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的書寫,似乎隔了很久的時間。
十一,是篇數;是月份;是我母親並不在馬廄產下我的受難月。
我不知道該寫什麼,但不寫些什麼又覺可惜了點。
隔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總該留下點註解。
也許可以為了某個人而寫,然後就讓手指自己走。
他纖細而敏感,雖是男性之身,但敘述方式帶點女性的溫柔。
他低調而幼稚,雖是已婚帶子,但天真無邪在血管流竄不息。
他理性但文雅,雖是理組出身,但字裡行間有著文組的感性。
他矛盾,會自省,會認錯,
位高權重,但性格上的親和力讓人跟他相處不會有太多隔閡。
其實我不懂。
這樣的人為什麼為了你們,在無法三日裡躲在電腦的一端,
夥同其他幾位,快速的用鍵鼠在處理你們上千封的註冊信、
以及到那感受到美妙的淨土那種愉悅感而逐一盛開的花苞。
而在事過境遷後,要飽受其他不明人士訕笑的苛責?
可能你們只是那時覺得有趣,製造效果,帶起風向,
也許覺得機會難得而不可失,可有想過對方的感受?
好吧,也許跟愚昧的人們爭論這點,是我有失格調。
我與他相識,也不過這段期間。
但我懂,你渴望將自己把手帶大的孩子讓他重新受到矚目。
而讓我們在那片淨土居住已久的居民也感受到了你的心意。
這些,我們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