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夢醒後的日常:普等巫測

作者: Vinygli (Vin)   2024-07-12 19:36:25
大家晚安,Vinです。
接下來應該會專心在調換少女一陣子,
等到想法更齊全了再回到莉亞三人組
正文開始
雖然已經醒來了,
莉亞卻還是在床上閉著眼睛。
我一定是在做夢。
等我睜開眼睛,
就會發現那一天還沒到來。
莉亞在心中對自己說,
然後才停止賴床。
但她之所以沒有繼續待在床上,
即使是現在的她也心知肚明,
所以睜開眼睛後看到的
不管怎樣都只會是「那一天」,
就掛在牆上的日曆也證明了這點,
就算是她老師也不會縱容她
到讓時間停留在昨晚的程度。
順帶一提,
她的恩師是黑夜化身的上位存在,
那種事她是做得到的。
莉亞只能無奈地從床上起身,
然後就看到早一步起床的蜜歐
一臉意外地瞪著在她之後
不過幾秒就醒來的莉亞。
「怎麼了?」
「那個就算遇上噩夢來的生物
都能安穩入睡的妳竟然睡不著……
妳是已經要去參加鬥法大賽了,
還是準備直接去當教授了?」
「不是啦。」
雖然莉亞也不知道之前
自己到底是怎麼睡著的,
果然是跟幻夢境有交流
讓她的做夢品質特別好嗎?
但是蜜歐聽了這個答案後
卻是更加驚恐的樣子。
「世界要毀滅了大家快跑啊!~」
她直接衝開大門鬼吼鬼叫說。
「沒有啦!」
莉亞終於整個人從床上跳起來,
及時拉住蜜歐沒讓她作怪。
不過一拐一拐的追出房間後
就看到蜜歐根本還站在門口
只是講話聲音故意愈來愈小
假裝成她剛剛在遠離的樣子,
看莉亞追上後還大笑起來。
已經習慣她這樣子了,
所以莉亞也不會再生氣,
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到這次莉亞的反應這麼平淡,
蜜歐也不由得沒趣的嘆了口氣,
然後扶著急急忙忙跑出來
忘了拐杖的莉亞回到寢室裡,
把東西都帶上才能整理自己。
「就是今天了呢。」
蜜歐一邊換衣服一邊換上正經的表情說。
雖然沒有莉亞這麼看重結果,
蜜歐還是跟她們一樣要參加考試的。
「是啊。」
再怎麼說也已經準備一整年了,
莉亞也不像剛剛知道普等巫測的時候
那麼驚慌失措了。
雖然看剛剛差點被蜜歐騙了的樣子
還有那之前她會比平常早醒的原因
大概還不能說她有所成長了吧,
頂多學會了跟他們一起一笑置之而已,
現在也能露出笑容回應剛才的話,
也有一部分自嘲的意味在。
「很緊張嗎?」
「當然了。
但是這次,
我知道我要做什麼。」
再怎麼說一年的辛苦就是為了這個,
要是到了這時候還漏氣,
甚至正因為緊張才拿不出正常表現的話
就太對不起過去一年的自己了。
「再說了,
就算考不好也不會世界毀滅,
那樣一想好像沒什麼好緊張的了吧?」
她拿剛剛的事情反過來開玩笑說。
「難怪妳剛剛的反應都變得不好玩了。」
蜜歐苦笑說,
但看起來又沒那麼可惜的樣子。
「那個不一樣。
我已經被妳還有老師
這樣子捉弄好幾年了嘛。」
而且幸好她們捉弄的同時
還會給她留下一點情面,
她才有餘力慢慢培養起抗性,
還學會了一點開玩笑
以及被開玩笑時跟著一起笑的氣量。
「說到反應,
妳剛剛的樣子也跟我們剛認識時很不一樣呢。」
「妳比較喜歡那個外向的我嗎?
那麼……
妳跟杜魯斯老師之間都做些什麼啊?
