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咪姆咪防爆爆
https://images.plurk.com/4HRL0Kk661rAh4LLTrFDtn.png
砲回防爆圖...
(二十)高唐雲雨
燭光的映照下,趙元朗的輪廓與身形如此清晰。他體型魁偉,相貌非凡,他的英俊在
汴京數一數二,生得是眉宇雋朗,丰姿凌厲,此刻專情注視著從嘉的一對多情俊眼抑是皂
白分明。
京中多少富貴人家的女兒盼望投身宮門,委身於陛下與之春宵一度;不想這樣一位炙
手可熱的天之驕子,而今只與自己相對而處,真真是非凡殊榮。
元朗生怕弄傷脆弱的人兒,連伏在李從嘉的身上都不敢重壓。儘管頎長的身子骨並不
若女子柔軟,細嫩膩手的皮膚倒像是時刻都能擰出水來。
兩人靠得很近,李從嘉一雙流轉美目望盼著他時,他能感覺到伊人節節升高的體溫,
當真是軟玉溫香在懷,妙感無可言喻。
趙元朗道:「從嘉,有你在,朕根本不需要後宮嬪妃,朕從此以後再也不會臨幸她們
,一個都不會。」
李從嘉當趙元朗在說瘋話,不可置信道:「陛下,繁衍皇嗣也是您對大宋的職責,您
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儘管這種虛言他很是受用,心下是高興無比,嘴上卻沒這狗膽敢承
認。
「朕已經有孩子,夠多了,不需要更多。」
他褪去李從嘉的外袍,露出薄薄的中衣,婀娜曼妙的纖細體態一覽無遺。光是這麼看
著,就想掐上兩把。
元朗掀開裙擺,從絲絹豆腐一樣勻稱白皙的大腿開始,長著老繭的粗礪大手來回遊逡
、撫摸那一對滑膩玉潤的長腿。
「嘻……」李從嘉被這慣持武器的粗糙掌心撫摸得雙腿躁動起來,似是很癢。趙元朗
見身下人的臉龐已然暈紅,笑道:「是怕癢?還是怕羞?」沒漏看隨便摸兩下別的地方,
就已有起勢的小東西。
自周嘉敏死後,李從嘉便只同趙元朗行過周公之禮,若說不想瀉身圖個爽利也是騙人
,輕聲道:「那是給陛下摸才有感覺,陛下方才曾說,以後再也不碰臣……臣當時一聽,
真是害怕極了。」抬起粉潤的膝蓋,微微頂了趙元朗的下腹,來回刮過已梆硬得快要頂穿
褲衩的那處。
趙元朗難得笑得高興全寫在臉上,「我看你不只是人已委身於朕,心也是。像你這樣
已經習慣被朕抱,以後要怎麼抱別的女子?」一邊說,一邊捏住已經因著興奮而挺立,隔
著白色中衣仍能清楚看見的櫻色乳珠。
那裡很是敏感,隨著短短的指甲往乳點子上一掐,李從嘉「唔」一聲緊夾大腿,頂得
越來越高那處,不斷往趙元朗下半身蹭,像是想瀉火。他道:「胡說……臣哪敢再抱別的
女子?」唐識幾都差點被拖出去砍了,女人怕不是得賜自盡。
不必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從嘉的前液已沾濕褻褲。趙元朗低頭絮吻伊人額前的碎髮,
「你下面怎麼這麼著急?莫不是想幹朕。」
「說不想要也是騙……哈啊…!」沒讓李從嘉有機會調戲他,趙元朗伏在他胸前,隔
著中衣吸溜因著興奮而變硬的乳頭。從嘉渾身一顫,竟雙手扣住元朗的後腦勺。
趙元朗見他喜歡,舔舔唇,濡濕乾燥的嘴唇,沒察覺他這小動作在李從嘉眼裡是極其
媚惑的;埋頭吸著一邊乳首,水聲幾不可聞,另一邊用指頭又摩又刮又撓又摳,太會弄,
很是磨人。
「唔……哼嗯──…」隔著衣物不直接刺激,更覺胸前麻癢難當,萬歲爺的舌頭著實
厲害,怕是以前也沒少吸過其他妃嬪的奶。
