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聚會離開，太晚，但勉強趕上了午夜的地鐵。
「要坐嗎？」
不用。
「妳今天靴子是高跟的，不用坐嗎？」
不用。我喜歡抓著扶桿。
「我怕妳跌倒。」
你這麼關心我啊？
那，抱我。我說。這不是請求。
是命令。
「好的。」
好的什麼？你剛剛琴酒喝太多了？
「好的，主人。」
這還差不多。
真是的。我喝了不知道幾杯傑克丹尼爾，都還能走路一直線了。
是說，
酒精讓你遲鈍了？
還在等什麼？
「抱歉，主人。讓您久等了。」
說著，他雙手越過我的雙肩並架在我肩上，然後將我抱向他懷裡。
喜歡依在他胸膛的感覺。
突然一個加速。
我們順勢往他後面滑了幾步。
「我就說抱著我吧。」
捏。
用力捏了他肚子。
酒精讓你得意忘形了。
「對不起，主人。」
你這麼喜歡抱著我？
「是的，主人。喜歡，主人的髮香。」
真是的，可惜髮香不能作為你的獎勵，否則我還得在你乖的時候才能洗頭。
我用我的唇，撥開你T-Shirt的領子。
我用我的門牙與犬牙，在你的肩上印下我的印記。
「…！」
忍痛。忍吧。
空蕩蕩的車廂上又沒人，叫出來比較好喔。
「主人…主人的頭髮好香。」
竟然沒有叫出聲。嘖。
他的鼻子，埋沒在髮絲與髮絲之間。
他的手臂抱著我，但手指不安分地在我髮尾撥弄。
「…！」
你摸。你聞。
沒關係。
你必須用被咬咬幣支付。
「能夠撫摸主人的頭髮，聞著主人的香味，狗奴願意。」
很好。
很乖。
我右手從他背，努力往上伸，摸到他後腦杓。
摸摸。
很乖。
跪下。
你聞夠了。
「是的，主人。謝謝主人。」
他跪在我前方。
仰望我。
我右手食指扶著他下巴，讓順勢往上看。
崇拜我。
他那小狗眼。烏溜溜的。
接著，我換成摸著他的頭。
他雙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乖狗狗。
就這樣過了三站。
距離目的站，還有五站。
站起來，繼續抱著我。
「謝謝主人。」
果然。
他手跟鼻子又開始不安分了。
捏。
你這樣對嗎。
「請主人，讓狗奴摸摸主人的頭髮，聞聞主人的髮香。」
這就對了。
要有禮貌。
「謝謝主人。」
就這樣，抱著我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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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朋友聊天聊到些往事，即興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