……再往外走就
是長廊了……」
不離道:「洞房還是該在房裡罷,師兄想去我房裡,還是我去你房裡?」
寒霽月道:「你不會是要這樣過去……」
不離道:「自然。菡月居現下沒有旁人,師兄放心。」
寒霽月想要告訴他,這並不是有無旁人的問題,但他覺得此刻的不離不會聽他的。光
是想像兩人赤身裸體、緊密相嵌的下體被淫水汙得一蹋糊塗,僅用一件也被打濕的紅衣稍
稍遮掩著……就這麼跨越大半個菡月居的畫面,心中便羞惱得難受,更糟的是,他感覺下
腹傳來熱流,似乎隱隱為此而興奮起來。
不離見他沒有回答,抵在他腹部的陽物卻更為精神,便笑道:「師兄無法決定,那就
去我房裡了?」說罷,便繼續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菡月居佔地不算廣,寒霽月卻第一次感覺這段路實在太長,到達不離的床榻時,後穴
已痠麻得失去知覺,只剩下火辣辣的熱度,不離卻未將他放下,而是單腿跨在榻上又向上
頂弄起來,動作間帶出了谷道中的精水,在一下下的抽插中發出黏膩的糾纏聲,淫靡無比
。
寒霽月被這不安穩的姿勢、以及不離毫無休止的鞭笞雙重夾擊,崩潰得將臉埋到了不
離肩上,含糊地掙扎道:「去榻上……」
不離道:「現在這樣師兄雖然吃力些,卻也出了較多的汗,早點把毒物排淨了也好,
就可以早些歇息了,師兄再忍忍?」
寒霽月在顛動中吃力地搖著頭,濕漉漉的髮絲跟著拖在不離身上蹭著,仍堅持道:「
去榻上……」
不離笑道:「原來師兄竟是不想早點結束的?好吧。師兄再洩出來一次,我便答允。
」
寒霽月從不知道他這張嘴如此厲害,但現下也已被折騰得沒有多說什麼的餘力了。
不離也並未繼續用話擾他,而是抵著寒霽月敏感處狠狠撞擊起來。寒霽月忽然被如此
粗暴而直接的刺激,只覺身前陽物脹得發疼,卻又因為先前已洩過幾次,仍空虛著射不出
,忍不住便哀吟出聲。
不離又如此欺負了他好一段時間,他才顫抖著洩了出來,結束了這漫長的一輪,接著
不離才將他在榻上放倒,陽根也抽了出來,從已然泥濘的穴中帶出了濃濃的白濁,將鮮紅
被褥汙了一片。
寒霽月躺倒在榻上失神片刻,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眼神重新聚焦時,便見到了滿目
的紅,顯然不離早已將房間佈置成喜房了。
寒霽月只來得及看見床邊的花燭、掛得四處都是的紅綢、紅紙剪成的囍字窗花,還未
仔細觀覽,不離又猛然抱著他的腰將他翻了身,寒霽月頓時警覺,帶點嚴厲回頭道:「先
歇一會。」
他雖是有心擺冷臉,可剛經歷的情事在他眼角眉梢留下了媚意,一身狼藉也未曾收拾
,落在不離眼中便沒了半點威脅力。
不離表面上從善如流道:「師兄歇你的,我保證不進去,如何?」
經過方才一番「深入了解」後,寒霽月覺得不離此話必定有詐,卻見他說得誠摯,只
得勉強答應,實在是他已經倦了,連運轉靈脈都有些吃力,只想先爭取喘息時間。
不離依言讓寒霽月趴著歇息,只是移了個枕頭,墊在寒霽月下腹處,將他擺弄成臀部
聳起的姿勢,接著用火靈力弄乾了寒霽月的長髮,又不知從哪取出梳子替他細心梳理,寒
霽月便在他伺候下有些昏昏欲睡,逐漸鬆怠下來。
就在寒霽月像隻烤火的貓一般趴著,幾乎快要瞇起眼的時,清脆的鈴鐺聲卻忽然傳到
他耳中,他還未反應過來,臀瓣忽被一雙大掌揉捏著分開,接著一個濕軟的事物便貼上了
穴口,寒霽月驚了一下,在那東西開始沿著穴口舔弄時,他才驚覺那「事物」是不離的舌
。
舌尖雖軟,卻也帶著一點勁道,霸道地向穴中探去,除卻深入骨髓的絲絲癢意,此舉
帶來的更多是羞恥感與驚恐。寒霽月的背脊緊繃起來,腰身弓起,於事無補地對抗著穴口
被舌頭奸弄的快感。
寒霽月道:「你方才……答應過……」
不離並未回話,只是更賣力地舔弄著,甚至重新探入了一根手指,摳弄起又逐漸濕軟
的穴壁,讓寒霽月無心再分神多問。
又過了片刻後,寒霽月又聽見了鈴鐺聲,接著他感覺到不離的舌頭和手指退出,一個
冰涼的東西猝不及防抵上了穴口,猛然被手指推送進去,谷道燙熱,並不習慣這樣的溫度
,便不由自主縮了縮,卻讓那冰涼的東西與壁肉貼合得更緊密,帶起一陣顫慄。
寒霽月撐起上半身,想要向前匍匐,腰身卻被不離擒住。他只得道:「那是什麼?!
