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想在板上發文,最近終於有合適的短篇可以發了!!
這是把有靈感卻暫時無法動筆的設定拉出來寫的短小肉文,背景及避雷如下:
背景:
#原始部落 #半獸人 #近親合法
避雷:
#真骨科 #兄攻弟受 #非雙潔 #懲罰式性愛(微) #灌精灌尿
可以的話就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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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自己的皮帳屋裡被一群勇士給抓出來的瞬間,以門雅就知道他將要接受懲罰了。
那群原本就待他冷淡的男人們以一種鄙夷的眼神瞪著他,嘴裡一邊喃喃咒罵,一邊扯
過他的手腳,將他綁在打磨過的粗大木棍上。
在部落裡犯罪的人都是這麼被拘束起來的。以門雅想起過往那些犯人被展示在全部落
的人面前行刑的畫面,呼吸粗重地掙扎起來,然而他的反抗只換來更粗暴的對待。
以門雅心裡對他犯下的過錯早有猜想,但他不能夠承認,於是他大聲地叫囂:「你們
怎麼敢這樣對我!我可是納亞哈!我也是部落主的一份子!」
最為年長的那名勇士扼住了他的脖子,將力度拿捏在足夠壓迫他的喉嚨,卻不至於窒
息的程度,冷冷地對他說:「我們都知道你是納亞哈,阿撒托大人那個沒用的弟弟,成不
了戰士的笨努。你以為你那沾光而來的地位能幫上你什麼忙嗎?如果不是你犯了那麼大的
罪,你根本不必承受這些,這都是你自己招來的災難,所以你就閉上嘴,乖乖懺悔吧。」
男人譏諷的言語像利刃一般刺穿了以門雅的胸膛。他在極度的羞恥之下惱怒地瞪視對
方,他認得這個人,迦羅部落裡富有盛名的勇士圖許,等他年紀再大些,或許就會成為領
導整群勇士的衝鋒者。
他們這些只知道打鬥的人,會有多崇拜他那四肢發達、善於捕獵的哥哥,以門雅從他
們的態度間就能感受得出來。
該死的武力至上主義。以門雅因強烈的不甘,胸膛急遽起伏。
『我的兒子,我的雅雅。你也是納亞哈,你同樣具有掌握這一切的資格。』
母親一直以來的期盼迴盪在他耳邊。
『我知道你有多麼聰慧。雅雅,我能看見、我能看見!你一定要把握住那個位置,不
管用什麼手段,你都要坐上高位,你要引導整個迦羅,一路走到祖神的面前!』
蘇珂具有先知之血,父親正是因為如此,才在阿撒托的母親去世後又娶了她。以門雅
不曉得蘇珂到底是真的預見了他掌握權力的景色,還是那只是她過於執著的想像。因為他
明明受到了和阿撒托一樣的栽培,卻總是在狩獵與戰鬥方面輸給對方,他辜負了母親的期
望,讓父親變得越來越偏袒阿撒托,甚至因而冷落他的妻子,而與別的女人交好。他能理
解蘇珂在種種挫敗下不斷壯大的偏執,所以他凡事都盡力滿足她的要求,為了只是她能過
得快樂一些。
為此,他甚至不惜——
想起自己在前幾天夜裡的作為,以門雅閉了閉眼,壓抑住從胃部湧上的作嘔感。
這股不適恰好幫忙冷卻了他的憤怒和驚惶,他深吸一口氣,堅持道:「我不懂我是犯
了什麼罪,要受到這種懲罰。」
圖許的臉上閃過不敢置信後的慍怒,他輕蔑地「哈」了一聲,對著以門雅展露出他咬
緊的牙齒,拇指就抵著他頸部跳動的脈搏,「到了現在還嘴硬?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無恥
的人。」
說著,他陰冷的目光剮過以門雅白皙細嫩的臉龐,動作粗魯地甩開他。
「罷了,反正阿撒托大人會親自懲處你,想必他會好好讓你回憶,你到底犯了什麼錯
