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版本為電子書修正版,今後將陸續更新至大B版
TAG: 人外、三觀不正、蟲、人馬、高H、NP、粗口、尿道PLAY、人獸、產卵
CP:樹靈x人類、人馬x人類、蟲x人類
故事內容略為重口,請評估自身接受度
※
有個聲音告訴自己必須趕快離開,不是為了別的,只因為再不走就只剩下暈在這裡的份,
吞下去的液體在身體裡起了奇妙變化,像一塊燒得通紅的炭在體內燃燒。
該死的穆拉薩,該死的樹靈,這都他媽見鬼的什麼奇怪際遇,伊森的身體泛起不正常的潮
紅,通紅的臉頰像是可口多汁的果子讓人想摘取。
美味大餐就在眼前,即便霖垂涎三尺也不敢動作,因為伊森生氣了,在這個古樹的眼中,
眼前的男人很新鮮有趣,他是導師是朋友是愛人,霖退後了幾步,不想面對伊森,因為那
眼神讓他覺得自己犯了很嚴重的錯。
看到霖閃躲的眼神,伊森知道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可那不關他的事,身體都白被
侵佔了難道還要好聲好氣地說你說不能這樣對我喔,「我伊森沒這樣犯賤。」
伊森就這樣走出樹洞,還順便瞪了站在一旁的烏牧。
烏牧覺得自己委屈了,又不是我讓父親這樣做的,瞪我再多下也沒用。
「管好你們的父親,」伊森站到他面前惡狠狠地說:「再讓我知道他用這種莫名其妙的手
段,我就把你們的古樹砍了,尤其是那棵會動的。」
這個威脅真的嚇到烏牧,一想到自家父親光禿禿的頭頂跟半殘的樹根就全身打顫,那真是
太恐怖了。
「你要我做什麼?」他很識相地說。
伊森一臉就是很好你很懂事的表情:「頂多就是讓他好好反省,怎麼樣你自己決定,喔對
了我還要離開這裡,晚上記得帶食物來找我。」
「上哪找?」
「我哪知道,那是你的事。」
「那你想吃什麼?」
「那是我的事。」伊森笑得很邪惡。
「……你根本無賴來著。」烏牧覺得拉多帶回了個麻煩,更糟糕的是父親把這個麻煩給惹
毛了。
「你覺得是就是,我無所謂。」他聳肩,走得很瀟灑,瀟灑背後卻滿臉難受,走的步伐快
了幾分。
「伊森!」看他真的要走人,烏牧抓了一下頭焦躁地吼:「你要走我沒意見,但是……別
走太遠。」
他欲言又止,左右踱步,「……有不好的東西,你一個人危險。」
真是謝謝你的好意,伊森心裡暗自嘲笑,真是謝了。
邁開的步伐越走越快,伊森頭也不回,依稀記得前面有條河,只要繞過去就不是霖他們的
部落,身體的高溫必須快點解決才行,他現在只想得到泡冷水降溫。
好好的身體被搞得亂七八糟,還什麼母親,一想起那些荒唐的日子伊森嘆了口氣:「找水
要緊,那些就別管了。」而且還不知道霖在他身體裡面都弄了什麼,能不能代謝掉。
約莫走了幾十公尺後他終於看到河水,他想也不想直接跳進河裡。身體接觸河水的當下忍
不住打了個大冷顫,不過也因為沁涼河水使得身體終於舒服許多,伊森翻過身趴在河邊哼
了聲,忍不住把身體浸更深。
身子舒緩了,腦子才開始正常運轉。
接下來該怎麼在這片森林活下去?走得太帥氣,完全沒有替接下來的日子留後路。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部落裡學了些基本生活技能,應該不至於餓死。」心裡還想盤
算著什麼,但眼皮卻越來越沉,不知不覺中伊森又昏睡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人用手拍了拍臉頰,「什麼?」
「要命,你居然就這樣泡在河裡睡覺,現在已經傍晚了。」
瞇一下居然半天就這樣過去,伊森摸了摸臉頰跟脖子,體內不正常的高溫總算退去,沒事
沒事,身體正常了。
對方輕鬆把他拖上岸然後起了把火,「烤魚,沒別的了,父親傷心到連土地都不給養分了
。」
此時說話者的肚子響起滔天巨響,伊森忍不住多看兩眼,「看什麼看,還不是你害的。」
「你肚子餓跟我可沒關係。」
「關係大了!」烏牧忍不住吼:「父親不給我們養分我們會餓死!餓死!你到底知不知道
問題的嚴重性!」
「嚴重到他還要用奇怪的東西對付我?」挑起眉,伊森淡淡地說,然後他放下烏牧拿來的
烤魚,不打算再碰。
「這……」烏牧這了半天:「這不一樣!」
「你們之前的母親呢?」
「聽我說話伊森!」
「那父親呢?」伊森沒打算回應,又問。
「伊森!你想要幹嘛。」
「幹嘛,我能幹嘛。」伊森嗤笑:「我只能兩腳開開被你們當母狗幹,我還能幹嘛。」
「你在生氣。」
喔你也知道我在生氣,伊森兩眼一翻,怎麼這男人跟那會動的植物一樣難溝通,「我生氣
的理由就這麼難懂?」
「我不懂。」
