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sai007788 (咚~噠YO!!)》之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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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多到沒有辦法放前面幾篇了。
沒看過的同好們記住這是哈利波特第五章。
前面四章有興趣請直接搜索"史萊哲林的哈利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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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糧倉卻跟主題半點關係都沒有之PART 6.
PART 1.#1V99EEXH
PART 2.#1V9Vrrqq
PART 3.#1V9dNNrL
PART 4.#1V9grdqN
PART 5.#1VA1Je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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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令人窒息的審判庭之後,我差點撞上了衛斯理先生。
「鄧不利多沒有跟我說──」
「澄清了,」我反手把門關上,說道,「所有的指控都不成立。」
衛斯理先生頓時眉開眼笑,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哈利,真是太棒了!其實,當然啦,他們是不可能判你有罪的,你有證人
嘛,但我還是不能假裝自己不──」
衛斯理先生猛地頓住了,因為這時審判室的門又開了,巫審加碼的成員魚貫而出。
「我的天哪──」衛斯理先生驚訝地喊了起來,把我拉到一邊,讓他們過去,
然後對我低語著,「他們正式開庭審判你?我本以為老巴堤只是杞人憂天!」
我們看著一個接一個的巫師走過去,恩不里居經過我的時候刻意的看了我
一眼,而夫子則是完全不想看我,似乎把我當作灰塵。
派西也完全不跟自己的父親對話,連其他比較熟的巫師都會對衛斯理先生打聲
招呼了,不過衛斯理先生也沒有要叫住派西的意思。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
衛斯理先生才開口。
「我想直接把你送回去,你可以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家。」衛斯理先生說道,
然後帶著我往上走,「我相信大家會很高興的──」
衛斯理先生話說到一半突然打住了。眼前的走廊上,康尼留斯‧夫子站在離
我們幾步遠的地方,正和魯休斯‧馬份在交談著。
魯休斯回到佛地魔的懷抱了,這件事情後來我有告訴鄧不利多,在學期結束
前的時候。
那也是我最後一次跟鄧不利多對話。
魯休斯也是話沒說完就突然停住了,盯著我的臉瞧。
「部長剛告訴了我你僥倖逃脫的經過,波特,」魯休斯冷冷地說,「真是令人
驚訝,你能夠不斷地從很狹窄的洞裡鑽出來…說實在的,真像蛇一樣。」
「這對史萊哲林來說是讚美,馬份先生。」我平淡的回答。
「哼。」魯休斯一臉的不高興,看著衛斯理先生似乎想要說什麼調侃的話,
但是最後還是閉上了嘴,與夫子走進電梯。
「他今天意外的安分。」衛斯理先生不悅道,聽起來平常魯休斯會對他說更多
難聽的話,「我猜他原本是想偷偷溜進審判室看你是不是被開除了。回去之後
我要把這件事情發個訊息給鄧不利多知道。」
「夫子在審判時對我的態度極為惡劣,如果沒有鄧不利多教授的話──」我已經
