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沒有我想像輕易。
六月終於從渾渾噩噩中醒來大半,
這才驚覺該來的都沒來,
於是,是一連串掙扎。
穿著白袍的不是,
不是。
但驚喜的語氣讓我以為他是。
他是該驚喜的那人。
但事情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藥都吃了,卻還是有意外,
穿著白袍那人問,有嚴重拉肚子嗎那陣子?
所以想起了自己因為期末考和憂鬱造成的嚴重腸胃不適。
我看著眼前有點相似氣質的醫生,
恍惚聽著他說這就說的通了這很幸運啊。
是嗎?
寶寶,你覺得自己的爸媽是我們,幸運嗎。
於是腳步浮沈的走著。
我只好掙扎著打電話給他,
接了,被掛斷了。
寶寶,媽咪真的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媽咪不能留下你。
於是反覆失眠與情緒潰堤,
當我崩潰撫著你,向你道歉之際,
寶寶你就決定了自己離開了吧。
對不起把那樣的傷心傳遞給你。
對不起。
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告訴爸爸你的事情,
可是那日夢裡你一語不發,
沈默哭泣的眼睛,
你沒有怪我,可是我們都想念那個人。
想告訴他,我們在這裡,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