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北七了差點忘記防爆
與實際年齡不符,鳴人的吻意外有種青澀感。「嘿嘿,阿傑好可愛。」他親親我的臉
,又親親我的嘴角,接著摘下我的眼鏡,捧住我的臉,往嘴唇啾了好幾下,吸力之強猶如
章魚。
這種高中生的親吻方式莫名令人感到害羞,好像不帶慾望,只感到滿滿的珍愛之情—
—當然這只是個比喻,兩個大男人吻起來,怎麼可能沒有慾望?很快地,我們的舌尖就纏
在一起,進行各種角力。
腦袋裡有如燒開水一般,溫度漸漸升高,蒸汽從眼耳口鼻冒出來。他的手從我頰邊移
到後頸,我身體抖了一下,「唔,那裡……」想叫他不要亂摸,發出來的聲音卻更像是邀
請。
鳴人彷彿發現新大陸一般,往我脖子上呵氣。頭皮一陣麻,好像一路到肩膀都起了雞
皮疙瘩,我本能地轉身逃開,叫他別鬧,卻被攔腰抱住,一把撈了回去。
「阿傑騙人,你脖子其實不是怕癢,是敏感對不對?」這個壞心眼的傢伙,故意把嘴
巴湊在我耳邊說話,嘴唇有意無意擦過耳廓,噴出的氣息從耳孔直直搔進去。我不停往旁
邊縮,重心一個不穩,倒在了床上。
他跟著側身倒下,臉埋在我頸間,繼續進攻,逼得我哀聲連連,不住求饒:「啊——
老爺不要!」
他似乎玩上癮了,手伸進我的上衣,一下戳肋骨,一下捏腰,「這裡會癢嗎?這裡呢
?」「哈哈哈,不要了,不要了啦!」就跟廣告詞一樣,摸這裡也癢,摸那裡也癢,我拚
命掙扎,笑到差點喘不過氣。
笑鬧之間,一陣尖銳的鈴聲響起,佐助衝進房,把鳴人架起,扔出臥室。
我沉浸在方才嘻鬧的氣氛中,還有些意猶未盡,揉揉眼角的淚花,看著床邊高斯模糊
五像素的人影,「佐助……」
佐助單手拿下眼鏡,長腿一邁,跨到我身上,上身壓下來,雙手撐在我頭側,「叫我
的名字。」
被這樣床咚,小鹿又亂撞了起來,不由自主順從他的要求,「育、育佐……」靠!第
一次叫他的名字,好害羞!
他眼裡含笑,似乎十分滿意,右手撫摸我的臉,用拇指撥弄我的下唇,「不舒服的話
,就推開我。」說完,便俯下身,堵住了我的嘴。
舌頭強勢地鑽入口腔,到處探索,我的速度跟不上,只能任他肆意橫行。看不出來他
平時溫柔體貼,接吻起來卻如此霸道,我摟住他的脖子,親得暈頭轉向,全身發軟,只有
一個地方不爭氣地硬著。
他掀起我的上衣,粗大的手掌緩緩摩挲我的肌膚,讓我又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但他似
乎並不滿足於此,手愈摸愈往上,手指輕輕夾住了我的「頭」。
爽感猶如電流一般穿過身體,無奈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粘膩的鼻音。他彷彿得到鼓
勵似地,更加積極揉捏、彈撥,而我只能像尖叫雞一樣隨他的擺布發出更多奇怪聲音。不
知不覺中,我的雙腿夾緊,互相摩擦起來,想藉衣料撫慰另一個漲到發痛的「頭」。
他放過我的嘴唇,側頭往脖子一咬,我全身緊繃,顫抖著叫了出來,同時內褲裡面又
濕又黏,射得一塌糊塗。
身體很快軟了下來,腦袋也漸漸清明。
啊,好丟臉!什麼都還沒開始就……
這時鳴人闖進臥室,質問道:「喂,不是說親而已,你做了……」我癱在床上,呼吸
尚未平復,向他看去,可是沒戴眼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看到人僵在原地,滿臉通紅
。
「那麼爽嗎?」佐助完全不理鳴人,輕笑著吻我額頭,一點都不嫌棄我沒擋頭。
又是一陣鈴聲響起,鳴人回過神,按掉手機,一腳將佐助從我身上踹開,跟著爬上床
,從側面抱住我,往我臉上猛親:「阿傑,你這樣子太誘人了,犯規。」
沒過三秒,佐助爬回我身邊,繼續對我上下其手。他們倆一個親嘴、一個舔脖子,一
個揉胸、一個摸屁股,大概是因為進入賢者時間,我只覺得自己像被海怪纏住的船,隨時
都要沉入海底。
兩人的喘息聲愈來愈重,褲襠也愈來愈緊繃,他們終於忍不住,各自拉下拉鍊,解放
一點也不小的小小鳴和小小佐出來說哈囉。
看著右邊對我立正致敬的昂揚巨砲,不禁要喊一聲「大佐閣下」。再看另一邊,哇,
真是「大鳴大放」!眼前景象過於震撼,以致我無暇欣賞兩人充滿慾望的性感表情。
「阿傑……可以看著你打嗎?」不等我回答,他們手已經迫不及待握住砲管,砲口對
準我,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嗨這個 moment,我腦中竟莫名蹦出日劇經典台詞——
你們兩個,不要為我……不對。
你們兩個,別對著我打起來呀!
