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篇完結,微限(不好意思標題打不進去)
※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標題都很長(遮臉)
※ 大概充滿了低級中二梗,不過生活不易,笑一個吧:)
=======================================================
在一次的任務之後,五条悟開始纏著夜蛾正道詢問咒術高專什麼時候開始文化祭?卻
得到咒術高專沒有文化祭這個答案,這讓五条悟有些失望。
這次祓除的咒靈,來自於文化祭裡主辦女僕咖啡廳的攤位,而舉辦這場文化祭的高中
,則是所男校──沒錯,女僕咖啡廳裡的店員,都是男校反串的學生。
文化祭是告白的好時機,就算是男校裡的學生,也會把握這個機會,邀請心儀的女孩
前來參觀遊玩。
戀愛中的人們總會想在心儀的人面前展現最好的一面,然而,就是這樣想讓一切都盡
善盡美的態度,女僕咖啡廳舉辦得格外成功,但這也導致了店員中的看板娘男孩沒有時間
向同學換班,陪伴心儀的女孩逛文化祭。
直到文化祭快要結束,才撥出十幾分鐘的時間。
從攤位裡出來的看板娘男孩,一身可愛的黑色蓬蓬裙,搭配經典的白色圍裙,恰到好
處的黑色長筒吊帶襪將原本就修長的雙腿比例拉得更加纖細,臉上精心繪製的淡妝僅有果
凍粉的唇膏部分脫落,看板娘男孩遞出自攤位帶出的手工餅乾與隔壁攤位的蘋果糖,羞澀
到雙頰泛起可愛的紅暈,向女孩告白。
『對不起,我不想跟比我漂亮的男孩子交往。』
酥鬆的手工餅乾與脆甜的蘋果糖掉落地面,猶如看板娘男孩的心一樣摔個粉碎。
被拒絕的失落、穿戴女裝的委屈以及忙碌的疲累,匯聚成墨黑暗流,凝結為咒靈。
雖然只是隻準一級咒靈,但追捕他的過程卻讓五条悟與夏油傑感到無比困擾。
這隻咒靈體型嬌小,頭頂還戴著一頂女僕用的白色小帽子,外貌如同一隻小精靈,可
以算得上是討人喜歡,它比起傷人更喜歡躲藏在人類的裙子底下,並把人類的體毛刮下來
吃掉,邊刮還邊喃喃叨唸:「腿毛太多了刮掉,腋毛也不能露出來刮掉,眉毛太亂了拔掉
,鼻毛長出來了拔掉。」
依據咒靈的話,似乎不難想像,當初看板娘男孩為了反串,做過什麼樣的努力。
雖然五条悟與夏油傑這次沒有忘記佈置帳,並且擺明只對彼此有性趣,但兩人終歸是
屬於身心健全的男性,總不好沿路掀所有視野所及的裙子尋找咒靈。
最後是五条悟租借了大尺碼的長裙,並貢獻出兩隻腳的腿毛,才將咒靈祓除。
夏油傑手掌抓取刮毛咒靈形成的黑團,表情異常凝重,他暗自猜想這個咒靈球的氣味
該不會是擦過嘔吐物的抹布加上體毛的氣味或口感吧?
