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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斯先是一愣,再笑出來道:「這是什麼要求?給我的酷刑,還是對我的床技不滿意?」
「都不是,你的碰觸、親吻和一切身體摩擦都非常舒服,但每次都是你主動,我也想徹底
、全面、不漏一分一毫地碰你嚐你。」
斐烈熾將襯衫的最後一顆釦子挑開,緊盯夜血者不滿更飢渴地問:「不行嗎?」
「你這態度和口氣完全不是請求啊。」居斯笑出來。
「所以我說是要求。」
斐烈熾伏下身,右手撐在居斯的肩旁,近距離注視夜血者問:「可以嗎?我不會弄疼你。
」
「……區區一個人類,發什麼狂言。」
居斯口中斥責,嘴角卻完全是揚起的,放鬆身體略微瞇起橘眼道:「隨便你,但我不保證
不咬人喔。」
「你想咬就咬。」
斐烈熾低下頭,貼近居斯的頸側道:「因為我也會咬你。」
「你想咬……唔!」
居斯悶哼一聲,因為斐烈熾突然張嘴咬上他的頸子,堅硬的牙齒、濕軟的舌頭和鼻息一同
纏上肌膚,截斷夜血者的思緒。
斐烈熾咬吮居斯的脖子,伸手扯開對方的花襯衫,在傾身貼上對方的裸胸同時,手掌也抓
上另一人的後背。
而這兩個舉動都在居斯身上留下紅印,斐烈熾一面在心中受到理智的譴責──說好的「不
會弄疼你」呢?一面控制不住自己的指掌牙舌,以像是要將夜血者吞食、揉入自身血肉的
力道擁抱對方。
他以為自己習慣獨行,也能面對離別,然而在重新握住居斯的手,吻上涼滑的肌膚後,才
發現他有多思念身下的夜血者。
人家說小別勝新婚,他們是新婚就小別,燙熱的愛慾在整整三天的壓縮後,輕易燒毀斐烈
熾的自制力。
「哈!你輕一……呃啊!」
居斯聲音打顫,兩手先抓上斐烈熾的襯衫下襬,再爬上對方的背脊,最後十指一縮直接將
灰襯衫扯成碎片。
斐烈熾任由碎布滑落肩頭,於居斯的頸上種出一圈紅花後,順膚而下啃咬對方的鎖骨與肩
頭,接著向下吻啄夜血者的胸膛,透過嘴唇捕捉伴侶逐漸拉高的心跳,既覺得滿足又湧現
飢餓感。
「居斯……」
他貼著居斯的胸口呢喃,用雙手勾勒夜血者背部乃至腰側的輪廓,以唇舌舔嚐對方的起伏
與氣味,明明沒喝一滴酒卻泛起微醺感,磨蹭夜血者的胸肌低聲道:「別再躲我……好難
受。」
「這個……要看你的表現了。」
居斯一手撫上斐烈熾的頭顱,一手滑過下腹按上自己的褲襠,勾著嘴角甜美也挑釁地笑道
:「讓我舒服點,我的夫人。」
居斯的笑容在斐烈熾心中勾起一團火,他低頭再次吻上對方的胸膛,回想過去對方撩撥自
己時的舉動,細細吮舔光滑的胸肌、腹肌與腰部,最後來到夜血者長褲的紐釦前,解開釦
子拉下內褲,掏出半軟半硬的性器。
居斯的眼瞳瞬間縮起,看著斐烈熾模仿自己過去的動作,扶起他的陽具張嘴自根部舔舐,
壓在床單上的手指緩緩曲起。
不同於居斯漂亮但給人輕浮甚至些許妖孽感的容顏,斐烈熾的五官端正俐落,宛如高聳入
雲的青山般,俊雅、沉著、堅毅不能移,而此刻這麼一張高不可褻的臉卻貼著自己的陰莖
,深藍眼瞳專注又溢滿慾望,唇舌反覆掃過莖身,令夜血者有種玷汙持劍天使的錯覺。
而這讓居斯從視覺、觸覺到腦內想像都深受刺激。
斐烈熾沒注意到居斯的變化,頭一次幫人口交的人沒有分心的餘地,全副注意力都擺在對
方的半身上,小心地舔濕細白少毛的莖身,在肉具迅速硬挺時也沒多想,僅是鬆一口氣後
張嘴有些笨拙地含住龜頂。
「別馬上吞進去。」
居斯的話聲略帶沙啞,曲起左手臂略為撐起上身,夕色眼瞳盪著火苗,筆直地注視斐烈熾