被判有罪了,而且我想這就是夫子想要的吧。
「關於這一點,哈利,」衛斯理先生在我耳邊低聲說著,「我們也有質疑過是不是
有食死人給他下了蠻橫咒。但鄧不利多認為夫子先生目前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在行事
──只是,用鄧不利多的話說,這並不能給人帶來多少安慰。」
夫子在審判時的表情比較像不想放下權力的獨裁者,而不像柯羅奇先生那樣被蠻橫
咒控制的失神模樣。
我們很快的就回到古里某街,其他人已經在餐廳裡面等我們了。
「我早就知道!」榮恩揮拳擊打著空氣,喊道,「你總是能僥倖逃脫的!」
我不敢說這是僥倖。
「他們肯定會宣告你無罪的,」妙麗說,剛才走進廚房時,她看上去緊張得都
快暈倒了,而且看起來很睏,「沒有理由給你判罪,根本就沒有。」
「雖說你們都早就知道他不會有事,但似乎都鬆了一口氣呢。」綴歌一臉寫著
早就知道的樣子,但是看起來也沒睡好。
「不要聽她那樣講,她整晚翻來覆去睡不好,就算睡了也都在說夢話──」
「住口,格蘭傑!」綴歌紅著臉氣得大叫。
聽見綴歌昨夜的狀況讓我有些高興,果然她還是會擔心我的。
衛斯理太太正用她的圍裙擦眼淚,弗雷、喬治和金妮跳起了一種戰舞,嘴裡一遍
又一遍地唱道:「他沒事啦,他沒事啦,他沒事啦──」
「夠了,安靜一點。」衛斯理先生喊道,但他臉上也笑眯眯的,「聽著,天狼星,
魯休斯‧馬份也在部裡。」
「什麼?」天狼星警覺地問。
「我們看見他在九樓跟夫子說話,然後他們一起進了夫子的辦公室。這件事應該
讓鄧不利多知道。」
天狼星說,「我們會告訴他的,不要擔心。」
「好了,我得走了,茉莉,我大概會晚點回來,我要跟東施換班,不過金利可能
過來吃晚飯。」
衛斯理先生說完以後就離開了,衛斯理太太大聲的制止了雙胞胎與金妮的戰舞
連攜後,給大家準備了午餐。
「只要鄧不利多出面支持你,他們就不可能給你定罪,這是不用說的。」榮恩
興高采烈地說,一邊把大塊大塊的馬鈴薯泥分進每人的盤子裡。
「是啊,他幫我擺平了這件事。」
佛地魔復活之後他一定忙的不可開交,為了我還特地過來這點有機會一定要
對他道謝的。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明顯的感覺到天狼星對我能夠重返霍格華茲並不是
相當高興。最初聽到這個消息時,天狼星表現出非常喜悅的樣子,像其他人
一樣滿臉喜色。可是沒過多久,他就變得比以前還要沉悶、憂鬱,話越來越少
了,甚至跟我或是綴歌也沒有幾句話可說,他把自己關在他母親房間裡的時間
越來越多,只與巴嘴為伴。
這是哪來的孤單幼犬?
「他跟石內卜起了好幾次衝突,我就算在樓上也聽的到。」綴歌在那之後偶爾
會跟我站在布萊克家的族譜前面假裝看這些東西,實際上是在跟我聊天。
房屋的大部分幾乎都整理好了,榮恩時常被妙麗抓去聽她說家庭小精靈該有的
福利之類的言論,我不知道該說她這樣是好還是不好。
「石內卜一定講了不少諷刺他的話吧,不過他繼續這樣子像獨居老人的行為,
我覺得不太好。」
「我也沒辦法,他故意躲在巴嘴的房間裡面,這讓我很為難。」
「妳還是對巴嘴成見那麼深嗎?」
「──其實不是的,」綴歌的表情有種對什麼事後悔的感覺,「我只是不想
看到他就──」
想起自己的失誤,害的我受到重傷嗎?
我用手摟著綴歌的肩,輕聲對她說著,「我不在意那件事,因為我是為了保護
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我甚至覺得沒有巴嘴那一次的事件,我會依然不去正視
自己的心意。」
「哈利…」綴歌看著我,眼神帶點淚光。
「所以巴嘴其實是帶給我幸福的青鳥,只是需要一點代價。」
「胡說什麼,笨蛋波特。」綴歌作勢要推開我,只是卻沒有使上什麼力道。
這裡也沒人,乾脆就來個溫柔的親吻吧──
然後怪角就溜了進來。
「別在乎怪角,怪角什麼也沒看見。」怪角又拖了一小袋的東西走著,這次
又不知道是從哪裡檢的了。
只是你可以不要故意進來破壞氣氛嗎?