「啊畜生!老子下面的毛也沒了!」
「悟,說過幾次了?自稱別用老子,要用我。」
夏油傑邊習慣性地糾正五条悟的用語,邊將咒靈球一把捏散,雖然是隻準一級咒靈,
雖然他幾個禮拜前才答應五条悟的告白,但這並不代表他對於有可能是擦拭過嘔吐物、體
毛或許還有些五条悟下面的分泌物氣味的抹布有興趣。
「嗚啊傑,下面涼颼颼的耶!涼颼颼的。」
「誰叫悟在引誘到咒靈剛開始刮毛的時候,說什麼『再等等,等它刮完另一邊再說』
,這下子可真是一乾二淨、清潔溜溜了。」夏油傑朝五条悟促狹地笑道。
「我哪知道它動作那麼快?而且只有一邊光禿禿的不是很奇怪嗎?」五条悟邊掀著長
裙邊哀悼失去的毛毛們,極度不雅的姿勢被夏油傑壓下裙襬制止,「話說回來,傑你怎麼
不要剛才那隻咒靈啊?雖然術式看起來很廢,但當作刮鬍刀應該也不錯。」
「悟不覺得吃下那顆咒靈球,改天我就要找化毛膏來吃了嗎?」
「噗哈哈哈哈化毛膏!喵嗚──」
「別喵了啦!還不快去把長裙換掉,悟不覺得有很多人在盯著你看嗎?」
「傑讓我有多一點時間可以遮擋一下發蠢的結果嘛!」
「悟平時穿的不都是長褲嗎?就算換回來也不會暴露吧?」
「對耶!傑你好機智!」
夏油傑望著急急忙忙去換下身衣物的五条悟,用掌根拍著額頭,深沉地嘆出一口長氣
。
或許是追捕咒靈,穿越過無數的文化祭攤位,無論是繽紛鮮豔口感甜脆的蘋果糖、被
改得面目全非卻十分逗趣的舞台劇、技巧不足就以熱情填補的樂團演奏、販賣著章魚燒及
炒麵等一眾美味小吃的屋台,抑或是不小心導致悲劇產生的女僕咖啡廳,那些人群聚集所
衍生出來的嘈雜,都使得五条悟心生嚮往,恨不得一一體驗。
「傑,你覺得文化季舉辦的意義是什麼?」
「大概是形成良好的人際關係、增加對學園的歸屬感與培養服務群體的公共精神吧?
」
「什麼啊?為什麼明明沒有經歷過的事情,傑你可以說得頭頭是道啊?感覺真令人不
爽。」
「真是遺憾呢悟,我有參加過唷!文化祭。」夏油傑翹起腳,從容地靠向椅背,「我
所上的中學校,可是一般以升學為導向的普通學校呢。」
「什麼?傑你這個叛徒!」
「呵呵,像悟這種一路請家庭教師直到高專才到學校的人才是稀有品種吧?」
五条悟像是被說得惱羞成怒般低下頭,不過再次抬頭時,他表情嚴肅地說:「傑,我
們來做吧!咒術高專的文化祭傳統就從我們開始。」
「悟你是認真的嗎?一般的學校班級人數可是四十人,而且一個年級可不只一個班。
」夏油傑無奈地笑,「咒術高專的二年級,可是只有你我跟硝子而已啊!」
「但我們還有學弟。」五条悟露出理所當然的表情,「學弟以後還有學弟或是學妹,
萬一人數越來越多,沒有文化祭不是很寂寞嗎?」
夏油傑瞪大了雙眼,而後露出瞭然又無可奈何的微笑。
「那麼,悟想要怎麼做呢?」
由於人數過少,五条悟與夏油傑不得不選擇舞臺劇這類可以自由決定人數參加的項目
,家入硝子聽完他們的計劃,擺明一臉不想參加的樣子,時常叼著菸旁觀他們的討論,七
海建人則是直接說出,真不知道你們哪來的精力,一天到晚找麻煩之類的話,但是被滿嘴
「好酷喔!文化祭耶!好懷念!」的灰原雄拖著參加。
咒術高專的結界並不方便給一般人進入,於是他們演出的場地就改到永田町車站的街
邊。
永田町車站是東京地下鐵裡最多路線停靠的車站,周邊充滿了國會以及各種重要的處
所,人潮洶湧,他們就在該處演起北風與太陽。
灰原雄飾演旅人,穿著褐色的長風衣,在十二月傍晚的夕陽底下,認真扮出要前往遠
方的感覺。
五条悟與夏油傑就站在廢棄的水果木條箱上,進行北風與太陽的打賭對話,飾演北風
的夏油傑結束對話後,就對灰原雄伸手用力,撐開五根手指,嚴肅地說:「呼!脫下你的
大衣交給我。」
灰原雄立刻就脫下了大衣遞給夏油傑。
五条悟見狀驚呼出聲:「等等灰原!這個橋段不是應該將大衣拉得更緊嗎?」
灰原雄愣了一下,低頭看著大衣後才不好意思地朝五条悟笑笑:「啊!看到夏油學長
跟我要大衣,我就反射性地給他了。」
夏油傑笑得很複雜,包含著三分關愛與七分無奈,他說:「沒關係,再重來一次吧!
