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金庸同人 - 魂穿劉芹 86

作者: laughtingsad (陶)   2019-04-16 00:41:42
劉芹甩了甩頭,想捨去煩惱,現在有更需大的問題需要思考,轉頭望向殺氣騰騰的無量劍
派道士。
「踏入無量禁地就得死?」劉芹手掌摩娑著刀柄,讓李莫愁退後數步。
「不錯。」無量劍派道士點頭。
「才不是呢,她們要殺我,是因為我聽到她們的苟且之事。」段譽著急叫道。
「什麼苟且之事。」劉芹問道。
「男的叫干光豪,女的叫葛光佩,她們各屬無量劍派東、西兩宗,卻要私奔,還盼著神農
幫把無量劍派屠殺殆盡。」
「你這小子休要胡說!」干光豪喝道。
「暫且不論真偽,他倆情投意合,私定終身,雖愧對師門,但也只是真情流露,就這樣就
想殺人滅口?」
劉芹留情,最為重情。
若是有人阻止他與意中人在一起,他亦會赴湯蹈火,不擇手段,哪怕要與全武林為敵,再
所不辭。
「你既然知道我們的事,就不能放過你了。」干光豪冷冷道。
「知道這事又如何?」劉芹總覺事有蹊蹺,為了私奔而要殺人滅口,未免也太小題大作。
「東西兩宗勢成水火,雙方的師門會追殺我們的。」干光豪道。
「無量劍東、西宗每隔五年比武,可比華山劍、氣宗來得和氣得多,追殺不至於。除非…
…你另有隱情……或許便與神農幫有關。」劉芹道。
「閣下真聰明,只可惜聰明人都短命。」干光豪拍手鼓掌。
「想必閣下又笨又蠢,壽與天齊。」劉芹諷刺道。
「師妹,先解決了那持刀之人。」
干光傑在劍湖宮內已知道段譽半分武功也不會,李莫愁怯生生的模樣不像是練家子,而傻
姑百般聊賴之下,在石頭上呼呼大睡。
他們的敵人就只有一個劉芹。
干光傑手捏著劍訣,挺出長劍,往劉芹胸膛刺去。
劉芹不敢有半生怠慢,不敢與敵人正面交鋒,閃過劍招,趁隙以尖刀還擊。
葛光佩也將長劍遞出,劍指劉芹周身要害。
劉芹身受內傷,僅一右臂卻要力敵兩名劍客,不禁暗暗叫苦。
所幸「血刀」刀路刁鑽詭譎,才勉強立於不敗之地。
干光豪久戰不下,細觀劉芹刀招,見劉芹刻意避開刀劍互擊,只是閃躲而後還招。但偏生
劉芹的步伐並不輕盈,好幾次令自己陷入險境。
劉芹又是一記快刀,直削向干光豪面門。
干光豪以劍相格,刀劍相觸之際,劉芹又是變招,刀路如蛇,靈巧遊開。
干光豪臉頰登時被劃出一道細細的傷痕,他又驚又怒,又甚是納悶。
至少有三次的攻防中,劉芹只要無畏進刀,必能取勝。
其中必定有異。
「師妹!攻他右腕。」
干光豪當下劍尖一轉,一劍刺向劉芹手腕。
葛光佩聽得干光豪指示,也開始攻向劉芹持刀的右手。
劉芹被逼得極了,大喝一聲,反刀還劈。
這一刀用上了劉芹全身的力氣,干光豪見對方一刀來得凌厲,急忙劍掃來防。
「錚」
干光豪回防慢了,但劉芹力不夠,氣不足,尖刀被干光豪灌有內力的劍所震開。
干光豪見劉芹刀被彈開,虎口更差點拿捏不住刀柄,這才發現原來劉芹半分內力也無,怪
不得步伐如此沉重紛亂。
劉芹不肯讓刀劍互碰,便是怕干光豪被看出自己的虛實。
干光豪發出一聲邪笑,劍路也隨之一變,開始往尖刀上猛打亂敲。
葛光佩也看出劉芹貌似徒有招式,而無氣勁根基,劍也開始攻向劉芹的刀,左掌也不閒著