。」
以門雅全身顫了一顫,阿撒托要親自處罰他?雖然他有猜到是阿撒托命人來捉拿他,
但他並未做好承受阿撒托教訓的心理準備。
他怎麼能在那個人面前如此狼狽……以門雅用力抿緊嘴唇,他的雙臂被緊緊綁在木棍
上,幾個勇士將毫無反抗之力的他架起,托著他越走越遠。
「等等!你們要帶我去哪裡?我要受到的懲罰是什麼?」他不願流露出膽怯,但對於
未知的恐懼確實一寸寸地攀上他的背脊。
他的反應某種程度上取悅了那些勇士,他們選了個空地,將木架打進地裡,然後掀開
了以門雅的掛在腰上的布裙。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圖許冷冷地看著同伴掰開以門雅的臀瓣,把他們特別為後者
準備的藥汁強硬地灌了進去。
他們的舉動和腹部猛然的絞痛讓以門雅瞬間理解了他們的意圖。以門雅因這極大的恥
辱和不斷增強的痛楚而渾身顫抖,背部和額頭立刻冒出了冷汗。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以門雅說話時不受控制地抽氣,可勇士們只是對著他
頻頻發出訕笑。
他們在等著以門雅的身體被「淨化」。
這樣,才能以最乾淨的面貌,承受阿撒托賜予的刑罰。
淨化總共要持續兩日,這段時間,以門雅只被允許飲用加了花蜜的水。
沒有食物,再加上以被束縛的姿態曝曬了兩天,就算他是半神的後裔,他偏弱的體質
,依舊讓他在被送進阿撒托的屋子裡時,感到些許暈眩。
一雙寬厚的手抬起他的下巴,把切成適當大小的果實放進他嘴裡。以門雅腦袋思考的
速度遠不及身體的本能,他急切地嚼動口中的食物,吞入肚子裡後,主動對眼前的人張開
了嘴,索要更多。
那人瞧見他遭到食慾驅使的模樣,沒有顯露出絲毫的嘲笑,只是安靜地餵他,直到以
門雅恢復力氣到認清他到底是誰。
以門雅克制不住自己難堪的表情。
「……阿撒托。」以門雅拒絕了兄長遞給他的食物,他看著高大壯實的男人俯視他,
英俊的面容沒什麼表情,就自有種難以描述的壓迫感,落在他彎曲於木架之下,那片赤裸
的背部。
阿撒托卡住他想要撇開的臉,把他不要的果肉放入口中,嚼碎嚥下。他緩緩蹲了下來
,方便以門雅與他對視,接著才終於開口。
「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和我的新婚妻子上床?」
阿撒托道出的罪名很明確,以門雅不由心神震盪。
他曉得。他當然會曉得。
畢竟他是迦羅的部落主,即使他不在,整個部落的人都能是他的眼線。更何況那個女
人在和他交合之後就失蹤了,為了調查她逃跑的動機和行蹤,他染指過她的事情怎麼可能
不敗露?
以門雅無法再逃避他的罪行,他倉皇地想躲開阿撒托銳利的視線,然而他的兄長一下
就捏緊了他的下巴,強迫他面對自己。
「你覺得莎提娜是因為你,還是我才逃跑的?」阿撒托質問時朝著以門雅湊近了些,
鑲在他金眸中央的黑色瞳孔微微縮起,本來應該圓滑的眼瞳,因為形狀的改變而透出狠戾
,「這又是你母親提出的計謀嗎?要你誘惑我的妻子,讓她更先懷上你的孩子,然後心甘
情願地跟著你一起謀害我,以便你,還有你未來的孩子,都能夠拿下部落主的位子?」
以門雅想起那女人引誘他的姿態,還有他莫名其妙爆發的慾望,噁心感再次於他的腹
內翻滾。他幾乎就要大聲反駁那不是他的意志,可他接受到蘇珂的暗示,刻意去接近莎提
娜是事實。阿撒托的猜測一點也沒錯,是他先做了骯髒的事,但他仍然難以忍受阿撒托用
這種審問的語氣和他說話。而且他才和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結合多少天?居然就如此親密
地喊她的名字!