拿出來……」
不離啞著聲道:「那是柳閣主送的玉鈴鐺,是枚沒有認主的靈器,我見師兄穴中被我
的精水汙得一蹋糊塗,想起這東西能協助吸收精水,同時給予潤滑,便用上了。」
寒霽月蹙眉道:「拿出來。」後穴中冰涼的異物感古怪至極,穴肉早已鬆懈,那鈴鐺
只有半個指節大,自然是不疼,但其存在感實在不容忽視。
不離答道:「此物並未認主,我也無法將他召出,不如師兄自己動手試試?」
寒霽月一聽他沒有阻攔之意,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太多,他實在擔心這東西會就這麼卡
在裡頭,屆時不論是找霄塵還是其他醫修來幫忙看,都一樣是羞恥至極,他簡直無法想像
。
想著,他便翻過了身,騰出右手往後穴探去。他的十指修長,骨節分明,然而自己後
穴的位置是誰都瞧不見的,只能憑感覺摸索。他先是試探地伸出一根食指,摸到微張的穴
口一片溼軟,不由紅了臉,但他仍堅定地探入手指,試著將鈴鐺勾出。
那鈴鐺在穴內約一寸半的深度,雖然指尖觸碰得到,卻無法單憑一指就勾弄出來,寒
霽月只又將中指也探入,小心翼翼地試著把那鈴鐺夾出來,卻發現這個動作難度極高,每
次失敗都將鈴鐺推得更深,讓他急出了一身熱汗。
不離跪坐在床尾看著,身下陽物已經硬燙得有點發疼。從他的角度來看,寒霽月腰下
被枕頭墊起,雙腿大張,自行伸出兩指摳弄著穴內,不知是急的還是感覺到些許快感,渾
身白膚都泛起了薄紅。雖然明知這是自己有心戲弄的結果,師兄也並無誘惑的意思,看上
去仍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淫靡姿態,美得令人不捨得眨眼。
等他留意到寒霽月身前陽物再度立起時,便再也忍不住了,他上前含住了那硬物,小
心翼翼地吞深、吸吮著,鬧得寒霽月停下了動作,呼吸再次變得急促。
「你……別鬧……!」寒霽月伸手要去按住他,手腕卻被他抓住,接著不離加快動作
,讓他的慾火再次高漲,不過多時便在不離口中噴薄而出,後穴反射性地一縮,不但夾住
了他自己的雙指,也將鈴鐺重新推回了谷道中更深處。
正急得有些惱怒,不離卻抬起了頭,當著寒霽月的面舔去了唇邊的一點白濁。寒霽月
不敢再看,索性抽回了手,用手臂遮擋住了自己的雙眼,掩耳盜鈴。
不離無聲笑了起來,覺得師兄這副樣子好看得緊。其實寒霽月很少對著他發怒,此刻
羞惱又不敢面對的模樣煞是新鮮,堪稱人間絕景。
一面這麼想著,他手中的動作卻不憐惜。不離拖著寒霽月痠軟的腰部,又將他翻面趴
跪著,陽根再次推送入了谷道之內,玉鈴鐺已經化出不少涼涼的滑液,被寒霽月後穴含得
變了溫度,讓與谷道暫別一段時間的陽根感到說不出的舒爽快意,只想在其中肆意馳騁。
後穴早已被不離伺候得高潮過數次,此刻只能有氣無力地軟軟含著陽根。不離一下、
一下地推送著,將玉鈴鐺埋入深處,接著幾乎是悉數抽出再齊根沒入地狠撞著,撞得鈴鐺
也在穴中發出悶悶的響聲。
寒霽月的呼吸被猛烈的衝刺打散,心中雖還有些惱,但剛才摳挖鈴鐺時的一番撫慰,
早已讓後穴又飢渴起來,燃起慾望,此刻心中矛盾極了,乾脆什麼都不想,任由不離填滿
那駭人的無底渴望,帶著濃濃鼻音的悶哼零零星星地洩出。
不離卻喘著道:「鈴鐺的聲音好聽,師兄的聲音更好聽。」
說罷,他一面猛烈衝撞著,一面伸出一手揉弄寒霽月的乳首,讓他的嗓音又高揚了些
許,彷彿在調試著樂器的音調般。
寒霽月的髮在背後鋪散開,隨著頂弄逐漸滑到兩側垂落,露出了脊椎、蝴蝶骨和頸椎
的輪廓,不離癡迷地看著,在即將高潮的時俯身咬住寒霽月汗濕一片的後頸,同時將陽根
本能地深深埋了進去,精水洩出,再次沖刷谷道深處,寒霽月也因這深深一撞的刺激,又
一次洩了精水,罷後便再也撐不起身子,徹底在榻上癱軟下來時,身子仍難以克制地顫著
。
不離戀戀不捨地抽出陽根,在寒霽月背後憐惜地烙下了數吻,方溫聲道:「辛苦師兄
了,這下就不信毒性還未能散盡,師兄和我盡可以安心了。」
寒霽月聽他一開口就是關切的話,羞惱之意頓時消了些,可又想起還埋在自己體內的
鈴鐺,便還是動也不動,不想答話。
不離似有所感,憑空勾動了手指,那鈴鐺竟從寒霽月谷道中退了出來,滾動時搔刮過
內壁,害得寒霽月差點又要呻吟出聲,吞下那聲呻吟後,寒霽月轉過頭來瞪了不離一眼,
道:「你方才不還說鈴鐺未認主?」
「不這麼說的話,哪能讓師兄急出一身的汗。」不離垂下眼,續道:「師兄別生氣了
,在琉璃天時師兄不是答應過,說了讓我來決定怎麼做的嗎?我還以為就是依著我的意思
,可能多少沒有顧及師兄的感受,今後我定會留意的,好嗎?」說罷,他也在寒霽月身側
趴下,伸手攬住了他的肩。
寒霽月被他說得啞口無言,他的確是答應過這話,但是……方才不離是過分了,可他
也道歉了,如果說為此要罰他什麼,似乎也有點太過?
