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靈古堡5無法重製,必須重寫
https://www.ign.com/articles/the-resident-evil-game-that-cant-be-remade
以下重點機翻修改
《生化危機5》設定在一個虛構的西非國家,其主要反派是黑人。是的,從技術上講,主
角克里斯·雷德菲爾德(Chris Redfield)所對抗的是烏羅波洛斯病毒,但這種寄生蟲的
宿主被描繪成一個在感染之前就具有暴力行為的暴民和原始人的國家。無論是有意還是無
意,《生化危機5》都將非洲定位為「黑暗大陸」,一個孕育著疾病人口的未開化世界,
需要西方的干預以維護全球安全。
即使在《生化危機5》首映預告片問世之初,對於這種對有色人種的不敏感處理就已經引
起了激烈的爭論,像是作家恩賴·克羅爾(N'Gai Croal)和斯蒂芬·托蒂洛(Stephen
Totilo)指出了遊戲中令人不適的後殖民意象。這些爭論和思考文章一直持續到遊戲發布
之時,連IGN的前任總編輯希拉里·戈德斯坦(Hilary Goldstein)也曾就此議題進行過
探討。但那是2009年——一個種族顯然是辯論而不是現實的時代。在2020年代,後BLM運動的世界中,對於一個白人射擊一整個非洲人族群的視頻遊戲,只有一個可接
受的回應:不行。
重新製作可能能重新定義其原始材料,但只有在進行了這麼多改變之後,它才不再是一個
重新製作,而是一個全新的遊戲。如果你從《生化危機5》中刪除非洲,那還能稱之為《
生化危機5》嗎?即使在對非洲進行了大幅改進、更加敏感的處理——也許有一位黑人主
角,並對疫情爆發採取更具共情力的看法——這樣的體驗也將與原始版本相去甚遠,無法
稱之為《生化危機5》。
卡普空現在有機會忽略過去,完全重新塑造這一時間線的一部分。
那麼卡普空現在該往哪裡走呢?就個人而言,我會回頭看——《生化危機代碼:維羅尼卡
》是一個理想的選擇,原版《生化危機》也是如此。但如果唯一的方法是按照時間順序向
前,那麼完全重新塑造接下來的內容是合乎邏輯的道路。因為緊接在《生化危機4》之後
的不是一個糟糕的遊戲,而是兩個。《生化危機6》加倍——不,是加了三倍——注重動
作豐富、場景豐富的射擊遊戲設計,以至於其中的大部分都可以被誤認為是第三人稱《決
勝時刻》的衍生作品,如果沒有怪物的話。它的限制性關卡設計幾乎讓你無法逃脫,強迫
你忍受一系列毫無意義的浮誇時刻,完全沒有興趣喚起任何恐懼感。《生化危機6》只能
算是一款生存恐怖遊戲,因為它是一款你必須忍受玩的可怕遊戲。但這一次,情況可以有
所不同。卡普空現在有機會忽略過去,完全重新塑造這一時間線的一部分。
在《生化危機4重製版》的片尾彩蛋中,邪惡的幕後黑手艾伯特·韋斯克向艾達·王描述
了他對世界統治的計劃。在他的眼鏡中反射出埃克塞拉·吉昂和太陽之梯這兩個《生化危
機5》的重要情節元素——這表明了卡普空的意圖。但還有更多需要考慮的。這個場景在
很大程度上是從原版《生化危機4》的非正典章節《阿達任務》中複製出來的,而非正典
章節現在被視為正典,這表明了改變的意願。此外,這個場景的結尾被完全重寫:當得知
韋斯克的計劃時,艾達並沒有忠實地將偷來的拉斯普拉格斯樣本交給他,而是背叛了她的
神秘老板,強迫直升機駕駛員返航。在這一刻,《生化危機》的未來變得不明朗。卡普空
給了自己隨心所欲的自由——我只是希望它不會是《生化危機5》的重製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