以門雅沒來由地感到火大,這份怒火超越了阿撒托帶給他的寒意。他瞪著他的哥哥,
不甘地回嘴:「你就沒想過她是因為更喜歡我,才願意接納我的?你一離開領地,她就說
她忍耐了很久,終於找到機會向我坦白她的心意——」
「然後你就接受了她?」阿撒托冷硬的面龐露出一絲扭曲的笑意,「你可知道你們兩
人通姦的下場就是死罪。她比你聰明,在犯錯之後就逃了,我們暫時找不到她的行蹤,但
你沒她那麼幸運。」
以門雅握緊了拳頭,目光垂落下來,「但你沒有打算要殺死我。」
「因為你是我弟弟!」阿撒托低吼著逼近,沉聲道:「就算你母親厭惡我,就算你嫉
恨我,你依舊是我的弟弟。我想要保護你,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追究過你闖的禍,沒想到
我的縱容反而讓你變本加厲,把腦筋動到我的妻子上頭。」
我的妻子。那個叛逃的女人同樣有罪,為何他還要一再地用這個名稱去稱呼她?
阿撒托對莎提娜的維護,還有他對自己失望的指控,使以門雅不自覺紅了眼眶。他心
裡的埋怨和委屈轉化成彆扭的反抗,他不屑地嗤笑道:「是啊。真是令人感動的情誼。那
麼你不殺了身為弟弟的我,打算怎麼替你的妻子討回公道?」
阿撒托見他毫無悔過之意,目光再次冷了下來。
「你那麼聰明,不是早該猜到了嗎。」他鬆開箝制住以門雅下顎的手,指尖帶有特殊
意味地往後者的脖頸滑過。
需要淨化身體,通常只有一個目的。
以門雅如被他的觸摸燙著了般縮瑟起來,支撐著體重的彎曲膝蓋隱隱發抖。不可輕易
言說的情緒自他的軀體中央蔓延開來,不安包裹住那隱密的興奮,往他的四肢末梢竄動。
「你要感到慶幸。」阿撒托的唇瓣貼上他的耳朵,開口說話時,就對著他薄薄的耳廓
摩娑,「我沒有召集所有族人觀看行刑,而只打算在我的屋子裡幹你。」
他直白的話語在以門雅的心海掀起浪潮。他長睫顫動,不知道此時該因為受到羞辱而
氣憤,還是悲傷。
「你不能這麼做。」以門雅渾身緊繃起來,「我是納亞哈,我不是你的孌寵……我不
要……我不要成為你的附屬品!」
他不可以被阿撒托佔有,尤其是在如此正式,所有人都知曉的情況下。
他從一出生,就落後阿撒托那麼多。他的哥哥天生就是照耀大地的熾熱烈陽,而他只
是被遺棄在後頭的陰暗影子。他為了證明自己也是納亞哈的一員,有資格成為阿撒托的弟
弟,他費盡了一切心思!可阿撒托只需要一個晚上,就能毀了這些。
所有迦羅的人會知道,他成為了部落主胯下的玩物。他將不再是尊貴的納亞哈,而是
專屬於阿撒托,一個隨時能受他把玩,或者丟棄的物品罷了。
這讓他怎麼接受?這叫他怎麼能夠甘心!
阿撒托伸手扯住了他的頭髮。
「但你本來就是我的!」阿撒托抵著他的額頭粗喘,他金色的眼眸發出凶狠的光,噴
灑出來的鼻息彷彿要下一秒就要燃燒,「要不是你做了這件事,你以為我會想要這樣懲罰
你?我從沒想過要碰你,我打算好好珍惜你,但你是怎麼回報我的?我的雅雅,我捨不得
觸碰的弟弟,就這樣背著我上了一個女人。」
這算什麼?說得好像有多愛他一樣,明明阿撒托才是那個先背離他、背叛他的人!