道:「先用嘴唇磨擦龜頭,等整個龜頭濕了後再含到龜頭和陰莖的交界處──那裏有個溝
,一面用舌頭舔我頂端的小口,一面吮交界處。」
斐烈熾遵循居斯的指示,退回到頂端再輕柔下滑,嘴唇與濕潤的口腔內壁慢慢包覆龜頭,
夜血者的氣味同時充斥口中,但嚐起來沒有半點腥味,反而帶著淡淡的酒香。
他忍不住睜大眼,接著意識到居斯是有意識地將魔力集中,緩解自己首次口交的不適,心
頭一暖扶著夜血者的半身反覆舔吮。
居斯的呼吸在一次次的舔戳中轉粗,忍不住抬手放上斐烈熾的髮絲,將人類的頭往下壓。
斐烈熾沒有抵抗,任由壓力讓陰莖戳上自己的喉嚨,嘔吐感與更濃郁的酒氣湧現,而他選
擇將注意力放在後者上,帶著略微濕潤的眼瞳吞吸粗硬性器。
「啊……呼……」
居斯慢慢揪住床單,右手不再對斐烈熾施力,可取而代之的是腰臀小幅上挺,帶著肉柱出
入人類的嘴,很快就將對方的嘴角抹上水光。
同時,他的目光偶然落在斐烈熾的臀上,前刑警為了吞吐方便翹著下身,黑色西裝褲因姿
勢而緊繃,勾勒出圓翹的臀股。
這讓居斯的射精衝動瞬間一半變成慾求不滿,停止上挺也輕輕抓住斐烈熾的頭,讓對方將
半身吐出來道:「換個姿勢,轉過來再繼續。」
「轉過來?」
「從面向我換成背對我。」居斯回答,盯著斐烈熾的眼瞳中晃動地已不是火苗.而是火團
。
斐烈熾不明白居斯的用意,但還是依言轉身,岔開雙腳跪在夜血者的身側,低下頭再次含
住已經全勃的性器。
而在他將龜頭與一部份莖身含進嘴中的下一秒,耳邊先響起拍翼聲,接著下半身忽然一陣
清涼,斜眼一看赫然發現西裝褲乃至內褲都化為碎布,零零落落飄散在床上與居斯的身上
。
「我沒動手。」
居斯抬起雙手,一隻血蝠在指上旋繞飛行,細小而尖銳的爪子反射燈光,也近乎明示犯案
手法。
斐烈熾蹙眉想問居斯這是要做什麼,然而在他把對方的肉具吐出來發聲前,一股魔力先衝
上喉腔,讓他陷入短暫的失神中。
而居斯沒浪費這短短不到兩秒的空白,迅速按下斐烈熾的身軀,扳開對方的臀瓣舔上閉合
的肉縫。
「唔!」
斐烈熾肩頭一抖,感覺到居斯的舌頭鑽進臀縫中,濕軟的紅舌裹著唾液和醇香魔氣,纏上
空虛數日的窄徑。
居斯感覺到斐烈熾的嘴停了,但他沒有催促或半點不滿,反而揚起嘴角,伸長舌頭勾舔緊
緻的內壁。
斐烈熾在酥癢中回神,很快就意識到夜血者在鑽漏洞外加犯規──對方的手已經掐在他臀
上了,在輕微的惱火之餘,也對對方還有餘力算計自己不甘心,握著硬挺的陽具就是一次
深含再吐出。
這讓居斯的身體倏然緊繃,不過他很快就調適過來,同時吮舔花穴、揉撫臀肉,感覺包圍
舌身的肉壁由緊澀漸漸轉為軟濕,掌下的臀肉則隨舌頭伸縮細顫。
斐烈熾的面頰浮起緋色,騷麻感自後穴竄上脊髓,讓他的腰腿一陣痠軟,膝蓋的距離一點
一滴拉開。
慾念如浪潮沖刷他的身軀,但斐烈熾還不願意認輸,除了嘴之外兩隻手也加入撫慰伴侶的
行列,頂著酥軟反覆吞吐、套弄、撥撫夜血者的陰莖乃至囊袋。
拜此之賜,客房內繚繞著極為輕緩卻也極為淫靡的舔舐聲,粗沉的吐息以微妙的間隔重疊
,被房外燈光拉長的人影則逐漸貼近彼此。
而在斐烈熾幾乎趴上居斯的身體時,喉頭感受到一絲黏稠,還沒分辨出那是何物,就感覺
夜血者的舌頭忽然退出,接著腰部被人握住,充盈感一瞬間灌滿臀穴。
然後在斐烈熾適應前,佔據肉徑的粗刃就開始抽送。
「呃、啊……啊哈、哈!居……喔喔喔──」
斐烈熾伏在被褥上喘息,快速且徹底的抽插讓他發疼,可是先前頂多只能被舌尖輕輕觸上
的腺體,此刻正被粗壯的肉柱反覆輾磨;而完全觸不到,卻蠕動許久的穴心則被龜頂直接
搗入,掀起不遜於痛感的爽快。