,開始凝勁擊出掌力,來限制劉芹的活動。
劉芹左支右絀,手緊握刀柄,不肯就此放棄。
此時,干光豪與葛光佩共同夾擊劉芹,二劍一左一右砍下。
劉芹渾身籠罩在兩人劍勢與掌勁之下,避無可避,橫刀硬是擋下兩人的劍。
二劍對一刀,內勁對外力,尖刀霎時被彈飛,劉芹也向後倒退十餘步才卸去敵人的雙劍勁
道。
劉芹的虎口出血,掌上出現一道撕裂傷,已然無法再戰。
「你說你叫劉芹是吧,看你這路刀法絕非正道所有,我便來殺了你,替天行道。」
「我這刀法沒飲過正派的血,何以被稱魔。」劉芹道。
「師哥的臉這不是受傷了嗎?你卻說沒傷及正道?」葛光佩道。
「你倆也配稱正道?」劉芹冷笑。
「可有遺言?」干光豪用長袖抹了抹長劍,劍尖指在劉芹眼前。
此時,李莫愁跑到劉芹身前,張開了手,擋在他的身前,想以嬌小的身軀替劉芹擋劍。
「不要!」李莫愁焦急高呼。
「莫愁姑娘,你還真笨。」劉芹罵道。
段譽插嘴道:「這位姑娘挺身想保護你,你還嫌人笨。」
「我方才與這兩人纏鬥,莫愁姑娘若是聰明,便該趁機跑了,我刻意不明言,就是怕干光
豪轉而去為難她。」劉芹道。
「你為了救我們而以身,我們怎麼能拋下你呢。」段譽道。
「我才不是為了你。」劉芹狠狠瞪了段譽一眼。
「我知道你是為了這位姑娘。」段譽道。
「一起……死。」李莫愁臉頰羞澀泛紅,眼神卻十分堅,猶若冬日殘菊,仍存傲霜孤枝。
劉芹見李莫愁挺直了玲瓏的腰枝,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與初次在破舊酒店相遇時只能一
人獨自瑟瑟發抖有所不同,現在是真的把自己當作夥伴來待。
李莫愁心境確實轉變了,劉芹兩次都奮不顧身的想保護她,她都看在眼裡,然而她卻無以
回報,至少可以陪劉芹一塊死,黃泉路上也不會寂寞。
劉芹想到李莫愁才剛逃出了雲中鶴的魔爪,如今卻又要再度面對死亡,心下十分不捨。
「唉!兩位正派人士咱們打個商量如何?」劉芹開口向干光豪問道。
「說。」干光豪道。
「讓我與這段譽死,饒這女娃一條命。」劉芹道。
「為什麼我要留她活口。」干光豪道。
「莫愁姑娘長得標緻,大眼水靈,身材一看就知道有潛質,比你那葛光佩師妹好看一百倍
,難道不想娶回去做老婆嗎?」
「嗯……」干光豪一雙賊眼開始上下打量起李莫愁,美目流盼,桃腮帶暈,果然是難得一
見的尤物。
葛光佩一驚,細聲嬌呼:「師哥,你可千萬別心軟,若是師門未被神農幫殺盡,讓他們有
線索追查起來,可就大事不妙了。」
「師妹所言即是。」干光豪點頭,雖然有些暴殄天物,但也只能殺了以絕後患。
劉芹加把勁說服道:「你也看得出來她是個結巴,說出來的話旁人聽得不清不楚,也不會
有人相信……」
李莫愁緩緩說道:「我,不是,結巴!」
李莫愁聰穎過人,此句在旁人聽來,不過像是在加重語氣,頗有義正辭嚴之風。
「可以,不要,現在逞強嗎?」劉芹不禁翻了翻白眼, 特意學著李莫愁的口吻說話,想
拆穿她的伎倆,心中暗罵這李莫愁脾氣還真倔。
「我,不是!」李莫愁仍是堅定說道。
「不用在說了,爾等三人今日都得死。」劉芹道。
「這位大俠、美麗的姑娘,當真抱歉,我連累你了。」段譽歉道。
「你是連累我了。」劉芹沒好氣道。
「來生若能相報……」
