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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安全又涵容的地方拿下面具。
「可以用手手幫我嗎?」我小聲的咽嗚著。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他似笑非笑。
「手指,進來。」我溫柔而堅定。
「好。」他放下相機,我的手指出去,他的進來。
空氣中瀰漫的是兩個壓抑靈魂,無處宣洩的渴望,此刻釋放。
淫水噗哧作響,他抽插,我淫叫。
就在達到高潮的瞬間,濕潤羞怯的眼眸望向靜如止水又晦暗的眼眸,身體不自主顫抖,一
次又一次:「嗯…啊…嗯…嗚…嗚…哈…哈…哈…」,只剩喘氣聲,雙腳因高潮縮起,腳
指頭都蜷在一起,手指緊緊抓著他的大手,僅僅只是短暫片刻,都值得眷戀停留。
「去了,嗯?」他微笑問我,我點頭,然後用雙手摀著臉,不知道怎麼看他。
他退開,坐在地上,望著我;我爬起,端正坐好,愣愣地看他。
「我…」
「我知道。你只是想要有人幫忙。」他搶了話,替我說完接下來的句子。
「剛才拍的是情慾的題材,一開始我問你有沒有想嘗試這塊,你說好,對我來說也是全新
的體驗,之前拍的都是停留在身體的美感,光影的捕捉,找到每位女孩的美,這是我第一
次嘗試用一些你可以接受的方式,來記錄這個過程,你喜歡DS,所以無論是下午拍的以口
舔杯,還是此刻我對你有些情慾的指令,我都發現你很喜歡,而且好像希望我這麼做。」
他沒有給我開口的縫隙。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心裡的掙扎我也有,我可以到此為止。」他眼鏡底下的眼眸晦暗
不明,啊,戴回面具了。
「我的確在想接下來的事情,但也猶豫在沒有告知他們的情況下,感覺是很糟糕的。」我
看著手機顯示著20通未接來電,上面寫著:這麼晚了,拍攝完回到家了嗎?怎麼都沒有音
訊?看到訊息打給我,無論多晚。
我心想再逃避一下子就好…我關掉螢幕接著說:「我很喜歡你拿鏡頭對著我,給我明確指
令,我穿上服裝,戴上貓耳,我就成為貓了,我感到自在舒適,那讓我只想著讓自己開心
,跟現實生活中的我是相反的,跟那個事事想著別人,忘了自己的我,很不一樣。」
「我享受著,像是在勾引你,早就濕濕了。」我用教科書朗讀的語調。
我倆就這樣正經八百的說著應該要羞紅著臉的話語,肩背打直的那種,面對面端正坐著,
我在沙發上,他在地板上。
我試圖恢復理智,開始聊天。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是喝醉了嗎?但我覺得是清醒的。」醉的可能是我的心。
「你讓我太安心了,讓我沒有保留。」我對他笑。
「有時候我心裡會有不平衡…對於彿系攝影這件事。我堅守這條底線,為的是讓MD都能放
心找我拍,她們知道我不會對她們怎麼樣,所以在我面前能做自己,拍出來的作品,都會
很有個人特色,她們在我眼裡是很美的。」野格喝完了,W開了梅酒來喝,也遞給我一杯
。
「那很好啊,不平衡的地方在哪?」我不解,又喝了一杯梅酒,好甜好好喝;我可能會被
自己灌醉。
「那些我堅守底線的人,後來會耳聞有些人被其他攝影傷害了,或者會直接和我說那些事
;但最後過一陣子還是繼續找那些攝影拍,而那些人也繼續對其他人下手。有時候,我不
知道我做到這樣,要守護的是什麼?我又獲得了什麼?在我看來我沒得到什麼,只是得到
一個好名聲,那個虛形的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我也讓他太安心了,他難得脫下面具喘氣。
「你有獲得東西啊,只是你沒看到而已;像我這種害怕被傷害的女生,就會找你,你會吸
引到一群有故事的人,她會剖開自己給你看,我指的是內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冷,我
很想抱著他取暖。
