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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朕才一發話,門咿呀一聲就讓人推開,皇弟搖著扇子踏步進房。
「皇兄可還滿意臣弟送來的小貓?」
「甚是滿意。」朕拉起了李狀元的頭髮,青年嘴邊還掛著沒嚥下的白濁。
李狀元盯著朕,故意張大了嘴巴,捲起舌頭一點一點緩緩吞下。
朕簡直來勁了。
「既然皇弟來了,就讓小貓秀一下其他才藝,讓朕看看。」
「那就......後空翻拉串珠吧。」皇弟說道。
「他會?」朕不可置信。
「我不會。」李狀元立刻卸下了小貓的角色替自己辯駁。
朕看向皇弟,他聳肩:「才能有時是開發出來的。只要李狀元失敗,就官降一階,如何?
」
朕看著皇弟,「你又小酌了?」
皇弟不著邊際的話頓時讓朕皺眉。
李狀元都還沒入朝當官,哪來的官降一階?
「青天白日便喝得醉醺醺,你這習慣得改,遲早把自己喝死。」
「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好顧忌。」皇弟的身上全是酒的沁香,他仍舊搧著扇子,一副與世
無爭的樣子。
「反正臣弟也已經享用過世界之美人、天下之珍饈,沒什麼好留念、惋惜。」
「李狀元。」忽然被朕點名的青年身子一抖,不確定現在是否還在情境裡,還是該行君臣
之禮。
「你可看過世界美人?」
「小生未曾見過。」氣氛一時之間詭異無比。
「那你看看朕的皇弟,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狀元想不想插一下?」
「小生……」燙手山芋落到自己手上,李狀元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俊秀臉蛋急得冒出
汗出,一盞茶的時間卻如一炷香,他看著皇上看著王爺,覺得自己到底他媽怎麼會遇到這
種事情,皇上的臉色簡直說變就變。
「臣弟的第一次比較想由皇兄來。」皇弟啪地收起扇子,到底給了台階。
只要自己提到死不死的事情,皇兄總會動怒。
自然,他也是故意為之。
皇兄操人是一回事,男人女人都無所謂,因為他是皇上,坐擁天下的九五之尊,而他只不
過是一個的王爺,他眾多兄弟中的其中一位。
他只能做一些吸引皇兄目光的事,就算那些事情不入流或者引他走上偏路,只要他願意看
他一眼,只要皇兄願意留在自己身邊一刻。
「莫要胡言。」朕斥責道。「我們是兄弟。」
卻不想皇弟冷哼,「兄弟?你見過哪個弟弟會帶著兄長去幹人,陪他做荒唐事?皇兄,如
此聰慧的你,真以為我只是以兄弟之情,看著你、慫恿你做這些事情嗎?」
「你想說什麼?」方才的興奮與激情已退去,下半身赤裸的李狀元尷尬憤怒地站在一旁。
如果可以,他真想直接走人,一個堂堂狀元,又是人人搶著捧的新星,如此對待,前所未
聞。額角突突跳著青筋,李狀元幾乎不耐煩,礙於想走人又不敢走,騎虎難下的情況,他
只能繼續光著下身,看著皇上與王爺吵架。
「皇兄,你記得自己第一次自瀆時,想的是什麼嗎?」
「你想說什麼。」朕瞪著皇弟,彷彿他吐出的文字化成了猛獸。
「臣弟以前總是想著皇兄的臉才能自瀆。」
「放肆!」
朕才剛吼出聲,皇弟便猛地讓人踹倒,定眼一看,竟是被晾在一旁許久的李狀元。
「把小生晾在一旁,你們倒是吵得很歡啊。」至於為什麼踹的是王爺,原因很簡單,因為
皇上他踹不起。
「你把我找來,暗示我可以跟皇上幹一炮,然後現在是怎樣?當小生是擺飾嗎?」李狀元
也不裝了,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平時都是別人求他別走,求他張開腿讓他上,何時淪
為配角,在一旁吃瓜。
他騎上皇弟,「行啊,你看皇上會硬,那你就看著皇上被我幹吧。」
李狀元扯掉皇弟的褲子,看似纖細手臂力氣卻意外的大,他固定住皇弟的一隻腳,隨意吐
了口口水,就用手指強制擴張。
皇弟怒了,但李狀元卻怎麼樣都推不開。
不知為何看到皇弟被人壓制在地上,朕頓時一股火起來。
「給朕出去。」
李狀元好似沒聽見朕的聲音,他已經將第二根手指伸進皇弟的菊穴,皇弟的眼中也有了一
絲驚慌。
那一刻朕的理智線彷彿斷掉,腳沒輕沒重地就是往李狀元身上踹,「給朕滾!沒聽到嗎!