段譽朗聲正想侃侃而談,劉芹卻道:「可以不要說話嗎?因為你而死,我實在覺得自己很
白痴。」
「你們要快些死,還是緩些死。」干光豪不帶感情道。
「怎麼個死法?」段譽好奇問道。
「一劍死,跳崖死。」干光豪道。
「這……」段譽遲疑著。
「這還用說嗎。」劉芹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崖邊。
一劍抹喉,必死無疑。
跳崖高落,九死一生。
劉芹走到崖邊,轉身向李莫愁一笑:「再會了。」
再向後一跨,一腳懸空,仰天跌落懸崖。
身子頓時失速下墜,卻聽背後傳來「咿喀喀喀喀…喀喀…咿……」數聲,脊椎感覺到一股
劇痛,劉芹定眼一看,自己竟卡在了崖邊伸出的一株古松上。
「呼,好險!」
劉芹大喘了一口氣,暗叫聲僥倖, 知道下墮的巨力讓樹枝給抵消了,才正要思索如何爬
回崖上,卻聞頭頂風聲大作。
下一瞬,一物從天而降,重擊劉芹的胸膛。
「唉唷!」劉芹被撞得七暈八素,胸口肋骨好似斷了幾根,不禁發出痛呼。
「嚶。」
劉芹聽那物發出這嬌嫩細音,這才發現此物便是李莫愁,她竟也選擇與劉芹一起鉞下懸崖

與此同時, 古松發出「喀喇喇喇喇」幾聲異響, 粗大枝幹開始往下延展,隨時便會斷裂

李莫愁不偏不倚剛好重重的落在劉芹懷中 ,令劉芹吃不消。
「妳好重。」劉芹埋怨道。
「……」李莫愁本還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聽劉芹說自己重,略感不悅,一雙大眼瞪著劉
芹,伸出手來使勁掐著劉芹的嘴。
任何女子都希望自己身輕如羽,李莫愁自然也不例外。
被劉芹這麼一說,即便在危急之中,也依然大發嬌嗔。
事實上,李莫愁也確實輕盈,否則松樹枝早已斷裂。
劉芹被捏住了嘴,勉強改口求饒,語音不清地說道:「還好你夠輕。」
「哼!」李莫愁撇過頭,輕嗤了一聲。
劉芹正想再說幾句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唉啊啊!」頭頂傳出淒厲的男子叫聲。
劉芹一凜,登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便見段譽從天而墮,跌到了松樹枝頭,粗大的枝幹承受不住重量登時斷折。
劉芹不作他想,緊緊抱著李莫愁,捨身想為她作緩衝,剎那已墜入水中。
「啪!」
崖高百丈,跌入水面猶若跌落堅地,所幸方才的巨松緩和了下墮重力。
但崖下便是深湖急流,
劉芹一時不死,吃了好幾口水,身子便要被湍流捲入深潭。
「大俠抓住我!」
劉芹聽得段譽高呼,不作任何思考,手朝音源挺出。
劉芹霎時被段譽抓住了手,當他的頭爬出水面,卻見段譽運氣極好,松樹殘枝把段譽與岸
邊的石縫卡在一起。
段譽想拉段譽起來,但段譽孱弱,手臂無力,抓不住劉芹的手,更無法把她拉向岸邊,便
要鬆開。
劉芹懷中的李莫愁連忙也握住段譽的手臂,確定抓牢後,使勁爬向岩邊。
李莫愁一脫險,便將劉芹拖上了石頭。
「呼呼呼……」三人躺在石頭上,氣喘吁吁,互望彼此。
「莫愁姑娘妳沒事吧。」劉芹問。
「……」李莫愁死裡逃生,心情還沒有平靜下來,有懼難言。
「我沒事!我沒死!」段譽大叫。
「不是問你。」劉芹白了段譽一眼。
「我們沒事!我們沒死!」段譽改而大叫。
