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介意孤獨,比愛你舒服》這本書裡的小故事,看到了那一段話: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
無枝可依。」
線上找到了全文,儲存在書籤裡好一陣子了,在這個本意早睡早起,結果還是虛耗了一個
半夜的夜晚,默默的讀完了。
匡匡的《時有女子》
之前看了一些網友評論,很毒舌的那種,說了這篇文只有這一段話值得一看。但別人的評
論只能當作參考,尤其是喜好的主觀性變異度大。存疑的時候,自己看一看,接觸一番便
好。
她的敘事是很古典的那種,有一點文言,但很簡明,形容方式很燦爛,短短的篇幅帶出很
鮮明的角色跟互動。
但是觸動我的,可能是我的記憶吧。
求學時期的女子,兩相要好的女子,把對方放在心上憐愛疼寵照顧的女子,自以為可以掀
開殘酷現實面紗而兩敗俱損的女子。
對,就是讓我想到了她。
可能是此生中我唯一一次深刻感覺像是閨蜜的情誼之人。
錯了,就不再能回頭的。
沒有像故事中的“我”那麼冷清那麼決絕,沒有那麼孤寂的拒絕戀或愛,沒有讓自己隔絕
在祈求一人的自我憐憫裡淡然而過。
狂奔而起的歲月,翻滾在被褥上的日子,氣息交錯的溫度,在在的宣示著放浪的自我。
她也不同。
兩人甜蜜微笑,初為人母的小嗔怒小感動小溫暖,仍然一步一步實現了當初描繪的未來藍
圖,用她的聰明才智以及貌美無暇,應得了一個幸福的許諾。
曾經我羨慕我嫉妒我渴望我痛苦,一切已成了日出日落的尋常生活,隨風搖曳的記憶只有
在夜深人靜或是苦苦尋覓不可得時才想起。
我再也不想問她過得好嗎,也再也不想被她問好,我持續關注她,然後覺得自己是個矯情
的女子,但我不再探究為什麼。
因為年少,哪有為什麼。
那些交錯而過的,只是一顆心換得另一顆心,摔落。
僅此而已。
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