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完結!!!
兄(徐解)&弟(徐棣) x 梁執庸
徐棣還忍著讓我適應,徐解則看出我的難受與難耐,換上溫柔撫摸我後腦輕哄,「沒事,
小庸再放鬆一點~~阿迪雖然精蟲上腦,但絕對不會讓你受傷的,再深呼吸,對,很棒!」
徐棣進入後按兵不動,看我整個腰都在抖,心疼的親吻後背安撫,「剛剛吃過的、不疼不
疼,老公疼你的……」
「嗚嗚……」兄弟倆聯手的甜言蜜語讓我心口發軟,一股溼氣從股間漫出,沒多久就浸染
充脹體內的肉棒,更方便後續的翻攪抽插。
「執庸的、好燙……」龜頭被愛液一陣澆淋,徐棣喟出長嘆,舒服的往嫩肉磨了幾下,卻
同步帶動我往徐解體內一陣廝磨,三個人都難耐喘氣。
經驗豐富的徐解知道我捱過了點兒想要了,環抱我腰對身後徐棣送秋波道,「阿迪你快動
一動,我們小庸快要饞死你的肉棒了~~」
徐棣沒理他,溫聲咬我耳朵問道,「執庸,還有不舒服嗎?要不要再緩久一點?」
我還沒回答就眼見徐解白眼一翻,一臉「哩喜咧供三小」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轉頭親吻徐
棣甜蜜蜜應道,「老公、可以了……你往那處多插幾下、我想…...被你肏到高潮……」
沒有男人不喜歡聽這種話,徐棣直起腰,依言由輕至重一記一記往我私處搗入抽出,徐解
也不干示弱,技巧很好的扶住腰,順著徐棣動作讓我出入他的殷溼嫩穴。
前凸後凹之處同時被取悅,兩口情穴同時發出淫汁被推擠輾壓的雙倍水聲,兩耳同時傳來
兄弟兩人份的興奮吐息,我被夾在中間不過十來分鐘,就再次有了想射精的衝動。
「哈啊、哈啊、小庸、阿迪、嗚嗯嗯……」
徐解承受兩人份力道的抽插撞擊,溼紅小嘴兒合不攏的嬌聲浪叫,不只忙著捲縮肉壁吸我
,還酥著滿身魅惑不時,越過我望向他親弟弟。
「啊啊啊、嗚嗚、好舒服、好喜歡……小庸和阿迪、再幹用力一點、哈啊……」
說真的,徐解要是認真騷起來,大部分妖精類的大概都得靠邊站,而我就這麼身涉其中,
被他敞開身體深切吸納包裹,還得承受他四處亂摸故意點火,再加上床鋪之間靡豔絕麗的
勾人嗓音,跌宕起伏的嚶嚶叫床,讓明明是在操人的我,卻反有種被全權掌控的錯覺…..
.
老實說,或許不是錯覺,因為不只我受不住徐解的撩撥,連身後的人都氣息粗重,忍著不
射的持久度比往常都好,因而更生猛的發狠肏幹夾在中間的我。
我可憐的屁股,被徐棣又拍又撞的一片通紅,裡頭也被翻攪的完全失去自我,被倒行逆施
的異物連連侵犯,想插哪幹哪都暢行無阻,只能抖著腰生生受著。
外頭的徐解也忙著作妖,一邊被抽插的嬌喘不休,一邊又揉玩我兩顆蛋蛋,把我懸在快樂
邊緣不上不下的爽。
(不過我不確定他的手有沒有長到撈過界,膽子大到去玩他親弟弟的蛋蛋。)
還有民宿的床鋪還算新,承受三個人疊在一起震動的重量還一點沒要跨的樣子,只不過沉
重的嘎吱悶響隨著徐棣的動作響滿整室,我也察覺到徐解的蜜穴開始不規律的緊縮痙攣,
顯然是即將進入高潮前夕。
「唔、小解、夾的好緊……」我真得慶幸剛才在浴間有先解放過,不然要把精關深的徐解
插射可不是件易事……我知道以往都是他配合我居多,或是得邊被操邊自己手淫。
「嗚嗚嗚、我快要、哈啊啊……」徐解眼眶泛淚,收緊手勾住我脖子,眉間皺起,下腹汁
水橫流,將泣未泣的樣子看得我更添興奮。
「執庸也是、嘶、吸的好緊……」徐棣性感的嗓音在肉體碰撞聲之間傳來,腰間動作更粗
魯了幾分,滑膩膩的兇獸不斷頂到最深處尋找快樂,竟也像是要射精的模樣。
我已然分不清是徐解還是徐棣帶給我的快感比較多,只是死咬牙關忍著洩精慾望,想把嬌
軟在身下的人先插射,再把濃重慾液灌滿那腔凝脂嫩洞,讓愉悅的生理性眼淚再也忍不住
,也讓他從此對自己的性器上癮、從整天想幹我變成整天想被我幹!!
最後徐解扯下我脖子,溼著淚眼深情吻我,只是簡單的唇肉相碰,連舌頭都沒伸,伴隨著
一句輕喃「小庸、我愛你」讓我渾身激靈,瞬間再也顧不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用力擠
開嬌縮一片的腸肉、把小小庸頂到最深最熱的地方後,再也禁不住的爆射一通……還好,
徐解哭哼一聲,幾乎同時間達到高潮。
我們緊緊抱在一起,感受著弄溼彼此的紛亂情慾,然而身後的徐棣卻還差一點點,扣著腰
使勁兒往軟穴深處直搗,把我連同徐解撞的一晃一晃,已經發洩後的肉棒又不住往裡蹭。
「哼嗯~阿迪可真持久啊~~」徐解嬌嬌一笑,身體內外淋滿許多精液,卻不甚在意的抱住
我親個不停,「小庸,你再忍忍別動,我們一起陪阿迪~」
別說離開,我連想從徐解體內拔出都捨不得,乖巧的趴在他身上張開腿縮緊下腹,讓徐棣
繼續享用。
「嗚、哈啊、老公……」接連射了幾發的我短時間暫時無法再上膛,高潮後依然敏感的肉
穴被越來越硬的火器抽插的泛紅流汁,我只能在親吻的間隙中喘氣,喚著徐棣任他蹂躪。
徐棣對我的聲音很是受用,不過幾十來下就進入最後衝刺,偏偏徐解又搗亂,左右掐緊我
屁股擠壓已經腫脹沸騰的男根。
可憐徐棣連拍掉那手的餘裕都沒有,就這麼被掌握了進度,被我和徐解聯手絞出巨量體液
,低吼著全數注入腸肉深處。
大概是覺得惱怒又委屈,徐棣喘著埋進我後背好一陣子,再次抬頭時卻迸出我和徐解都不
知如何回答的話。
我和徐棣的性器都還在另一個人體內,徐棣卻扳過我腦袋,用上無比認真的口吻開口,「
執庸,跟我結婚吧!」
「……」這是我。
「!!!!!」這是徐解。
肉體還沉浸在被徐棣內射的愉悅滋味,腦袋卻被迫拉回這段日子以來反覆糾結的問題……
我一時愣的作不出反應,徐解大概也還矇著,想著他明明幫徐棣爽快的射了一發,怎麼反
而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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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混的總是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