「……」劉芹反倒無言以對,這大理皇子腦袋是被嚇傻了嗎?還是說他本就是這個呆樣子

「我們撿回一條命,該高興才是啊。」段譽道。
「我是很慶幸,但你也太興奮了。」劉芹十分冷靜,潑了段譽一盆冷水。
段譽輕咳了一聲,朗聲說道:「段某死了不要緊,但是在下還要向萬劫谷搬救兵。」
「喔?為何不向大理求救,段譽王子?」劉芹道。
「你知道我是鎮南王之子?」段譽奇道。
「我知道的可多了,先告訴我你有何事需要以命相搏,向萬劫谷搬救兵。」劉芹道。
「鍾姑娘的閃電貂奇毒無比,卻咬了神農幫幫主司空玄頸上一口,急需解藥,然而要化解
毒性,卻需要萬劫谷的鍾萬仇獨門內功。」
「所以你是幫司空玄做事。」劉芹道。
「不,他們捉住鍾姑娘,以命要脅。」段譽道。
「所以你是為了救這鍾姑娘而奔波?」劉芹道。
「沒錯,所以我必須盡快前往萬劫谷才行。」段譽道。
劉芹心想段譽雖是個痴皇子,但痴人亦是真性人,段譽為了鍾姑娘甘願赴湯蹈火,劉芹極
是中意。
他本對段譽無絲毫好感,本就是一可有可無的公子哥兒罷了,現下稍稍有些改觀。
「段公子危急之際,是你把我拉上了岸,這萬劫谷求援一事,我願助你。」劉芹道。
「有大俠鼎力相助,這可太好了。」段譽大喜,便覺此事成功在望。
「我們必須想辦法離開這百丈深谷才行。」劉芹務實,開始環視此座深谷,左邊山崖上一
條大瀑布如玉龍懸空,滾滾而下,傾入一座清澈異常的大湖之中。
然而瀑布之水不斷注入,向下沖刷,湖水卻不滿溢,想來另有洩水之處。
本還四處張望的段譽突然臉紅,吶吶道:「我去其他地方尋找有無其他出路。」
段譽說完轉身便走,劉芹只覺段譽神情有異,向他最後的著眼點望去。
發現段譽方才是在盯著李莫愁瞧,李莫愁一身的衣裳讓水淋濕,單薄的衣料緊貼著她姣好
曲線,玲瓏身軀,凹凸有緻。
殷紅色的褻衣肩帶一覽無遺,抹胸下的一對鴿乳若隱若現,實是讓人血脈賁張,段譽便是
覺得自己盯著李莫愁過於失禮,才趕忙跑走。
李莫愁見段譽古怪地走開,現在劉芹也看著自己,低頭一望,登時察覺到自己一身不得體

她不禁縮了縮身子,兩手交錯,想遮掩住自己的胸部。
但李莫愁胸部形狀早已深深映入劉芹的腦海之中,如同她那纖纖素手,令劉芹難忘。
李莫愁忽覺寒冷,肩頭不由得一顫,雙手摩挲著手臂。
劉芹刻意不談李莫愁的衣裳,正色道:「可得趕緊升起柴火才是。」
他左顧右盼,連連搖頭,他們身在深谷,縱有木頭,也只是濕潤的木料,難以生火。
李莫愁失溫,渾身不由得顫抖起來。
「我教妳一些心法禦寒。」劉芹道。
李莫愁點頭,道:「多謝……師傅!」
「人有任督二脈、八奇經、十二正經, 任脈起於小腹內胞宮,下出會陰……」
劉芹說到「會陰穴」時,登時語澀,此穴位在人體私密之處,讓他害羞了起來,這才想到
入門的內功與點穴知識向來是男師不傳女徒,女師不傳男徒。
縱然能口述,有些穴位難辨,仍需親手點到,男女受受不親,後果不堪設想。
「我還是不能教你。」劉芹道。
「為何?」李莫愁一愕,未料劉芹竟寧願要讓她挨冷受凍也不願拜自己為師。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劉芹道。
「……」
劉芹見李莫愁嘴唇顫動,模樣可憐,似乎是在說你盼我就此凍死麼?