」
被房內動靜下著的總管立刻開門進來,不敢直視朕與皇弟,而是立刻命人將李狀元拖走。
李狀元拖出去後,房內一片寂靜與尷尬。
「你開心了?」朕瞪著皇弟。
「開心啊。」皇弟躺在地上,兩眼直視著朕:「皇兄又為什麼這麼生氣呢?」
為什麼?朕也想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當你口中掛著生生死死的時候朕會生氣。
為什麼當看到你差點被李狀元上的時候朕會憤怒。
為什麼當你這樣看著朕,說那些不該說出口的禁忌時,朕巴不得撕了你的嘴。
為什麼?朕也很想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破壞掉你與朕之間那道不該戳破的薄紙!
「皇上,您又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呢?」
朕震了一下,看著地上的皇弟,有些顫抖:「你為何改叫我皇上,不再叫我皇兄?」
「這不就是皇上想要的嗎?一個正常的兄弟關係,一個忠誠的君臣關係。」皇弟躺在地上
,以往他總是放蕩不羈,雲遊四海,但現今的模樣,卻像放下的重擔,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
他放下了什麼?
他放下對朕的感情嗎?
還是放下對生命的留戀?
朕有這麼多個皇兄皇弟,就只有他這麼多年過去,依舊皇兄皇兄叫個不停,出一些很糟糕
的主意,做出很荒唐的事蹟。
一想到朕的身邊不再有一個跟前跟後時時叫著自己名字的皇弟,朕不得不承認,胸口確實
難受。
「起來吧。」朕嘆了一口氣,「地上涼,對身體不好。」
但皇弟卻沒有接住朕的示弱。
「我不要。」
「起來,地上冷,你會感冒的,朕捨不得。」
「捨不得?」皇弟哼了一聲:「皇兄憑什麼捨不得,又有什麼資格捨不得?為什麼皇兄要
對我這麼溫柔。為什麼皇兄不能就這樣開始疏遠我?我已經給你機會了,我把決定權放到
了你手中,只要你不理我,要我滾,那麼我們就還能當兄弟。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明知
道我的心意,到了這時候還要向我伸手。」
「那你還要朕怎麼做?」壓抑已久的怒火炸了開來,朕失控咆哮:「和你回到正常君臣關
係放你走嗎?是你把朕養成怪物,所以休想鬆手。」
那些縱容、那些容忍,那些情慾、那些扭曲,那些所有的一切讓朕偏離了正道,成了對自
己兄弟有慾望的怪物。
「朕不會放你走,你也休想從朕的身邊離開。」
「皇兄何以殘忍,皇兄到底要臣弟如何?既知臣弟的心思、不願打破兄弟關係又要臣弟留
在您身邊!原來皇兄如此貪婪,切除不利於自己的,卻想甚麼利處都占盡!」
皇弟鮮少與朕起衝突,他總是順從朕、陪著朕,就算有些齟齬皇弟通常很快就示弱。
他從未像此時摔破罐子般,與朕咆哮。
朕多麼希望皇弟可以將朕壓在地上,吻朕,然後說:「就算皇兄叫我滾,我也不會滾。方
才的話都是氣話,故意要刺激皇兄的。」