且這種快感還不單單源自肉體,精神上也是,居斯動得多急切,就代表這三日的分離對夜
血者來說多折磨,以及方才自己不熟練的口交有多刺激對方。
而這全讓斐烈熾安心又愛慾高漲。
「我的……夫人,我的……磨死人的……夫人!」
居斯的呼喊低沉而燙熱,他兩手扣著斐烈熾的腰肢,將性器整隻抽出再完全插入,捕捉著
伴侶內壁的吸絞,再粗喘著重複相同的舉動。
斐烈熾雙腿打顫,快意已完全壓過痛楚,讓每次盈滿都宛若蜜液灌體,融化氣力更融化理
智,只有對身後人的渴望快速滋長,令他揪著床單扭擺臀部,迎合著抽插呻吟。
居斯的目光瞬間變得燙熱。平心而論,斐烈熾的身體和柔美沾不上邊,穿衣時身形偏削瘦
,脫衣後肌肉結實,但皮膚上能依稀找到刀槍瘀青甚至燙傷的殘影;扭動的姿態也是全然
的本能驅使,既無修飾甚至不帶挑逗意味。
但這反而更刺激居斯的慾望,特別是他一想到同樣一人幾個小時前還西裝筆挺的站在刑事
警察局中,冷淡而嚴肅地向記者發言。
「不會讓任何人……看見現在的……我的!」
居斯粗沉地宣告,前挺將性器插到最深處,感受著斐烈熾後穴的吸捲顫抖,再牽著對方的
春水退出,然後一個前刺讓伴侶再次撐脹成自己的形狀。
「居、啊哈!老公,好……好深,最裡面都……喔呵──」
斐烈熾十指緊揪床單,腿間陰莖隨抽插晃動,頂端開始流出精液,身體也一顫一顫地收緊
,進入高潮前的恍惚。
而在他射精前一刻,居斯忽然停止抽送,拉起人類的上半身,在環抱裹上情潮的身軀之時
,張嘴咬上斐烈熾的頸子。
斐烈熾眼前出現重影,在被吸血的快感中登頂,後穴收縮咬吮夜血者的半身,花心細抖期
待精水的澆灌。
然而烙上穴心的不是濁液,而是硬挺的龜頭,居斯一面吮吻斐烈熾的脖子,一面小幅但快
速地操搗高潮的花徑。
「喔、喔,太……哈──要來了……嗯啊不行,好、好……呃!」
斐烈熾緊握居斯的手腕,絕頂的歡愉和深搗的快意潰堤般湧出,他先是反射性想逃離滅頂
的高熱,再不敵夜血者的禁錮和佔有,仰起頭射出一股清水。
居斯放開斐烈熾的頸子,以嘴唇磨蹭著紅痕繚繞的頸肉,用陽具頂按顫抖的花心,低聲問
:「夫人……舒服嗎?」
「舒服……」
斐烈熾呢喃,抬起手勾住居斯的頸子,挺起臀部主動磨蹭夜血者的下身道:「還要哈……
精液和陰莖都……給我。」
「……遵命。」
居斯微笑,摟著斐烈熾的腰與胸脯,由單純的水平進出轉成以微妙的幅度上挺,屢屢將伴
侶的雙膝頂起再放下。
斐烈熾渾身打顫,蝕心銷魂的快感從兩人交疊處奔騰而出,他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對於床
單的皺褶、順著大腿留下的水液都毫無所感,只有夜血者鋼鐵般牢固的手、不斷盈滿自身
的肉具是清晰的。
然後,在斐烈熾喘息著迎來今晚第二次高潮時,溫熱的精液打上花心,令他腰肢一軟,癱
靠在夜血者身上。
居斯抱著斐烈熾坐下,側頭親吻對方的面頰、耳垂和脖子,愛撫仍微微脹起的胸乳與腹部
,以及沾上彼此體液的腿足。
接著,在短暫的寧靜後,放蕩的啪響與呻吟再次繚繞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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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居斯一開始就犯規了啊,但他是貓貓(?)所以斐烈熾給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