」
站在不遠處圍觀的七海建人忍不住道:「所以我說,灰原你為什麼會這麼配合這兩個
傢伙啊?看起來明明就是在胡鬧。」
「很有趣啊!」灰原雄再次套上大衣,握拳表示,「學長們,我準備好了!」
更遠處的家入硝子看向右上方的雲朵,面部如果可以顯示字體,大概會是大字加粗的
黑體,內容是──我不認識這群人。
「哈哈哈,你們是演藝學校在嘗試即興劇的學生嗎?真是青春啊!」已經半拉開領帶
、提著鼓鼓公事包的路人大叔,停下腳步看了一下,像是回想起什麼般笑著離開,「要以
進入那邊的國立劇場表演為目標,好好加油喔!」
「喂大叔!不是即興劇啊!真的要說的話是文化祭的前置表演。」五条悟對著路人大
叔的背影大聲嚷嚷,「我們──」
他的話聲突然被攔截,夏油傑伸手擋住了五条悟接下來要喊出的話,這讓五条悟不由
得抱怨:「傑!你摀我嘴巴幹嘛?」
「就讓他這麼覺得好了,畢竟咒術高專與咒術師一類,是不能洩漏給一般人知道的存
在呀。」夏油傑無奈笑著。
「真是掃興。」凝視遠方的夕陽,五条悟用力拍了兩下手,「那,最後一次!」
此時,遠方即將下山的太陽宛如被磁鐵吸引般懸停在該處,而後似乎緩慢再次爬升,
五条悟與夏油傑對望一眼。
「是咒靈嗎?超過一級。」
「恐怕是。」瞇起雙眼審視狀況的夏油傑隨即放出咒靈偵察,「七海準備帳,灰原負
責疏散人群,硝子你注意自己的安全就好,可以的話幫忙聯絡一下高專,悟跟我兵分兩路
包抄。」
在帳展開的同時,已經跑出一段距離的夏油傑在巷道中與五条悟會合,五条悟嘴角拉
得筆直,神情認真:「傑,你發現了嗎?這隻咒靈恐怕是在空中,而且跟我們剛才排演的
劇目好像。」
「北風與太陽嗎?」夏油傑沉吟片刻便笑著召出蝠魟,「那、我們就去解決掉那兩個
關鍵搶戲的傢伙吧!」
黑暗的穹頂之內,或許會被其他無法飛翔的咒術師視為麻煩的、北風與太陽兩隻咒靈
,被兩人輕鬆祓除。
「簡簡單單啦!」五条悟動著手腕,想起剛才成功發動的術式──赫,感到非常得意
,「傑,你覺不覺得我剛才那一招帥斃了?超像靈彈的。」
說著,五条悟還在蝠魟背上對遠方比劃開槍的手勢,但身旁的夏油傑並沒有回應他,
五条悟回頭才發現夏油傑皺起眉頭、滿臉通紅,好似正在忍耐什麼。
「傑?你怎麼了?」
「我……身體好熱,而且…好想脫……」
「不是吧?傑你在開玩笑嗎?漫畫跟小說裡面的春藥都是騙人的吔!邊臉紅邊脫衣服
說上我,根本就不可能在現實世界裡發生。」五条悟回想起剛才夏油傑大口吞吃下的咒靈
球,「難不成,是咒靈的副作用?」
夏油傑已經打開了黑色的高專制服外衣鈕扣,他抱住五条悟喘氣,低聲說:「悟,幫
我。」
祓除掉咒靈的晴朗天際掛滿了星辰,五条悟被突然擁抱,有些手足無措,他一下四處
張望,一下又拍撫夏油傑的背脊,但像是被燙到般縮了縮,著急地說:「傑你沒問題吧?