綴歌說之後會考慮看看巴嘴,不過需要一點心理建設。
至於溫柔的親吻,自然是沒戲了。
這讓我想要早點回到霍格華茲,不管是做什麼都好,在這邊眼線意外的多,我
偶爾會看到金妮晃過來晃過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當電燈泡。
假期最後一天,我正在清掃衣櫃頂上嘿美的糞便,榮恩拿著兩個信封走進了臥室。
「書目來了。」他說,把一個信封扔給我,「也該來了,我還以為他們忘記了呢,
往年早就來了。」
榮恩開始唸著書單,而我繼續清著嘿美的糞便,打算等一下再拆開我的信。
「啪!」的一聲,弗雷和喬治現影,突然出現在我身邊,剛開始幾次我是有點
被嚇到,不過現在已經習慣了。
「我們正在納悶是誰訂下斯林卡的那本書的。」弗雷很溫和地說。
「因為這就意味著鄧不利多找到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新老師了。」喬治說。
「也該找到了。」弗雷說。
「畢竟穆敵也辭職不幹了。」我跳下椅子,對這件事並不覺得有多意外。
「幾個星期前,我們用伸縮耳偷聽了媽媽和爸爸的談話。」弗雷告訴我,
「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聽出,鄧不利多為了找到一個這學年能勝任這份工作
的人,可是費盡了周折。」
「你看看以前那四個老師的遭遇,就覺得這並不奇怪了,是吧?」喬治說。
「是啊,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這位子果然被詛咒了,一年級的後來重傷
死了,二年級的自稱重傷辭職了,三年級的自請離職了,四年級的被關在箱子
裡面將近快一年。
「榮恩,你怎麼啦?」弗雷突然好奇的問。
榮恩沒有回答。
轉過頭一看,榮恩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嘴巴微張,呆呆地望著霍格華茲給他
的那封信。
「怎麼回事啦?」弗雷不耐煩地問,一邊繞到榮恩身後,從他肩膀上探頭望著
那張羊皮紙。
弗雷也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級長?」他不敢相信地瞪著那封信,說道,「級長?」
級長?
喬治衝上前,一把搶過榮恩另一隻手裡的信封,把它倒了過來。
一個紅色和金色的東西掉進了喬治的手心。
「不可能。」喬治壓低聲音說。
「肯定是弄錯了,」弗雷把信從榮恩手裡一把搶了過去,高高舉在光線底下,
似乎要檢查上面的浮水印,「頭腦正常的人,誰會選榮恩當級長呢?」
「級長…小榮榮當上了級長。」弗雷尖聲說著,看起來就是在模仿衛斯理太太。
「唉唉,媽媽肯定要讓人噁心了。」喬治唉聲嘆氣地說,把級長的徽章塞進榮恩
手裡,好像生怕它會玷污了自己似的。
榮恩當上葛來芬多的級長了。
接著我看到弗雷與喬治瞪著大眼看著我手中的信封。
「等一下,你們幹什麼,我不一定會是級長喔。」
「三巫鬥法大賽的冠軍在說什麼,給我看看!」喬治撲了過來,我連忙閃開
他的衝刺。
然後弗雷很自然的從另一邊繞了過來,抓住了我的信。
「喔,我好像摸到徽章了──咕哇!」我一時失足把弗雷給踹開了。
接著是圍繞著信封的高速機動戰鬥,這場低空的狗鬥戰直到妙麗跟綴歌衝
進來為止。
「我──我的天,榮恩!」妙麗驚訝的笑著,然後看見榮恩手上的徽章,更是
驚訝的叫出來,「我也是,我也是級長了!」
恭喜你們。
綴歌也面露喜色的拿起手中銀綠相間的的「P」字級長章。
「哈利,拆開信封吧。」綴歌這麼對我說道。
「搞不好裡面沒有喔。」
「你不要臉上寫著滿滿的麻煩好嗎?」綴歌不開心的推了我一下,「跟本小姐
當級長不好嗎?你又不是真的懶惰到那種程度。」
唉唉──
我默默的打開信封,然後倒著搖了兩下,接著被綴歌把信封搶走。
「你還故意把徽章捏在手上!」綴歌用力的捏著我的臉,笑的不可開交。
我與綴歌還有榮恩跟妙麗都是級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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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