不離瞥見他神色軟化了些,便又道:「以後師兄不論有什麼心事、想法,或者我做了
什麼惹你不快,還請師兄不必包容,像這樣說出來與我聽才好,否則我若是哪一次沒猜到
,恐怕就會演變成琉璃天這樣凶險的局面,即便知道師兄不是莽撞之人,我仍是會害怕萬
一的。」
寒霽月聽他這樣說,心中又略微心虛,可轉念一想,方才自己許多次的抗拒和要求,
不離也都如耳邊風忽略過,便淡淡道:「說了便有用嗎?方才我說了的好些話,你似乎都
並未聽進去吧。」
不離連忙認真道:「下不為例,我保證。」房事除外。不離在心中補上一句,由於他
一點也不心虛,寒霽月也未能從相連的識海覺出不對勁。
寒霽月見他說得認真,面上帶著謹慎的、半露半收斂的討好之色,心底便不由自主原
諒了他。
罷了,雖然是狠了些,但整體說來他也並未感到不適,甚至還挺……酣暢淋漓?想到
這個詞彙,他又不由紅了臉,終於明白甚霄塵所說的『大汗淋漓、散盡藥性』意味著什麼
。真要細究起來,兩相歡也是甚霄塵下的,他和不離置氣什麼?
不離從旁小心觀察著,雖不知師兄神情恍惚地想到了什麼,卻感覺得出他似乎消氣了
,便離下了床榻,快速捧了一盆熱水和布巾過來,道:「我為師兄擦個澡吧,清理過之後
可以歇下了,如此也比較有助於神魂養護。」
寒霽月聞言,挪動身子默默坐到榻邊,全身上下簡直沒有一處不酸疼,令人懶怠動彈
,寒霽月便接受了不離的伺候。也幸好不離動作時細心得近乎虔誠,並未再胡亂動手動腳
。
寒霽月這才忽然想起來,自己都倦成這樣,不離焉能不疲憊?
不離感覺到他的視線,便道:「我身上有蜃珠,師兄不必擔心。」說著,他也將蜃珠
之力透過溫熱的布巾,一下一下輸進寒霽月靈脈之中,將疲倦和痠痛消解了些,寒霽月心
底最後那一點小小的彆扭,也在這極舒適的感受中消失了。
不離替他清潔罷後,見寒霽月已瞇起了眼、滿臉困倦的模樣,便輕聲道:「我這的榻
子還要整理一番,師兄看要不要挪步回房睡?我一會就來。」
寒霽月稍微醒過神來,遙遙頭道:「不了,我等你收拾罷。」說罷,他換上了乾淨的
衣裳,移步到不離房中的高背椅上,打定主意要在這等。
不離見師兄有些迷糊、卻仍堅持撐著的模樣,忍不住勾起了笑容,接著便回過頭,快
速收拾榻上和自己身上的狼藉。待他再轉過頭時,卻見寒霽月已支著下頷睡了過去,神情
顯得柔和溫順,仍有些紅腫的眼皮卻又使他看上去像是有點委屈。
看著看著,不離心中便湧現一股甘泉般的柔情蜜意,忍不住在寒霽月額上印下一吻,
將他自膝彎處托抱起來,輕手輕腳地將他抱回榻上,柔聲道:「師兄,晚安了。」
跟著躺上榻後,不離放下了榻邊芙蓉帳,紗幕將二人籠起,朦朧紗後身影再難別。
-〈良宵樂〉完-
好的結束(遮臉)
獻上師兄弟ㄉ色相(?)感謝閱讀到此的各位。今天筆電送修用手機貼文,希望格式沒有
錯啊啊啊。
之後還會有一兩篇普通的番外,和另一篇含車的,預計啦。一樣感謝各位閱讀留言,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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