只可惜劉芹此時有內傷在身,無法為李莫愁運功保暖。
難不成要用身子取暖?藍鵲那次是讓成崑所逼,自己做不得主,這次萬不得在侮辱了姑娘
家的清白。
還有一點,兩人衣裳全濕,若要取暖勢必要將一身的衣物卸去,兩人坦承相見
劉芹看了李莫愁的白嫩素手,已然是心猿意馬,若是李莫愁再展現出姣好胴體,劉芹當真
沒把握自己能夠把持得住。
劉芹沉思一陣,道:「好,咱們跳過說明,直接練這十二正經之一的手太陰肺經,但說好
我不能做妳的師傅。」
「好……」李莫愁不明所以,還以為劉芹是怕衡山的仇家會牽扯到自己,殊不知劉芹是另
有考量。
「手太陰肺經,陰氣最盛,練陰以禦寒。原穴起於中焦,絡大腸,循胃口,上膈肺,出腋
下,至肘中,入寸口,出大指之端。」
劉芹又將了一些初階的道家練氣心法說與李莫愁,要她熟記。
「……」李莫愁默默唸著。
「從肩頭的穴位開始依序是:中府、雲門、天府、俠白、尺澤、孔最、列缺、經渠、太淵
、魚際、少商……」
劉芹暗忖手太陰肺經穴道只及上半身,可不觸及一些重要部位,但太陰肺經的穴位不像「
湧泉穴」一類的大穴易於辨識。
他要李莫愁點何惜守的「笑腰穴」時,也是探尋了許久,但李莫愁與何惜守皆是女子,觸
摸彼此並無大礙,現在只能仰賴李莫愁的過人才智了。
李莫愁依言潛心運氣,卻是難以找到手太陰肺經脈內的真氣流動。
半盞茶過後,李莫愁沒有半點氣色,嘴唇已失去了血色,渾身上下就連眼皮也在不住顫抖

劉芹不忍,抓住了李莫愁的手,摩挲著她大姆指的指尖,道:「這是少商穴。」
李莫愁咬著發顫的牙關,潛心記著。
「…… 中府、雲門。」
劉芹一路摸到了李莫愁的肩頭,輕輕捏著她雲門穴,令李莫愁大吃一驚,若在平時她早已
羞澀得面紅耳赤,但現下寒氣侵體,臉早已無血色,這羞答答的神情也難以顯現。
「專心。」劉芹看得出李莫愁大為發窘,心神不定,連忙大聲一喝,要她將注意力集中。
李莫愁收斂心神,閉上了眼睛,記著穴道的位置,唸著口訣心法,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劉
芹在她手臂上所摸過的位子正在發燙。
接著李莫愁感覺到胸口湧出一絲熱氣,在手臂之間循環,雖然內息尚微弱,連續運轉五六
回後,身子也逐漸暖和了起來。
其實面對如此美貌的女子,劉芹又何嘗不是思緒紛亂,本要轉身離去,讓李莫愁專心練功
,卻又擔心李莫愁稍有不慎內息會出差錯,便也在她身邊盤腿打坐,運起衡山派的內功心
法,想稍稍調適自己的內傷。
半炷香過後,李莫愁衣裳已乾,額頭甚至滑下了豆大的汗珠。
李莫愁覺得寒氣已消,身體已無大礙,更覺神清氣爽,睜開雙眼,卻見到一旁的劉芹神色
痛苦,仍是溼答答的樣子,甚是不忍。
「劉芹。」李莫愁喚道。
劉芹聽得李莫愁的呼喚,也張開了眼:「妳好些了嗎?」
「嗯……」
李莫愁向劉芹伸出手,劉芹心有靈犀,也將手掌平舉,她便在掌上開始寫字。
「你的內傷不用去醫治嗎?」李莫愁眼睛望向劉芹,眼神中充滿柔情。
「等事完了再醫也不遲。」劉芹道。
「段譽之事,你還要殺他麼?」李莫愁寫道。
「段譽是真性情之人,我打算助他一臂之力,到萬劫谷搬救兵。」劉芹道。
李莫愁柳眉一蹙,寫道:「你還是先專心療傷的好,萬劫谷一聽便知絕非善類。」
「莫愁姑娘何時變得跟凌波與左師兄一樣婆媽了。」劉芹一笑。
「 你的傷不能等,我現在去殺了段譽。」李莫愁知道要讓劉芹死心,別無他法。
「你不過初窺些內功心法,如何能殺了他。」劉芹還以為李莫愁在開玩笑。
「殺人,有時不需武功。」李莫愁寫道。
劉芹一驚,這話說得很有道理,有道理到劉芹覺得李莫愁真會出其不意殺死段譽。
李莫愁因父母雙亡而淪落江湖,被奸人賣去青樓當丫鬟,她本是一溫柔的女子,卻提早知
道世間的險惡,心狠手辣不過只是適應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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