從嘉往下一看,能看見皇帝正替他吸奶頭的淫靡景色,也不知是當羞呢還是滿足呢,
抓著元朗的大手,搭在自己的襠上,已染上情欲的嗓音沙啞道:「陛下,真正舒服的是這
裏,幫臣摸摸這裏……」
元朗抬起臉來望他,滿眼笑意,「怎麼反過來命令朕?好大的膽子。」握著從嘉的手
,伸進小褲裏捂住情根,幫他自瀆。
李從嘉星眼迷濛地看著趙元朗正緊握他的手,上上下下地撸動,幫他自慰;同是男人
,知道哪裡舒服,還沒忘用指甲摳摳他的馬眼,令他酥麻一陣。大膽而猥褻的手勢竟讓他
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刺激與快意,「……陛下正在幫臣解饞呢。」他忍不住掩嘴笑道。
趙元朗加快手工速度,感覺手裡的東西一陣抖動,知道再不久定然會洩,偏生按住,
不讓他洩,往他嘴上親親,「小騷貨,你真可愛。」
李從嘉今晚卻想當大騷貨,捧住趙元朗那張俊俏的臉,伸出舌頭往他唇縫裡舔。
「哼……」趙元朗吸住那條滑溜紅豔的酥舌,不讓他放肆亂動。從嘉便不斷用膝蓋,
來回搔刮那條每次只要被他一蹭就會生龍活虎亂動的好東西。
皇帝今晚已經很有耐性,可還是生受不住大美人處處勾引,輕輕咬他的舌頭,引他自
己抽口,「小嘉,朕替你舔吧。」
李從嘉一聽心裡樂壞了,沒表現在臉上,克制地說:「要也是微臣服侍,怎好勞動聖
上?」
元朗道:「你今晚已經夠騷了,一股騷味都飄出福寧殿,何須再用那藥?興許還是得
濡濕,否則傷到你。」李從嘉畢竟還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兒,怕情事過頭讓情人的玉體又
落病。
從嘉本以為是舔前面,白高興一陣,但一想到皇帝竟要舔那處,怎使得?忙道:「陛
下不好!您……您還是有什麼藥,用什麼藥吧,臣沒有不高興哪。」
元朗望著他,溫和地笑道:「傻狍子,上次倒光了,哪裡還有藥?還是朕傳你那小太
醫進來送藥?」
李從嘉聽了一陣驚怵,雖說他和趙元朗燕好,已是你情我願之事;可若當真傳唐識幾
進來,看到自己現在這樣胸前和下體都濕搭搭一片,嘴上還掛著口水,唐識幾豈不是得氣
得當場魂歸九天?
趙元朗見得人兒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連帶股間也消下去泰半,竟是被自己說的話瞬間
下頭了,便知他心裡還有別人,眼中難掩失落,問:「從嘉,你與那個小太醫是否也曾…
…」到後頭委實難堪,說不出口。
李從嘉見他疑神疑鬼,像是沒安全感,鼓起的胯間卻沒消停,眼中的欲色也仍舊洶湧
。
這使得李從嘉真想答他:『一想到我和識幾曾經做過愛,元朗你是不是反而更興奮了
?如果我說其實我和你弟弟也做過,你會不會興奮到立刻就洩出來?』但此刻理智,或者
亟欲解決的性欲反而阻止他的魯莽。
想到藏在褻褲裡的龍根著實又大又長又粗,插進來的感覺是多舒服到位,一鼓作氣、
長驅直入時那可真是銷魂當此際,從嘉不由面露媚態,安撫似地來回摸著他的襠,秀指仔
細描摹出卵丸與擎天柱的各個曲度與形狀,「陛下,臣服侍您,將您的龍物弄濕了,您插
進來動一動,不就知道有沒有別人抱過臣?」
趙元朗被這一番淫穢的話語說得雞巴都脹痛起來,不由得想:『這種渾話都說得出,
不愧從前是寫艷詞的。』嘴上道:「只管去做。」
一對璧人換了姿勢,李從嘉匍匐在趙元朗的下身,替他除去黃錦雲紋小褲,早已充血
腫脹的紫紅龍根蹦跳出來,拍打在李從嘉彈潤的粉面上。
這東西太大,一時也下不去口,倒不記得從前是如何進入身子的了。