「哈哈!其實對你來說根本沒什麼差別對吧?」以門雅克制不住想要頂撞他的衝動,
大聲喊道:「沒錯,我是你的,莎提娜也是你的!因為你是地位崇高的部落主,所以你能
擁有一切,你能為所欲為!但這不會是我和莎提娜想要的。我們渴望的是彼此真心對待的
伴侶,所以我們才會彼此吸引。」
阿撒托似乎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他黝黑立體的五官在陰沉下來之後,顯得更加可怖
。
「彼此吸引?你和她?莎提娜可是丟下你逃走了,這樣還能稱得上是真心對待的伴侶
嗎?」阿撒托捧著他的臉,怒極反笑,「恐怕你是忘記了,真正的吸引力是什麼感覺。」
阿撒托轉身拿下牆邊掛著的水壺,手指塞進以門雅的嘴裡,強硬地將液體倒進去。
嗆辣的味道淌過以門雅的喉頭,夾帶著一股淡淡的腥鹹味道,迅速被他的身體吸收。
他的心臟用力地收縮。強而有力的勁道,彷彿連他被架起的身軀都隨之一晃。
以門雅感覺到他的血液正帶著滾燙的能量四處奔走,他不由自主地開始喘氣,一反淨
化後虛弱的體態,五感逐漸變得敏銳,深吸一口氣就能聞到那股屬於阿撒托的獨有味道。
還停留在他嘴裡的手忽然動了起來,在掃過他的齒面後,阿撒托曲起指節,指尖從他
的上顎滑向喉頭。
「嗚呃……」以門雅為了避開不適感而仰起頭,卻正好撞上了阿撒托低垂的眼眸。
他比任何人都更貼近先祖的金眼令人著迷,阿撒托餵給以門雅的酒水摻了他的血,同
一個父親賜予他們的血脈在這時發起共鳴,來自阿撒托的力量勾起以門雅原始的衝動,讓
他的眼瞳也漸漸向內縮起,呈現出充滿獸性的模樣。
「阿、阿撒托!」以門雅喉頭滾起低吼,他想要反抗,但他舌頭一動就能舔到阿撒托
的味道,無比相近的血源讓他整個人軟化,想將自己塞進阿撒托的懷抱裡,還想把頭埋進
對方的頸窩,盡情汲取阿撒托能給予他的巨大安心感。
「雅雅。」阿撒托很滿意弟弟因他而受影響的樣子,他微微一笑,就在以門雅的面前
,解開了腰間的繩帶,把他半勃起的陽物遞到後者嘴邊,「我要你先給我舔一次。」
以門雅盯著那根粗大的陽物,面色漲紅。他本應開口拒絕,然而他一張嘴,舌頭就不
受控制往外伸,舌下不斷地分泌著唾液,提醒他此刻有多麼飢渴。
他能聞到濃烈的情慾氣味,勾引著他的神智,要他為此臣服於本能。他的呼吸越來越
急促,體溫越來越高,只剩一小部分的他還維持著清醒,告誡他不能這麼做。
在他遲疑的時候,阿撒托乾脆俐落地撬開了他的嘴,頂端蹭過他的舌面,讓以門雅濕
熱的口腔包裹住他。
阿撒托的味道瞬間讓以門雅的慾望高漲起來,他和阿撒托同時發出了模糊的呻吟,感
受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能量都在緩緩流向對方。
阿撒托抽出手指,手掌蓋住以門雅的後腦杓,如兒時那樣輕柔地撫摸他的頭髮,可他
堵住以門雅嘴巴的方式,又顯得非常霸道。
阿撒托還在向前推進,他粗長的性器很快就抵到了以門雅的喉嚨,激起後者痛苦的嗚
咽。以門雅的嘴完全被他勃發的硬物塞滿,柱身賁起的血管前前後後摩擦著舌頭,碩大的
頂端則在劃過上顎之後戳弄著喉嚨,以門雅只得不斷地縮緊喉口,來爭取能夠呼吸的時間
。
「哈、啊……嗚咕……」以門雅被阿撒托的動作逼出了眼淚,唾液自嘴角的縫隙處流
下。他的下巴已經撐到了極致,開始陣陣發酸,喉嚨也乾澀到產生輕微的疼痛,偏偏他的
身體又不能輕易動彈,實在是難受極了。
只是就算被阿撒托這麼對待,一旦吃到從對方性器前端分泌出來的體液,亢奮的熱浪
就一波一波地襲上他的身軀。
以門雅的陰莖在他替阿撒托口交的時候跟著勃起,眼下他卻無暇理會。他沉浸在阿撒
托誘人的味道上,從被動的張嘴到轉為主動地吮吸。他以前用手碰過阿撒托的這個地方,