我尚在驚慌失措,沒想到這兩個活寶居然又開始了。
「喂,不要讓我看到你的鳥啦!很噁心耶!」
「你還不是一樣,以為我愛看?」
???
是我不懂他們的情趣嗎?為什麼露著鳥都還能吵???
放空望著天花板,任他們吵了一會,我終於到達極限,咬牙伸出雙手「左右開攻」,
箝制住他們的武器,兩人瞬間倒抽一口氣,安靜下來。
畢竟是第一次親密接觸,還不清楚他們的喜好,我便先輕輕撸幾下,等他們自己把手
覆上來,帶領我調整輕、重、緩、急。
從小招、大招到必殺技,這套左右互搏頗有成效,小小鳴和小小佐興奮到蹦蹦跳,嘴
角不斷滴下口水。「阿傑……你好棒。」鳴佐兩人在我耳邊呢喃低語,形成兩股電流,從
耳朵直通心臟,電得我差點心臟麻痺,小小傑似乎又有東山再起之勢。
隨著氣氛高漲,電視轉播的跨年晚會也迎入新年倒數的高潮。
「……五、四、三、二、一,新年快樂!」
兩道白色煙火同時發射,為去年畫下一個性福的句點。
「鳴人、佐助,你們稍微過去一點好不好?好擠。」
今晚毫不意外地,又被夾成人肉三明治,現在他們不用裝了,無所顧忌,簡直像無尾
熊一樣攀在我身上不肯下來。為了睡眠品質,我不得不開口請他倆移動大駕。
「不是說了叫我名字?」佐助用氣音在我耳邊說,還趁機咬我耳垂。
「啊啊啊,育佐育佐。」我連忙閃躲,順著他的喜好叫。
「乖。」他親了我臉頰一下,往床邊挪了大約零點五公分,胸膛依然貼著我的上臂。
鳴人緊抱我的腰不放,下巴蹭著我肩膀,嘻皮笑臉地學佐助說:「叫我名字,我就答
應你。」這副模樣,讓人聯想起公園裡叼著球的大狗狗。
忍住不吐槽已經很給面子了,可我實在控制不住表情,「……明仁?」
他愣了一下,似乎也覺得自討沒趣,「嘖,都是火影啦!」
佐助噗哧一聲笑出來,胸腔一陣顫動。有人因此惱羞成怒,「笑屁!差一個字有什麼
好得意的?」
被這麼一嗆,佐助也不爽了,「馬的我被叫佐助是因為誰啊?」
「被叫淋浴是有比較好哦?」
……又開始了。
他們吵得難分難解,我夾在中間進退兩男,再次愈想愈不對勁。
我到底挖了什麼樣的坑給自己跳?
其實,我才是他們之間的第三者吧?
啊——煩死!你們兩個,別老自顧自地吵起來呀——!
— HE?—
從此阿傑成功地介入鳴佐之間,三人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感謝收看,留言的各位都是我的翅膀~ 下次再來玩~(揮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