這麼說來之前講過的裸模……」
「那個不行啦!」
莉亞趕快打斷她。
知道這個玩笑踩到人家底線了,
所以蜜歐也立刻打住。
「不過我是真的有點想
當當看老師的模特兒。」
「我們可以跟她約約看。
要不要穿衣服妳們自己聊。」
「那妳要一起嗎?」
「……有衣服的話才要。」
不過這樣跟蜜歐閒聊過後
好像確實不那麼緊張了,
因為這樣聊過後
莉亞現在反而比較擔心
蜜歐真的付諸行動去找阿蘇爾,
她說不定真的會因為好玩而答應。
到時候要怎麼辦的答案
就沒有寫在教科書上了,
還是到時候再臨機應變,
想辦法嚴正拒絕吧。
走出赫夫帕夫交誼廳,
可以看到今天整所學校
似乎氛圍整個都不一樣了,
牆上貼了告示牌指引考生
如何前往不同科目的考場,
還有幽靈們在轉角管理秩序
以免有學生看書看到眼花了
沒看到那些告示或撞到人,
平常總是不見蹤影的學校小精靈
也在做最後的考場檢查與佈置,
當然絕對不會少了到了今天
在走廊上還在臨時抱佛腳的學生。
(就連莉亞自己的手裡也還抓著
古代神秘文字的單字卡)
他們之間還多出不少生面孔,
應該是魔法部派來的監考老師
趁考試開始前來回顧一下母校。
照理說在學長姐們考試時
莉亞也應該看過這些了,
但她此刻還是驚奇的東張西望;
或許只是今天輪到她了,
才終於讓她注意到了而已。
又或者是因為第一次看到時
已經是曼西斯事件結束,
艾倫也踏上贖罪之旅的那段
她似乎做什麼都心不在焉的時候,
所以看過了也沒留在記憶裡。
「還真是大陣仗欸。」
已經比莉亞多看過兩次了,
也同樣是輪到自己的時候
蜜歐才終於有了點實感,
也意識到這不是鬧著玩的了。
「……簡直像是某種校慶呢。」
但是對莉亞來說,
雖然知道這些都是必要的,
都是確保考生的權益
不會因為考試以外的狀況受損,
但誇張成這樣反而有點好笑。
「……或許可以這麼說?」
就連蜜歐都忍不住噴笑出來。
「就這樣想,
然後這三天好好玩吧,
玩夠了之後就是暑假了。」
「確實呢。」
說是校慶後才發現
這兩天的餐食也別具特色,
都不提供牛奶或易過敏食材,
食物也都要煮到全熟,
連蔬菜都只剩下燉菜跟蔬菜湯,
以免學生在考試期間拉肚子。
就連餐廳本身也不一樣了,
牆上跟各學院的旗幟底下
都懸掛了接下來三天的考試日程
還有「考生加油!」、「FIGHT!」、
「迎向未來!」之類的布條。
被那些東西籠罩著,
學生們看起來也跟平常不太一樣,
不是還在設法把握最後的時間,
就是在餐桌上都擺了一堆
還沒讀完的書後卻沒有讀,
而是在它們之間滿臉慘綠,
還有人緊張得滿臉慘白,
盯著滿桌的早餐卻吃不下,
其他人跟他們倒早安也不回應,
似乎在賭上生命都要憋住不吐出來;
至於莉亞,
姑且算是沒有要吐出來那一邊吧。
(直接講她已經準備好了
在這種時候可能有點太臭屁了,
就當作她今天肚子狀況不錯吧。
雖然放眼望去同年級的學生
或者同樣要考超勞巫測的學長姐中
能像她這樣臉色如常的人算是少數,
只是她臉色本來就白才沒引起注意)
東張西望中剛好跟教職員桌上的人對上,
莉亞揮手想跟波特教授等人打招呼,
但他們都像是沒看到她的樣子。
「他們兩個也要監考,
所以要表現出利益迴避的樣子吧,
不然對其他同學會顯得不公平。」
蜜歐偷偷地幫忙解釋說。
「要利益迴避的話,
她們兩個應該就不能監考了吧?」
這一屆的考生好幾個她們的孩子呢,
不過莉亞相信他們的人品,
所以倒也不怎麼在意,
就讓大人去煩惱那個就好。
(雖然這話由跟他們情同親子的她來說
感覺沒什麼說服力)
畢竟她還有別的事要煩惱,
被這麼多緊張到爆的人包圍
就算是好不容易調適了一年
才比較能理性面對的莉亞
也不由得有點提心吊膽起來,
也不禁有點沒胃口了,
但深呼吸後她還是遵循理性
讓自己攝取到了接下來的奮戰所需的能量,
雖然下肚後她就忘記自己吃了什麼了。
逃避現實的時間總是特別快,
感覺她原本還正在喝南瓜汁,
還來不及把握時間多看點書、
跟一樣緊張的朋友互相勉勵,
回過神來她已經在第一場考試的考場路上了。
不光是沒有波特夫婦跟她一起面對,
連最後想找義兄、男友們撒嬌一下、
互相加油打氣的機會都錯過了,
甚至其他人也沒有跟她一起;
當然那只是因為其他應考生
已經早她一步進入考場了而已,
她還是不由得再次意識到
這次的難關她得自己面對,
之後的成果也只有她自己要承擔,
這想法讓她不禁胃痛起來。
聽說麻瓜的考試光是考好還不夠,
還要同時比其他考生都更好
才能用成績爭取他們想要的未來,
他們怎麼受得了這種事的?
