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重新看過曾經的對話,才發現竟然如此的明顯。
話語中的試探,口氣尾端淺淺的繚繞,以及似有若無的回覆。
終究只是一種類似於 .txt儲存的文字格式,
卻永遠有無法讀完,總是在看到了三分之二或四分之三後,選擇了無預警關閉。
這病毒,仍是如此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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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花費了無數次的一個小時無數趟的10幾公里,只為等待一個重逢。
我不知道這種情況叫做"白癡"還是"浪漫"。
閉著眼,都能繪出那應該遵循的導航路線,
然後,在妳家旁的大樹下仰望。
或幾分鐘,或十分鐘,等待了自己的寂寞平息,愧疚快要淹漫自己的眼眶,
於是再度飛奔一般的,離開了這裡。
是自我的救贖,亦是內在的愧疚,
縱然人事已非,仍然只能如此一再的替自己,進行一種沒有目的的儀式。
當以前的一切資料全部捨棄,空蕩的人物背景設定、漂浮的名字,
存在與否開始產生重疊,話語消失後只剩下自己是唯一還記得的存在。
那麼究竟是否曾經存在過?大家冷漠的表情還有沒有回饋的詢問,
終究是只能淪落,只因妳早已遠離,毫無留戀的,而那剩下的名字卻也早已隨時間
消逝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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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最終的證明,只有那些.txt檔案。
曾經的小綠人多年的回憶鎖在記憶的深層,
但那卻是無法承受之殤。
像是分隔了兩個我一般,當一個我開始觀看,快要無法承受,另一個我將一切直接關閉。
於是記憶繼續以薛丁格的形式存在,那些也許有也許沒有的對話,
那些也許聽到也許聽錯的話語。
也許我如此移動的目的只在於紀念回憶,而非一個嬌笑倩兮的女子。
也許那些存在過的只是南柯一夢,只存在於自己的夢境。
也許我的尋找我的虧欠都只是自我的認同以及定位,非他人之存在影響。
也許那一切,終究是無垠之根,不曾存在。
也許一切,只是表我與內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