李從嘉一雙本用來填詞撫琴的細膩白皙的酥手,雙手捧住沉重的陽物,伏臉張口,伸
出朱紅小舌,自碩大的深粉色光滑龜頭開始舔起,雖帶些雄性的氣味和前液的腥味,卻沒
有其他味道,已經洗得很乾淨。
陽物淫性更發,濕淋淋淌出先走汁來。從嘉張開櫻口,勉強將半根吞入口中,小嘴裡
頭溫溫熱熱,像絲綢一樣滑,卻又緊緊包裹、吸吮他飽脹敏感的前端,香軟靈動的朱舌舔
得趙元朗是又麻癢,又酥爽,便微微往窄緊的喉嚨口裡努了努。
「唔……」元朗的陽物本就龐然,稍微在他小嘴裡動一動,他就生理性地反胃,只得
努力吞嚥不停流淌進喉嚨的先走汁,尋覓空隙呼吸,同時拍拍那人的腹肌。
元朗見狀,沒再勉強他,也早就不想他舔,不但將肉杵抽出來,還反過來壓倒他,分
開他的雙腿,掰開小褲,露出早已一張一合、正在收縮的小穴。
他額間全是因著隱忍情欲而發的細汗,握著青筋糾結的粗壯分身,頂端微微破開從嘉
的身子,淺淺地鑽弄起來,唯恐太過粗重的動作傷了玉人分毫。
「…唔嗯…、…!」
從嘉早就忍不住,原是已等了正戲許久,兩條長腿立刻緊緊圈夾住趙元朗有力的腰肢
,恨不得他跟自己立刻黏在一塊兒一輩子不分開,粉嫩窄小的花穴口正親吻、吞吐著陽物
,似是久經人事。
趙元朗見他這騷樣,哪有半點矜持,眸色一暗,陰沉著臉問:「小太醫喜歡哪個姿勢
?」
李從嘉媚笑道:「也沒和他幹過,臣怎麼會知道?這得問他本人。」回答很是機巧聰
慧,元朗終於放下沉沉的一顆心,一隻手握住他雪白的纖腰,將已濡滿口水的龍物一下盡
根插入。
「…哈啊……!」這下操得不輕,從嘉感覺大腿內側一陣痠軟,肚子裡頭都酥麻起來
,著實是久違的快感,聲音變得甜膩媚人,眼神也愈發濕潤。倒是不見他咳嗽,面色也還
紅潤,承受得住這份恩寵。
趙元朗的腰力著實有勁,一月有餘未曾行過情事,今晚存貨注定是全要奉獻給這具勾
人攝魄的身子。
晉王想要、唐太醫想要、南越國主想要──所有人都想占有這獨一份的冰山美人,可
李從嘉終歸只許在他身下騷浪!
他不想這秀美俊俏的臉龐,梨花帶雨的模樣被其他男人看到,不論那個其他男人是誰
,就算是最親最愛的光義都不行;他只能是他的,永遠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不愧久經沙場,皇帝抽送得九淺一深,在曲幽的花徑內如遊龍般靈活,一會兒淺淺地
插著,勾得李從嘉急了,甜甜地嬌喊:「元朗……元朗……!」
一會兒重重地插下去,偌大龜頭冠一股作氣、一路刮過精緻細密的內壁折子,直直插
入結腸口。
「…哈啊…、…!」結腸口被撐開那刻,李從嘉當真是渾身震顫,下腹裡好熱好痠好
疼好酥麻啊,分明是想要那粗暴的人立刻退出去,可不知羞恥的貪婪小穴卻把插入的偉物
絞含吞吃得更緊,緻密軟嫩的艷紅穴肉緊緊地糾纏著他的巨大肉棒不放。
「呀啊──…」隨著掠奪之人一股勁地抽回入口,又沉下腰來,重新破開他窄緊的身
子,李從嘉的腦子已變得什麼都不想,只沉浸在這體內不斷被重新撐滿、張開、脹滿的充
盈感中,他實在情願他的君王永遠別拔出來,就這麼和他一直結合。他的聲音好似在哭,
卻又不是,反倒聽出一絲歡愉、滿足的味道來。
元朗見他舒爽的樣子,竟是有些房事上癮,笑著罵了聲:「小賤貨。」
李從嘉咬牙忍受體內深處彷彿能把他五臟六腑都抽拔出來的劇烈動作,不饒人地說:
「陛下不正……最愛插……小賤……唔!」話沒說完,被狠狠頂入,猝不及防地悶哼出聲
。
酥麻的快感從背脊直傳至腦仁,從嘉腰裡一軟,差點洩了,卻被眼尖的元朗及時按住
