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想著吧,分薄緣慳。於是得細細琢磨這些遇合,把內裡絲線自彼端抽起,審度每條緣
分如何纏繞、如何盡去,不盯得眼角酸澀便不捨抽離。我總想著的是我遙望無果。那些單
向對話,倘若不把情節寫得濫情,我該怎麼留住情緒。
我在他人詩中見得你的輪廓,讀了第二人稱子句便代入那些末節所有。若我不足勇氣傾訴
私語也不願張揚,就在筆下摻入你的影子淺淺,還有如影隨行的失控。那些意外行過的人
啊,也一度失去和企盼。他們留下簡化成符號的疼痛,試圖將我的詩句解構成自己眼底的
方向。
然而他們終究與我無關啊。我也不僅止於強說歡愁。我所寫所想的全都是你,但你看不到
。一如你讀詩不想起我,我的詩不曾被你看到。
詩是最精鍊的語言。那麼你相信嗎,你是精鍊而成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