你好燙喔!能忍到回高專嗎?」
夏油傑苦笑,忍不住拉掉了髮圈。
「好吧!那傑想要哪種的。」五条悟在口袋裡掏了掏,抓出一大把不同款式的保險套
,再從上衣暗袋裡拿取一個外包裝介紹非常不妙的紙盒,「因為不知道你喜歡哪一種的,
所以我把所有市面上能找到的款式都買了。」
眼前的景象實在太過荒謬,夏油傑頓時忘記了身體的燥熱,目瞪口呆地說:「悟是,
什麼時候買的?」
「你答應我的告白以後啊!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用到就一直帶在身上。」
所以說他們一起去吃聖代、搭電車或是在任務中與咒靈大打出手的時候,五条悟都揣
著這麼一大把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們雖然是最強,任務中也可能會弄破衣服,上次五条悟就因為太過輕敵,沒有開啟
防守模式,被劃破口袋,裡面裝的棒棒糖散落一地,他跟輔助監督就嘲笑五条悟根本是小
孩子,嘲笑了很久很久。
夏油傑將腦中的那幅景象代換成各色保險套漫天飛灑,然後五条悟此時朝咒靈大喊:
你這個垃圾!那是我要買來跟傑一起用的吔!
一股還好早發現的寒意從腦袋裡炸開,夏油傑馬上就冷靜了下來。
「悟,我好像也沒那麼不舒服了,更何況就算有保險套,也還少了一點東西。」
「什麼東西?」
「潤滑……之類的。」
「哇!傑你也有做功課喔!真不愧是資優生呢!」五条悟一臉興奮地又從口袋裡摸出
幾包番茄醬包狀的物品,「傑想跟我做怎麼不早說?害我忍耐超久的!你看,隨身包!有
草莓跟香草布丁口味,傑你喜歡哪一種?」
「又不是用來吃的!選什麼草莓跟香草布丁口味啊?」夏油傑感覺理智即將因為咒靈
的副作用與五条悟而崩潰,將視線轉向那個外包裝看起來很不妙的紙盒上,「這是什麼?
立刻讓你小鳥變大雕?悟,我不得不說,你是不是對你的尺寸有什麼誤解?你已經是大雕
了,再裝這個上去會變神鵰的吧?你到底想做什麼啊?我可不是神木啊,啄木鳥。」
五条悟聞言獻寶式地拆開盒子介紹:「欸傑!你看這個上面有兔子耶!狡兔、三窟!
」
「不知道意思的外來俗諺,悟不要用得那麼順口,更何況我下面只有一個洞,真是不
好意思喔。」
「所以傑,不做嗎?」五条悟捧著一堆保險套,湛藍的眼睛看進夏油傑的眼睛深處,
神情有些落寞,「傑,難道你、不期待跟我做那件事嗎?」
「說什麼不期待,這種說法有點過於武斷了吧?這個地方不適合做那件事吧?」衣衫
不整、頭髮凌亂的夏油傑忍不住輕聲哼著,伸手打開褲子鈕扣與拉鍊,「悟,不要看嗯。
」
「為什麼?傑你剛才不是叫我幫你嗎?」
「這是半空中啊悟。」
「傑就把它當成是車震就好了啊!」五条悟將眉頭緊皺的夏油傑拉過來,讓他靠在自
己的肩膀上,「而且高專宿舍也不一定好吧?隔音那麼差,隨便叫兩聲全校都聽到了。」
「說的也是。」夏油傑笑了笑,在五条悟頸邊磨蹭兩下,「但我還是覺得地點很糟糕
。」
「不喜歡蝠魟的話,那傑你叫虹龍出來。」
「有差別嗎?」
「有啊!從車震變成火──車震。」五条悟想了想,「對了傑,蝠魟能不能把翅膀捲
起來,就像、就像車頂那樣。」
「不好意思喔,我這臺是敞篷車。」
「沒關係,我來處理。」五条悟將無下限往外延伸,在蝠魟外形成一個包圍圈,「怎