馬眼,「急什麼?淫婦,朕還沒到呢。」
李從嘉神情迷離,氣喘微微,聽他罵自己淫婦,想道前邊柔情蜜意,盡訴衷腸,原來
上了龍床便成賤貨、淫婦,倒也沒氣,只淚眼矇矓地說:「元朗、元朗……讓淫婦洩了吧
,淫婦想射精呢!」語調綿軟,好似在調情。
趙元朗一聽,心裡也軟了,鬆開握住他玉莖那隻手,柔聲說:「嘉兒,忍一會,朕搞
快點。」李從嘉那楚腰很是迎送他的抽插,名器般的小穴也把他夾得喪魂銷魄,他其實早
已爽得腰肉裡都麻了。
──不愧是朕的嘉兒。
元朗吸了口氣,仍未繳械,夾緊後腰肉,以摧枯拉朽、風捲殘雲、倒拔山河之勢乘勝
追擊。
「…唔、陛下……別……哈啊…、哈…啊……!」
李從嘉只覺自己像塊被耕壞了的田,後穴裡頭被那人操幹得又脹又酸又酥又麻,整個
人都舒服得快要受不了,嗚嗚地低鳴起來,像只被獵人射中了正在奄奄一息等死的小動物
。
元朗一時間還沒放過伊人,不斷進出的龍棍表面已然覆上一層膩滑的水色,而他在溫
軟濕熱的層層緊緻媚肉中,尋覓著熟悉的凸點,兀自用圓潤堅硬的龜頭頂按住。
「哈啊…、哈嗯……啊啊──、!!」
只這一瞬間,隨著一聲心滿意足的嬌吟洩出唇際,眼前一白,李從嘉竟失了神,一個
猛顫,淫精滿滿當當地噴灑出來,一些落在他自個兒清減的肚皮上,一些沾在元朗的錦袍
上,顏色一深,浸入布料內。
元朗沒理會身上名貴的衣服沾了精液,屆時漂洗的宮人心裡會罵太后的名字多少次。
他們直直地對視,身下人那微微上挑的鳳眸已不再清明,從裡到外都浸染著意亂情迷
。
趙元朗還在抽送,但是眼見李從嘉已無法再生受他,於是陡然抽送數十餘下,急遽的
起伏撞擊後,總算是在炙熱的花心深處解了雨露。
桃花羞作無情死,感激東風。
他將尺寸未曾消褪的偉物抽出,直到偌大的龜頭自歙動的水紅色小穴中拔將出來,張
合的馬眼仍沾著濃稠的精液,同情窟裡的濁精連成一條線。
一半濃精自菊穴中流淌出來,另一半留在甬道裡,乳白色濃稠液體已被搗鼓成泡沫狀
,很是香豔淫靡。
趙元朗滿意地俯視著已被他幹成廢人的李從嘉,還有眼下精美絕倫的傑作,捏著小兄
弟甩一甩,便彎腰輕拍已經昏了一半的李從嘉的臉,「走,和朕去洗澡,你裡頭剛才被朕
射太多,朕幫你掏乾淨。」
想到接下來莫不是四分之一個時辰內即將開始第二回合,李從嘉聽了眼前一黑,忙朝
門外大叫一聲:「四喜!!!!!」
「──奴才在!」四喜聽得裡頭好大一聲,想說必有急事,忙開門進來,只見萬歲爺
褲子沒穿,挺著一根直挺挺的龍棍在那兒,違命侯雙腿開開的,躺在龍床上,屁股裡頭還
在淌精,嘴上胸前胯下都是水,渾然是那丟盔棄甲的戰場收尾局面。
想道以前好像沒看過皇上的雞巴那麼大啊不知道好不好嘬使起來帶不帶勁好不好使倒
是陽精不少淌得到處都是這下子可忙活了那些灑掃的宮人這年頭的年輕人體力可真好,他
二話不說,忙用手掩住雙眼,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到,單膝跪地行禮,「稟陛下,稟侯爺
,奴才聽旨。」
趙元朗見狀不由苦笑,說:「四喜,你帶違命侯去梳洗。朕自個兒去別的地方洗。」
「奴才遵旨。」四喜聽命,讓夢佳進來服侍萬歲爺洗浴,自個兒伺候違命侯去了。
因為跟小夥伴聊了一下
覺得謝新恩這名字更陰陽
所以改書名了
雖然不知道 會不會因此造成搜尋上的困擾
但之後應該發都會寫謝新恩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