但是在這裡焦慮也沒用,
反正自己的情況比麻瓜學生好多了,
就把握這個機會好好努力吧。
雖然這樣安慰自己有點奇怪,
但這種時候莉亞需要的也不是道理,
只是一個讓她從過度的焦慮中
暫時分心的理由而已,
好讓她趁自己注意到前
就能趕快面對考試減少焦慮的時間。
趁其他人好奇她為何站在考場外前,
她逼自己邁開步伐走完最後幾步路,
卻在進入教室前被叫住了。
雖然沒有喊出她的名字,
但是刻意在靠近她的地方
敲打玻璃窗發出聲音
就吸引了她好奇的目光,
轉頭就看到梅蘭妮和師公
兩隻貓頭鷹停在窗戶外面
像是招手一樣對她擺動翅膀。
……師公就算了,
梅蘭妮好像真的聰明過頭了
才會有這麼人性化的行為,
莉亞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點。
不過在這種時候得到牠們鼓勵
還是讓她心裡安定不少,
也抬起手來向牠們回禮。
在普等巫測(O.W.L.s)的時候
得到貓頭鷹的祝福算是好兆頭吧?
莉亞突然冒出這種想法,
雖然她知道巧合才能算是預兆,
但這個想法讓她有點想笑,
心中的緊張又少了一分。
再繼續對著看不見的東西窮緊張的話,
會被牠們兩個笑的吧?
這樣想的莉亞深呼吸一口氣,
然後帶上醞釀至今的勇氣
抬頭挺胸地走入考場,
想像自己是與她同名的騎士王
正在踏入競技場面對她的命運。
考試的時間感覺過得特別快,
除了只要埋頭在試題中
一下子就結束的考試時間,
剩下都在吃飯、抱佛腳
然後睡覺等著迎接明天的考試,
三天轉眼就過去了。
莉亞不敢說自己已經拿到十二個「傑出」了,
但她拿得下的分數應該都沒有丟掉;
她的親朋好友除了她自己都是魁地奇好手,
所以最擔心的就是全家只有她要考的飛行學,
還好特訓過後雖然仍不足以
像義兄義父那樣遊戲空中,
至少在類似麻瓜駕訓班的考試中
讓她平安回到地面了。
黑魔法防禦術的實操很多,
所以她現在能完好的走出考場就充分說明了
她沒有不小心對著靶子打出索命咒,
老教授的加分題環節也順利召喚了護法。
(艾倫出來後打趣說
可惜筆試考的是狼人不是人造人,
不然這一屆學生通通寫他就好了)
變形學雖然沒有像玫瑰那樣
在把動物變成填充玩偶時還有標籤,
但至少拿著針靠近時不會嚇到,
而且緊接著的消失咒考試
「考官」之一的蜥蜴也順利的消失後回來了。
(至於牠回來後為什麼會一臉
奇怪的知識增加了的奇怪表情,
那就不是莉亞能控制的了)
最讓人差點措手不及的是魔藥學,
在大家習慣了等考官拿考卷過來後
竟然讓他們自由發揮,
依據考場提供的藥材自己決定藥方,
根據最後的成品難度、
配藥時的知識與操作熟練度來給分;
在筆試考題裡看過多種魔藥、
甚至包括變身水後,
莉亞一下子陷入了選擇困難,
總之先排除調製時間長的藥方後
想到的幾種魔藥又剛好沒有藥材,
(她腦袋裡還留著不少摩根那時代
留下的已經被優化掉、
或者素材已經絕種的藥方)
好不容易決定用之前課堂上教過
難度算中上的混亂魔藥,
才發現比想像中花了更久才下決心,
所以沒辦法調配得盡善盡美,
但是至少沒有發生為了趕時間
小火半小時用大火五分鐘代替的錯誤。
(從隔壁考場冒出的濃煙來看,
確實有人幹出那種事了)
剩下的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符咒學的考試跟平常的練習
或者偶爾的玩鬧差不多,
讓小東西做出各式各樣的特技,
不但要操控水瓶後空翻,
還要用符咒在地上變出池塘
讓變色成泳衣花紋的瓶子
表演空轉兩圈半後跳水。
自從之前的眼鏡密室事件後,
波特夫婦都不放他們幾個自己夜遊,
