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嘛,這就是一種避世,無論古今都有這種需求的。
古人在懷才不遇、人生受挫、獨醒而見放時,或讀書求取來前人的共鳴共感,或寫文章來自
己創造一個理想世界,現代人當然也是一樣。
君不見當年席捲苦悶學生族群的網路遊戲翻譯名稱:天堂、仙境傳說,其實都有很重的避世
色彩。
從譯名就可以看出代理商對市場的認知正確:大家需要這個,或者說潛意識中渴望這個。
我們所見的各種穿越/異世界/後宮作品,其實也就是現代的桃花源寓言。
只是需求隨著時代推移,變成了要紓解性的苦悶、滿足自我實現的追求、發洩你與生俱來卻
不能在社會上盡情宣洩的盲動。然而初衷一樣,他們提供一個可以讓你暫時躲避現實中大秦
帝國政治機器壓迫的japari park。
蘇軾仕途受挫,讀韓愈文而有繼續追求理想的動力。在場有多少社畜是看完每週難民番才能
上班,才有力量在充滿惡意和剝削的社會中掙扎求生?
《潮州韓文公廟碑》裡所謂「在天為星辰」跟你在新番文下面推「芳文社是我們的神」,其
情感是雷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