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norainfall (靜)》之銘言:
我也是被推文數騙進去wwww
不過看在學友哥 & 這首我也很愛的歌,
這兩件事情加在一起的份上,
跟你分享一個濫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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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有一個男生,
姑且稱呼他為H君吧
國中,第二次初戀,
兩個禮拜左右就夭折了,
人生第二個女朋友&同班同學,跟H主動提了分手
與小一屆的籃球隊男生無縫接軌在一起了。
對H來說,這並沒有很痛,
因為H喜歡的,其實是班上的另外一個女生,
喜歡到國中三年都沒有說過,因為H最好的死黨也喜歡這個女生,
H跟人生中第二個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
H的另外一個國中好友心碎了,
他,也暗戀這個女生。
總而言之,H從國中開始,就是個專幹些小事情的濫人。
高中三年,H開始忙碌著打工,收入也逐漸豐厚起來,
雖然念的是還可以的學校,不過H在學校的大多數時間,
都用在跑圖書館&睡覺兩件事情上面。
大學,H念了一所男女比高達1:5的奇特學校,
他卻整天宅在宿舍裡頭打電動,對學校、上課、朋友、互動,
這些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
當然,人都會是會有喜歡的對象的,
H也不意外。
H有喜歡過幾個對象,曖昧過幾次,被告白過幾次,
跟幾個人擁抱過、接吻過、也跟不同的女孩子,
上過了幾次床。
每一次從愛情中離開,H總是會受一點傷,
心裡的傷。
三年前,H加入了某個詐騙集團,
公司裡有個很漂亮的同事,L,
L是與H同一批進去的新人。
由於是間直銷性質的詐騙公司,
大多數時候都是閒閒沒事幹的狀態,
L與H越走越近,L與經理也越走越近,
H與經理也。。。
也成了公事上常常聊天,一同抽菸的好朋友。
(想到BL那塊的麻煩下去左轉日旅版或者右轉GAY版好嗎)
H後來靠著拐騙其他人投資賺了幾十萬,L也是,
靠著鼓吹投資,她也賺了大約十多萬的收入,兩個月。
不過就在H拿著幾十萬自己也跑去投資這間公司的隔天,
公司的另外一個同事跟H說:
「欸欸,公司的老闆十年前原來是詐騙教父耶。」
H很震驚,跟L說了這件事情。
L知道這件事情的隔天,
便東西收一收瞬間離開了台北。
從此以後,了無音訊。
L本來與H約好,兩個人要一起面對這件事情,
不過在L發現H與她妹兩個人前陣子在台北有見過幾次面,
H還有同時追她妹的企圖的這件事情之後,
L就再也沒有接過H的電話了。
後來,H跟公司的一個業務助理A,
兩個人稍為密切互動了一個月,
直到公司又進了一批新人,
其中有一個有點像江祖平的女孩子B,
H對上司說:「B就當我的業務助理吧。」
就這樣,A與H中斷了互動,
H轉與B朝夕相處,從早上十點,到晚上十二點。
一天最少十小時,一周七天,
就連跨年,H也是與B在聊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度過的。
B喜不喜歡H呢?
A喜不喜歡H呢?
對H來說,都不重要,
他只是在享受那種「有人陪伴的感覺。」
B其實有男朋友,H也一直要B兵變,
不過H一直沒有主動推倒過B,B也沒有得到過H的任何承諾。
最後,A被公司高層當成人頭負責人的事情上了新聞,
B離開了公司,H離開了公司。
兩個人,也離開了彼此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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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多來,H將自己鎖得很緊,
回家養病養了半年,又回到工作岡位上半年,
研究電競與兼差接案半年,
最後,開始了自己創業這條路。
H本來以為自己不會再對任何人動心了,
把自己的情感隱藏得非常,非常,非常深。
他認為自己是不該活著的,
不配得到快樂,不配擁有許多的財富,
因為他曾經欺騙了那個十年前,
曾經喜歡過他第二個女朋友的國中好友,
在他志願役退伍的前半個月,拿著一百多萬投資那間詐騙公司。
他也讓他的母親,拿著退休金八十多萬,
投資了一間詐騙公司。
他甚至又讓一個陌生人,一樣去貸款了六十多萬,
就只為了賺到十幾二十萬的投資佣金。
H對別人很好,
總是無私地作著許多免費的解答,
工作地很認真,很聰明,也很有想法。
不過,H已經不敢再去談戀愛了,
寧願玩玩,寧願不給承諾,寧願不去喜歡一個人。
如果喜歡,如果信任,會得到的大多是背叛,
工作是、感情也是。
兩年半前,H曾經一無所有。
兩年半後,H開始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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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完了,該說正事了。
跟作家相處的壞處就是,自己的事情很可能會被拿來當題材。
H公司的專利產品,是一套可以一分鐘規劃自由行的服務。
在去年的 10/17,H第一次出國,一個人去了東京,
深夜,他遇見了J。
J是一個在日本工作的台灣人。
兩個人偶然間交換了聯絡方式。
H後來又去了幾趟日本,
跟J在四月見了一次面,
FB上面有稍微聊過幾次。
六月多,H從東京拍完相片回來後,
為了找一個能在東京街頭幫忙當影片模特的女孩子,
他連絡了J。
J:「那你要不要乾脆順便拍花火好了。」
H:「好像不錯。」
J:「那天我會穿浴衣喔。」
中略,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洽隔壁某版,
簡單來說:
H陪J去看了一場花火大會,
看完後,又與J吃消夜唱卡拉OK聊心事到隔天早上
回家睡醒後,又約了J出來吃晚餐。
隔天J下班,H又約了J吃晚餐。
兩次、三次。
最後,J喝醉了,
跟H說了很多心事,很多很多,
多到H無法再堅持自己的心理防線了,
H也在J的家附近,錯過了最後一班回旅館的電車。
J把H帶回了家,兩個人各自洗完澡準備睡覺
H想說:「她說要讓我睡地板,應該是睡地板吧。」
幾句沒有營養的對白,拖了大約一兩小時
H終於上床抱住了J。
隔天,J請了假,兩人一同到了原宿逛街
J卻發現H的臉很臭,臭得要命。
直到禮拜六再次見面時,
H還是依然陰沉,依然讓人難以捉摸,
吐露心事之前,H可以保持得相當自然又有趣的相處模式,
在互相談心後,H卻變成了充滿負能量的可怕對象。
禮拜六那天晚上,H喝醉了,
對J說了「我很喜歡你喔。」
這是H唯一一次說過「我喜歡你。」
用半開玩笑的方式,在喝醉酒的時候。
就這樣,H沒有給J任何承諾,
回了台灣。
H與J大概兩三天會聊一次電話,一次大概兩三個小時,
電話裡面,J總是有意無意地暗示與作球,
H卻總是裝作沒聽懂,對這樣子的暗示與作球毫不在意。
H的心裡很清楚的,
這是作球,這是暗示,
但是他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是什麼。
J喜歡他嗎?
他喜歡J嗎?
兩個人應該在一起嗎?
過了兩個禮拜,J生氣了,
很大很大的脾氣。
H一直用工作當藉口與J聊天,
卻始終沒說過任何關於喜歡的字眼。
對H來說,他受過了很多的傷,
這樣子的傷,能夠用來傷害另外一個人嗎?
H呀,已經不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