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附近迷路了一陣子,終於完成報到。
這幾天實質上沒什麼實質上的辛勞,
反倒是因為太緊張,而被心因性的勞累整個擊垮。
對於將自己介紹給那麼多人感到緊張、對於某個非同部門不耐的眼神感到緊張、
在一片安靜的辦公室裡,豎起耳朵深怕聽到關於自己的隻字片語......
喔,我對於這感覺十分熟悉。那是兩年前回到實驗室的陌生感。
以謹慎與彬彬有禮的態度,鼓起勇氣面對之外,實在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了。
畢竟是我要放棄醫院這種象牙塔的環境,這是我的選擇,不能反悔。
打起精神阿,FranzKafka。
那個充滿計畫與理想、冷靜的自己,
難道真的是建立在如此脆弱的心靈基礎之上?
走回家的路上,才發現新買的皮鞋十分咬腳,雙腳阿基里斯腱上的皮膚都被磨掉了一塊。
沖洗一下傷口,把皮鞋上的血跡擦掉。想想第二天要換厚一點的襪子上陣才是。
躺在床上剛閃過這個念頭,就如鉛般的沉沉睡了10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