他拿下面具的時候,那種比較脆弱,沒什麼自信的模樣,反而讓我覺得自己和他很靠近;
我會想撫慰他。
他說沒有人會抱他;我會想抱他。
他說長得不帥,所以通常砲友都是長期相處的朋友,剛開始沒有人會和他做愛;我會想和
他做愛。
我也會想對他撒嬌,因為很舒服,整天的拍攝過程都很美好;我帶著想謝謝他的心情……
也想順從自己的心。
就當作是一場夢,明天再醒過來。
我們真正的結束拍攝,兩人靠在沙發上休息,好像有聊不完的話題;我們中間隔了一個人
的距離,我喝著梅酒說:
「耳朵好熱喔!」。
我的話語像是一種邀請,W帶著好奇摸了我的耳朵,正式打破底線,跨過越境。
他的手指繞著耳朵的輪廓,我不斷眨眼,眼神只敢看著地上,雙手抓緊了毛毯。
「耳朵更燙了!」我怒嗔。他沒有生氣,反而是直勾勾看我,好像想知道更多。
他坐了過來,靠在我旁邊,我們之間再也沒有距離。
他從右耳朵摸,再進展到摸左耳朵,然後變成摟著我,手游移到我的後頸,撫摸著,我不
自主發顫,咬著嘴唇不發聲。
W伸出手,我靠過去蹭和舔,我既順從又興奮;我的臉和身體會不自主靠著他的手,依偎
著,磨蹭著,像貓蹭主人那般,我終於不忍耐,發出了呼嚕聲。
「嗯~嗯~哼」我瞇著魅惑的眼,用微笑勾起的眼角,要他切莫停止。
我不希望他停止,他也不希望停止。
我們都還清醒著,只是有點暈暈熱熱罷了,隨時都可以喊停的;但我們沒有。
「難得順從自己的心吧」我們帶著這樣的心情,接吻。
兩個人頭靠很近,他從我的嘴唇開始親,開始接吻,然後親吻臉頰、耳朵,還有聞身上的
味道。
我像是找到了喜歡的主人,不斷地聞著W身上的味道;我將整個臉埋到他的頸窩,嗅著;
自覺不夠,想要更多,我爬近他,雙手撐在他的腿上,我繼續嗅著,發出嗯嗯喵喵的嬌嗔
,說著:「喜歡!」,他親我摸我,像是在給獎勵。
我在他腿上,坐歪歪的,他把我抱起來做正,我們面對面,繼續親親摸摸。
夜色迷濛之際,方才壓抑的情慾傾瀉而出,W輕輕地將我放倒在沙發上,親吻我的手臂、
手指、大腿、小腿、腳踝、腳趾,幾乎親遍了我的全身,那些我從未被碰過的地方,肌膚
像是著了火,他加強了手指和手臂的親吻,我不斷顫抖著。
「我是…第一次被親…這些地方…很舒服~」我帶著發顫的嗓音, 一字一句說著,話變
得多,淫語和嬌嗔混雜在一起。
「背和屁股有被親過嗎?」W輕聲柔柔地問,深怕我會嚇得躲起來;他知道我細膩又敏感
的心,容易堵住我的嘴。
我搖著頭,邊輕聲咽嗚,他讓我到床上趴著。
那是張單人床,這張看起來很孤寂的床,掀開棉被有我喜歡的味道。
我走進他的私人領域,他解開我的馬甲和面具,用手和唇吻著我的私人領域。
「放輕鬆,趴著,我才可以好好親親你的背,還有屁股。」他還是那樣溫溫的,但不容違
抗的那種。
他點燃火苗,放上我的身體,和每一寸肌膚,和淫水滿溢的柔軟地帶。
小穴被舔舐,小菊被弄濕,在床上我像是發情的母貓:「哼啊…哼…嗯…啊…」,W沒打
算放過我,我被翻了過來,渾圓的乳房上有著昂首挺立的乳頭,他啃咬著,吸吮著,口水
滋滋作響,就在我已經被弄得眼神迷濛,雙頰發紅,雙手推著他的肩,因為受不了,想要
逃走時,他沒給我機會,手指放進小穴,快速抽動著,淫水在攝影時已經流洩而出,此刻
正很好地濕潤小菊,加上方才被舔舐過,發紅的妹妹也變得敏感,我任由自己浸淫在他的
啃食之下,不想醒來。
13:00,是我們見面的時間。
04:00,是我們做愛的時間。
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男子獨處15小時。
第一次,和認識15小時的人上床。
第一次,我在一個安全又涵容的地方,拿下面具,解禁自己。
我們仍親吻著,
兩個成年人,一個受經風霜的大叔,和一個內心住著女孩的女人,就只是親親摸摸。
被點燃的火苗並沒有因夢醒時分而熄滅;就在睡意朦朧之際,我感覺自己像是談了一場戀
愛,
如同《愛在午夜希臘時》裡,那種無可自拔的迷戀,可以放棄一切的那種,衝動的愛戀。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