「我問你。」伊森身子前頃,一臉認真:「假使有一天你被人帶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他
們不但上你還讓你生了不知名的東西,然後什麼都不說又想再上你還用糟透了的手段讓你
離不開他,你生不生氣?」天啊,這樣說完我都覺得自己實在太悲慘了,伊森有那麼一秒
替自己哀悼。
烏牧聽聞表情嚴肅:「不生氣。那不就是你的故事?而且你懷的才不是什麼不知名的東西
,那是寶寶,很重要!」
伊森看烏牧的表情簡直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天知道我要怎麼讓你懂這件事的嚴
重性。」他抹了一把臉。
「伊森,你快跟父親和好吧。」
「為什麼我要跟他和好?」
「因為我們的營養不夠,」他抬起手讓伊森瞧了瞧,指頭的末端開始脫皮龜裂,「我們成
年的還好,但小的不知道能熬幾天。」
「那不關我的事。」
「伊森。」烏牧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但急起來卻比誰都衝動:「你可以鬧脾氣,可是你別
忘了你還揹負一族的興滅。」
話說成這樣有點嚴重,不過確實與事實差不了多少。
「但這關我什麼事。」一族的興滅不都是你們擅自賦予的嗎?問我意見沒!聽過我的想法
了沒!
「如果你們這一族這麼自私自利自說自話,擔任傳宗接代角色的我一點也不願意替你們生
下穆拉薩的後代,你們活該滅族!」這話說得很重,可話一說出就再也收不回來,這些惱
人的憤怒跟荒唐的局面讓他逐漸像個說話毒辣的壞人。
「不懂就給我閉嘴!」伊森很少被吼,因為拉多很溫柔不會吼他,霖更是只聽他的話,但
烏牧卻不是那種性格的人,性子一急起來什麼話都說得出口。「我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
進入孵化期的母親總會消失,前守護樹早已習慣,也不會放太多情感,只當那些孕育的人
類是一個容器。但伊森,父親他太過年輕而且從沒獨立過,無法想像穆拉薩沒你之後他該
怎麼辦,父親只是個新生兒而已,他比我跟你都還來得年幼,你是教育者怎麼會不知道這
個道理。」
岸邊搖曳的火團發出劈哩啪啦的聲響,橘紅色的火光映在烏牧臉上讓他多了一分脆弱。
一旁濺濺水聲稍稍平緩了那顆熊熊燃燒的心。
來到這塊土地的外來者沉默不語。
烏牧一席話終於讓他理解守護樹一系列不安的舉動。人類總是會被眼前的景象所騙,就算
外表是個成熟的男性,本質卻也還只是個剛出生的嬰兒,他所有的所有只不過是依循本能
。
「他不懂,難道你也不懂嗎?」
剛剛還咆哮有理的烏牧頓時蔫了。
我不懂嗎,怎麼會不懂,不然拉多不會把照顧父親的責任交給我。
我懂,只是我沒出面,因為我覺得這不關我的事,是父親跟母親自己要解決的問題。
「你把攸關全族的問題丟到我一個外來者的身上,你對得起拉多嗎?既然你承接了他的位
置,為何沒有做應該做的事情。你沒資格對我咆哮,你們穆拉薩全族都沒資格對我咆哮,
因為你們根本從沒為自己的種族努力,現在出問題了難道還要讓我回去替你們收拾殘局嗎
?」
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得烏牧心虛,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確失職了,他一直都用看好戲的態
度在面對這位年幼的守護樹,但他不知道後果會這麼嚴重,這麼一發不可收拾。
「伊森算我求你,回去安撫父親好嗎,族裡的小孩會死掉,他們真的會因為我的過錯而死
亡。」一想到身上即將背負的罪孽,烏牧慌得不斷懇求眼前的青年。
伊森到底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一個青年在面前哭得慘不忍睹,再怎麼樣都會動惻隱之心,
尤其還是個這麼帥氣的青年。
伊森為自己的好色羞愧了一下,卻也坦然接受,沒辦法,他就是愛這些陽剛有體力的胴體
。
「讓我想想。」伊森頓了頓,然後起身走往更深處:「別跟著我,你敢靠近我就永遠不會
回去。」
剛要起身的烏牧立刻坐回原位,像個乖巧的小孩全沒了以前痞痞的樣子。
伊森陷入兩難,因為他知道在沒有任何準備下離開穆拉薩,自己有很大的機率活不了,但
他就是不想這麼簡單回去。
該怎麼辦呢,我應該要回去嗎?
那個奇妙又荒唐的部落,真的值得他再回去嗎?
思考的時間過得很快,等他回過神來天空已經染上清爽色澤,晨曦之時儼然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