那時候他們都還沒有成年,阿撒托的性器雖然雄偉,可並未粗壯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的體
格也沒有如今的壯碩,恐怕單手就能將他整個人提起來。
但那時的他,就已經能把以門雅給牢牢地擁在懷裡。
那現在呢?若是讓現在的阿撒托抱住他……
以門雅迷迷糊糊間抬起了眼,瞧見阿撒托因發力而繃得很緊,浮現出明顯青筋的下腹
,忽然通身一股顫慄。
他的膝蓋彎得更低,腳趾蜷縮起來。差點爆發的慾望令他驚醒了些,他一羞恥地低下
頭,阿撒托就立刻強硬地抬起他的臉。
「不准躲。」他低沉的聲音讓以門雅耳尖發癢。阿撒托一邊套弄自己塞不進以門雅嘴
裡的部分,一邊頂著他被磨紅的唇肉與舌尖,「你得切實地感受……和你血脈相連的我,
才是唯一能吸引到你的人。」
他的嗓音如一記重鼓那樣敲落下來,和以門雅的心跳重合在一起。以門雅鬼使神差地
重新張開嘴,舔舐阿撒托淺淺插進來的龜頭,把從孔洞流下來的黏稠汁液捲入口中吞掉。
他嚐得出來,阿撒托和他一樣,幾乎位於情慾的頂點。以門雅說不上是什麼在催動著
他,讓他束起舌根,拚命地用舌頭去愛撫阿撒托的陰莖。也許他是想聽見對方跟他一樣不
受控的呻吟,而他也的確如願地聽到了阿撒托從胸膛發出的沉沉悶響。阿撒托無法掩飾的
激動情緒讓他獲得了奇異的滿足感,他渴望把對方推得高一點、再高一些——
「雅雅。」
阿撒托在牙齒緊緊咬合的瞬間叫了他的名字。以門雅下意識眨了眨眼,接著就是一片
黏稠的東西噴灑到了他的臉上。
充滿著他哥哥性慾香氣的,阿撒托的精液。
「啊……」以門雅低聲地抽氣,腳掌在地面上劃出細小的痕跡。
太糟了,先是阿撒托的血,再來是他的精液。被阿撒托入侵的能量越來越多,他就快
要忍耐不住了。
阿撒托自然沒有放過他的這些反應。他蹲下身子,揉了揉以門雅鬢邊的髮絲,往他艷
紅的嘴唇啄吻了下。
「是不是想要了?」
以門雅驚慌地看他,不曉得該對他的問話,還是他親吻自己的舉動做出回應。
阿撒托顯然不期待他回答什麼。自顧自地問了這一句後,他便繞到了以門雅看不見的
後方,雙手搭到他緊實的臀部上。
他接下來的每一個動作,對以門雅來說,都是那麼地清晰。
阿撒托的手指沾了什麼油滑的東西,擠進他的臀縫之間,向上摸索著,直到他觸摸到
那個狹窄的洞口。
以門雅全身震了震,他從未這麼明確地意識到無法回頭的那份懊悔,巨大的恐懼讓他
極欲逃離,木棍受到他的拉扯,發出了摩擦的聲音,阿撒托以壯碩的手臂環住他的腰身,
手指再沒有任何遲疑地進入他的體內。
阿撒托粗糙的手指壓著他的軟肉前進,他一次就用兩根手指撐開他的入口,骨節分明
的大手隨意移動,就能讓以門雅的後腰完全塌軟下來,搔癢的刺激像根針一樣穿過他的背
脊,劇烈拉扯他所有的感知。
「淨化過後的身體會特別敏感。」阿撒托一邊說,一邊在以門雅的後穴裡攪動,「這
我本來就知道,但我沒想到在你身上的效果比我預想得更好。」
「我、我才不要這種效果……」以門雅說話時尾音都在發顫。察覺到自己的狀態,他
閉緊了嘴巴,深怕他發出了什麼丟臉的聲音,然而他越是在阿撒托開拓時忍耐,焦灼的情
緒就堆疊得越深。
阿撒托若有所思地看著以門雅緊縮的穴口,手部淋上更多果油,一次伸入了四根手指
。
以門雅立刻抗拒地驚叫起來,「等一下!好撐……快點退出去……!」
阿撒托聽出他聲音裡的一點示弱,右手微頓,但他很快繼續了動作,提醒道:「別忘
了你還在接受懲罰,你總歸要吃點苦頭。」
這是什麼鬼話?難道他剛剛幫忙舔射的時候還不夠辛苦嗎?以門雅氣憤不已,只是當
他發現阿撒托在手指還埋著的情況下,把什麼抵在他的穴口外頭時,他登時緊張得說不出
罵人的話。
阿撒托的四根手指在他身體裡慢慢平行,將他的軟壁給撐出一道空隙。