多虧如此在他們的陪同監督下
全家的複習天文學都很認真,
因此考試也沒什麼問題。
藥草學比較難搞一點,
但多虧了令人頭大的魔藥學,
剛剛用到的草藥都認得,
筆試中剛好就還有記憶,
不然這種必須死背的科目
莉亞怕自己的記憶體不夠用;
至於之後要採收的毒牙天竺葵,
小心謹慎的話還算對付得了,
除了在過程中拔出魔劍的事
花了她不少時間跟監考官解釋,
她差點以為會因為這樣被扣分。
剩下的幾科就是純筆試,
莉亞就沒什麼好緊張的了。
首先算命學不會騙人的,
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
這點不管是魔法數學
還是麻瓜數學都是一樣的。
古代神秘文字就更不用說了,
盧恩根本就是莉亞的第二母語,
等於她應考要準備的東西比人家少一門語言;
自從兩年前的曼西斯事件後,
她就是魔法史課上少數「活著」的學生,
還會跟丙斯教授請教她錯過的東西,
所以面對考試得心應手。
最爽的是作為最後一科,
魔法史是在戶外的陽光下考的,
所以一考完所有人都歡呼著
丟下羽毛筆跟背包跑向黑湖,
終於可以盡情享受夏天。
就連莉亞也如釋重負,
就不再去想她考得好不好,
收拾好東西也加入了
提早放暑假的同學們行列,
挑了一片舒服的草皮躺下
拿一本比較薄的書蓋在臉上
在夏日的暖陽下閉目補眠。
「可以躺得更放鬆一點吧?」
或許是因為有旁人在的關係,
莉亞連躺下的姿勢都很端正,
身體併攏、伸直雙腳,
雙手則是放在自己的腹部上,
現在已經敢大大方方地
在她旁邊坐下的艾倫忍不住笑說。
至於他為什麼想笑就不說了,
要是學那些講話沒教養的人
講出什麼端正的像在躺棺材一樣的話,
就算是雙腿不便的莉亞
都會把他一腳踢進黑湖吧。
「在自己的床上就算了,
在這裡還亂躺的話
會被綴歌阿姨罵的。」
何況現在她穿著裙子呢,
對剛剛艾倫閃過的失禮想法
一無所知的莉亞笑說,
然後稍微起身調整姿勢,
因為艾倫正在用魔法
在他們兩個底下變出野餐巾。
「這樣躺起來比較舒服吧?」
現在還是太陽當空的時間,
躺下來對著天空的話太亮了,
已經把書丟掉的艾倫就保持坐著
視線放在眼前的黑湖上就好。
大魷魚也在這時從湖底探出頭來,
像跳舞一樣慵懶的對學生擺動觸手,
好像也知道考試結束了一樣。
「有人學魔法學得很認真喔。」
莉亞稍微揭開臉上遮陽的書笑說。
「誰叫我要一年上完兩年課呢?」
艾倫也說。
「臭屁。」
也經歷過補課的莉亞說,
然後兩人一起放鬆的笑出來。
接下來他們暫時沒有再說話,
只想完全放空自己的腦袋,
不去想著至今為止考得好不好,
反正考卷都已經交上去了,
去想那個只是徒增焦慮而已,
什麼都改變不了,
就算是時光器也沒辦法保護她們
再次進入考場改答案。
但是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起也不錯,
就算什麼都不說,
現在這樣就讓他們很安心。
「暑假妳想做什麼?」
艾倫問,
也已經不是以前尷尬地想打破沉默,
只是好奇心自然而然的
從放鬆的腦袋裡閃過,
然後就脫口而出而已。
「不知道……
現在學法語來得及嗎?」
「已經確定妳可以參加大賽了嗎?」
艾倫笑說。
「說不定要去幫認識的鬥士加油嘛。」
認識太多厲害的人了,
感覺鬥士應該就是她們之一,
莉亞總得去捧場。
至於她自己?聽天由命吧,
沒有也不會覺得虧了,
謙虛的莉亞心想。
「但如果我不用去當鬥士的話,
暑假想去法國玩。」
莉亞想像的鬥士可能人選之一,
夏瞳好像很習慣一個人旅行了,
說不定莉亞可以跟。
「那我可以一起去嗎?