麼樣?這種擋風玻璃很酷吧?」
「悟在這種不正經的時候,總是很厲害。」夏油傑用真是受不了你的眼神看著五条悟
,哭笑不得,「那就做吧。」
「怎麼這麼說啊?我可是很認真的耶!」五条悟想也不想地就將那個上面有著兔子的
、可以讓小鳥變大雕的重複使用型保險套裝上去,「阿彌陀丸in布都御魂之劍!」
「等一下,為什麼悟選了那個啊?還阿彌陀丸、阿彌陀丸都要哭出來了好嗎?都in了
些什麼呀?」
「傑自己剛才不是也拿起來看了好久?我知道你有興趣啦不用害羞!」五条悟向夏油
傑眨了眨一邊眼睛,「就in in der~」
「in in der是哪一國語言啦?」
「不知道,剛才半空中有一隻手給我一張紙條寫的。」
「這邊接近平流層,到底哪來的手跟紙條?悟不覺得整個可疑到不行嗎?」
「好啦!傑不要管什麼手跟紙條了,接下來應該是摸來摸去跟搓來搓去吧?」
「被悟講得跟擦澡一樣,真的沒問題嗎?」
「沒問題!怎麼會有問題呢?」五条悟邊說著,邊翻找口袋裡前幾天連夜做的小抄,
然而並沒有找到,可能跟剛才寫著in in der的紙條一起飄到東京灣裡了,於是他就著之
前查到的資料印象,做了潤滑與擴張,於是他開始緩慢地戳進夏油傑的後穴。
然後,戳空。
歪掉。
滑掉。
「喂悟,你到底行不行啊?不會只有一個洞還找不到地方吧?」
「是周圍太黑了啦!傑,你有像是螢火蟲的咒靈嗎?」
「沒有那種東西,悟不行就放著我來。」
「傑你可以捅到自己喔?這樣凹不會痛嗎?」
「悟,我是說你,趴下、屁股抬高。」
「嗚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傑傑傑這、這個會震動!」
「為什麼會震動啊?嗯嗯哼,還、還震進來了!」
「大、大概是因為我裝、裝裝了電池吧?」
「你、你裝什麼電池?等等、為什麼有可以裝電池的地方?嗚嗯嗯、不要震啦關掉。
」
「說、說明書寫了我就裝啊哈嗯啊啊──」
在兩人都對著彼此加速,並且進入燃料填充時,突然一陣冷風灌進來,像是車輛突然
開了天窗。
「手動真是不方便,一時之間忘記維持術式了。」五条悟懊惱地重新佈置無下限,此
時夏油傑刻意開玩笑似的夾了一下,引起五条悟的驚呼,「啊啊搞砸了,傑都是你啦!」
「喔?那又怎樣?」症狀緩解許多的夏油傑懶洋洋地對五条悟笑著,然後發現周圍突
然霹霹啪啪地產生爆炸,不由得瞪大雙眼,「還真是、不得了了,悟,要逃嗎?還是要怎
麼處理?」
「其實也沒差啦!這邊就像颱風眼那樣。」
兩人想著半空中的爆炸,好像也不會危及週遭,想想好像仍未饜足,於是再做了一次
,果然有經驗後就會順利許多。
隔天,夜蛾正道將報紙重重拍在講桌上,五条悟與夏油傑照例乖乖跪坐聽訓,只是夏
油傑坐的姿勢不如以前端正,隱約有些彆扭。
「不是說要放帳嗎?這次是誰?」
五条悟與夏油傑一同舉手,然後兩人對看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們做得忘我,
疏忽了他們已經飛出了帳的範圍老遠的事。
他們望向報紙,頭版標題赫然是──東京都灣夜空驚見不明發光飛行物,多名目擊者
指稱目睹外星人四腳獸。
《短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