以門雅的大腿發著抖,他的聲音哽在喉頭,反抗的話語虛弱無力,「不行……阿撒托
……你不能現在就進來……!」
阿撒托聽到了,但他並沒有停下。
尺寸驚人的硬物頂著那不斷收縮的穴口往前,頭部經由手指的幫助,擠入了柔軟緊緻
的通道。阿撒托緩緩抽出手指,按著以門雅的下背,以不容分說的力度,一吋一吋地開拓
,最後完全貫穿他。
以門雅的背部高高聳起,阿撒托的陰莖塞滿了他的下身,他不禁瞪大了眼,可怕的壓
迫感讓他難以順利呼吸,有種突如其來的暈眩。
阿撒托深埋在他體內,開始動作之前,他彎下腰抱緊了以門雅,胸腹與以門雅背部的
弧度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充滿熱意的手掌在以門雅的下腹處來回撫摸,執著於透過不同的
方式,感受以門雅完完全全的接納。
「這是我們第一次結合。」阿撒托輕聲呢喃,低頭親吻以門雅袒露出來的後頸,「雅
雅,你也能感覺到,對吧?」
是的,他感覺到了。
在阿撒托徹底佔有他,而他也將對方納入己身的剎那,他們之間的共鳴延伸成為一種
特殊的連結,將他們兩人纏繞在一起。
無論是血脈裡藏有的先祖能量,還是他們之間共同存有的回憶,那些構成阿撒托和以
門雅的東西,就和他們此刻的狀態一樣,忽然變得密不可分。
以門雅過往體會過的急躁、難耐、期盼,從模糊被沖刷到鮮明。無數的感情重新浮上
水面,準備掀起滔天巨浪。以門雅不願被他曾想要拋棄的事物吞沒,動搖之際,拒絕的話
語脫口而出。
「不要……」
不要用這種方式擁抱他。
「我不想……」
不想經由懲罰得到這種機會。
「不可以。」
不可以又懷抱起超越分際的念想。
他在告誡自己,也在告誡另外一個與他無比親密的人。
身為納亞哈的時候,他走不到阿撒托的身邊。過了今晚,他不再具有納亞哈那麼尊貴
的身分,就算能被阿撒托索求,他也失去了與他並肩的資格。
那他們的結合還有什麼意義呢?
阿撒托持續的靜默使人不安。他壓抑的喘息像是蓋在天上遲遲不落雷的烏雲,逼迫人
不得不繃緊神經。
「以前……」阿撒托終於開口,語調是極為不妙的森冷,「你背著蘇珂來誘惑我的時
候,可從沒說過不想,不要。」
說完話,他不給以門雅任何反應的時間,向外退出了一部分後,很快就以兇猛的速度
撞了進去。
「啊!」以門雅痛得大叫出聲,他太小看阿撒托的力量了,一旦對方打算用冷酷的態
度對待他,他根本一點也承受不了,更罔論忍住聲音。
阿撒托在他還未適應時就一次又一次地強硬撐開他的甬道,以門雅在這粗暴的力度下
連連顫抖,兩腳下意識地併攏,然後馬上就被阿撒托強制分開。
「阿撒托!好痛,停下、停下!」以門雅的求饒被阿撒托撞得支離破碎,他不住地抽
氣,懷疑自己的內臟是否會在這場性交中被顛破。
「你該再叫得大聲點,讓所有人聽到你正在接受懲罰,高聲訴說著懺悔之詞。」阿撒
托冰冷的聲音配合著他毫不留情的抽插動作,讓以門雅痛苦萬分,可同時也從這份苦楚中
生出難以忽視的熾熱。
是他們的連結在發揮作用。阿撒托的情緒透過肢體和氣味傳遞到他身上,慾望的浪潮
席捲了以門雅的意識,阿撒托操他時帶給他多少疼痛,下一秒就會轉變成同等的快感,交
錯折磨以門雅的理智。
「阿撒托……夠了!」以門雅有種在被烈火灼燒的感覺,他受不了地高喊,呻吟如阿
撒托所希望的,一次比一次大聲。如果不透過叫喊發洩出來,他恐怕會在性交累積的快感
中爆炸。
「還遠遠不夠。」阿撒托隨著挺動頻率而發出的沉重呼吸,充滿著無與倫比的力量感
。以門雅無意識地絞緊了後穴,在阿撒托施力操開他,頂弄到最深處的時候,聽見他說:
「我會在今天晚上不停地操你,操到你再也碰不了女人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