皇弟站起身,拍落身上灰塵的動作,好像將壓在身上已久的心意也拍落,「臣弟告辭。」
當皇弟轉身時,朕有那個一刻心慌,等朕神時,已雙眼布滿血絲,將皇弟壓在一旁的牆上
。
「莫要意氣用事,皇弟。」
原以為皇弟會掙扎離開,卻不想皇弟頭一抬,直接一口吻上朕,所有的話都在這霎那化為
一縷輕煙,朕瞪大了眼,皇弟卻閉上了眼。
好似這個舉動,用盡了他所有力氣。
皇弟將朕的手還在他身上,獨屬於他身上的香氣竄入朕的鼻翼。
他撬開了朕的嘴,舌頭忐忑地探入,如雉子般羞澀的吻一點都不像習慣流連青樓的皇弟。
朕還想更多,還要更多。
朕沒忍住,動手解了他的衣物,腰帶鬆開了那刻,朕有種跨過某條線的感覺,原來只是這
麼一個動作,原來只要前進了一小步,再要邁開下一步,就沒這麼困難了。
朕順著衣物撫摸皇弟的身軀,這副既熟悉又陌生的身體,褪下腰帶,解開衣袍,感受皇弟
的肌膚以及那令人愛不釋手的肉感。
皇弟的手也伸向朕,緩慢地、刺探性地如水蛇般從腰側滑進,他掌中的高溫是那樣明顯,
朕能聽到他的心跳,健康又激烈的鼓聲。
或者那其實是朕的,又或者,那是朕與皇弟兩人的交融在一起的心跳聲。
「皇兄,其實你是很想要臣弟的,對嗎?」皇弟埋在朕的胸膛。
朕以行動回應了皇弟,朕掰開了他的臀肉,嘗試擴張菊穴,但沒有油膏的幫助下,就連一
根手指都擠不進去。
朕拉起他的腿,讓他夾住朕的腰,整個人抱到桌上。
坐在木桌上的皇弟張開雙腿,腿間美景一覽無遺。
朕著魔地跪了下來,湊到皇弟腿間,輕咬一口腿內側,然後一路向下吻,吻到玉囊,吻到
不斷收縮的菊穴。
朕抬眼看皇弟,殊不知恰好對上了皇弟的視線。
「皇兄。」皇弟的叫喚就如羽毛令朕搔癢難耐。
朕一把將皇弟撲倒在桌上,扣住他的腳掛在朕的腰上,他哼了聲,卻不是因為疼痛而是興
奮。
朕都不知道皇弟騷起來這麼帶感,怎麼會放著手邊的珍饈佳餚,到處去吃無名的路邊小食
。
化開油膏後,朕迫不及待地將油膏抹在陽具上。
「皇兄,進來。」皇弟輕哼。
誰能扛得起這個誘惑,下身一用力,朕便將陽具捅進親兄弟體內。
朕幾乎聽到甚麼碎裂的聲音,是曾經的堅持,還是曾經的自欺欺人?
都無所謂了,朕只想要操死身下的青年,這個讓朕隨意牽動朕的心情,又強迫朕面對的青
年。
「哭了?」查覺皇弟眼角泛淚,朕抹去淚珠,問道,「難道朕弄痛你了?」
皇弟別過臉,腿卻死死夾緊,不讓朕退出。
「臣弟這是怎麼了?」朕低下頭,輕輕啃咬他的脖子。
「臣弟終於不用再看到皇兄身下是其他人了。臣弟終於是皇兄的了。」
聽到這句話,朕頓時一愣,抬頭看著衣鬢散亂的皇弟,那泛紅的眼眶就像易碎的琉璃製品
,朕深怕一眨眼,眼前的場景便碎成千千萬萬片。
皇弟到底抱持著這樣的辛酸,看朕多久了。
看著朕上過一個一個嬪妃,笑著慫恿朕幹過一個一個朝臣,他總是在笑,然後將委屈與淚
水收在眼底,藏在深處。
「朕……」
才剛開口,門外的總管突然拍響房門,那急躁的聲音讓朕勃然大怒。 「什麼事!越發沒
有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