我可以當導遊。」
雖然追捕學派中經過法國時
也沒空去什麼好玩的地方就是了,
都是去炸掉魔法遺跡,
還以為在演秘境探險。
「好啊……就我們兩個?」
「……那樣我會被教授們
還有坎貝爾揍吧?」
艾倫一半認真的問。
「……你打算做什麼會被揍的事嗎?」
「……不知道。」
臉紅起來的艾倫裝傻。
「真的?」
莉亞故意問。
「……我們是去玩的,
我一定會讓妳開開心心地回來,
這樣應該不會被揍吧?」
「不會。」
輕鬆的笑聲,
在黑湖邊迴盪著。
普等巫測跟期末考過後,
全校一起狂歡起來,
去活米村逛街、在黑湖旁野餐、
趁著課上完了在教室裡玩遊戲、
準備七年級學長姐的畢業典禮,
尤其是有哥哥姊姊要畢業的,
例如波特家的長子詹姆,
度過了派對般的一週。
接下來就要各奔東西了,
所以不光是學弟妹們依依不捨,
畢業生們也哭得稀哩嘩拉,
半天才擦乾眼淚交換聯絡方式,
約好以後還再碰面,
還有少數在討論約會的事,
比方說詹姆和赫拉,
一個已經跟魁地奇球隊簽約了,
講好一畢業就要直接去受訓,
一個已經決定無論考試結果
都要去父親的祖國遊學一陣子
再回來英國跟綠茵家開始工作,
所以他們正在鄭重的互相道別,
像是動漫裡的主角團們
立下修煉變強後再見的數年之約一樣,
不過看著那種事發生在眼前
還是能感到他們有多認真,
加上不久前多莉也是一樣的情況,
所以弟弟妹妹都沒有笑他們,
而是用同樣認真到就連這裡
最認真的莉亞都會嚇到的程度
認真的祝福哥哥和將來的姊姊鵬程萬里,
然後送他們早一步離開學校。
兩年後就換我們了嗎?
目送他們離開學校、
這就要去跟未來赴約的背影,
考完普等巫測的學生們
想著的都是一樣的事情。
「他們沒問題的。」
畢業典禮一結束就從講台下來
一起送兒子離校的綴歌說。
「接下來你們也要加油喔。」
跟她一起的哈利也說。
「這我知道。」
接下來就是超勞巫測了吧?
對於目標是當教授的莉亞來說
那就是下一個要攻克的難關,
畢竟就連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職位
都已經不像哈利他們那一代
只要撿到籃子裡的都是菜了。
「不光是那個。」
猜到莉亞還是滿腦子都是考試,
他們苦笑著說,
並且指了指他們身後。
「嗯?」
順著他們的手看過去,
就在大廳入口的佈告欄上
多了一張大大的公告,
隨著畢業典禮的結束
也開始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靠近一看,
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學生的名字,
似乎是某種榜單。
「欸?」
抬頭看看是什麼榜單後,
莉亞不禁吃了一驚。
「我以為結果會跟普等巫測成績一起出來?」
「成績出來後也會根據結果
調整這上面的人選名單吧,
不過平時的表現也是判斷基準之一,
所以巫測沒有失常的話
應該就是這些人沒錯了吧。」
教授說。
「啊咧?」
蜜歐卻發出了怪聲。
「怎麼了?」
「……我都不知道我考這麼好?」
蜜歐指著榜單說。
「蜜歐妳很厲害沒錯啊,
只是普等巫測還不會考而已。」
莉亞苦笑說,
沿著「三巫鬥法大賽交換學生名單」
的標題往下細看,
按照姓氏首字母排序的名字裡
有改名後一口氣跑到前面的
「艾倫.貝里斯」,
還有剛好跟他交換位子的
「阿爾托莉亞.曼西斯」,
(貝拉克(B) -> 曼西斯(M)
跟麥辛(M) -> 貝里斯(B))
而在她們之間赫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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