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個半吊子。
半吊子的好人,半吊子的聰明,半吊子的理性,半吊子的無情。
嘴上總是展現的很有原則,跟朋友說不可以心軟,好像我能比任何人都冷漠。但總是我自
己明知沒有理虧也還是先行退讓。如果是真心誠意的溫柔理解也就罷了,但又掩藏不住自
己勃發而出的委屈。於是半吊子的溫柔,帶來不必要的難過。
一直小心翼翼,不去麻煩別人,試圖在最開始就劃清界線,以為先說清楚了想要與不想要
,在雙方理解之下就可以放心做自己。
但卻忽略了人也會反覆,劃分清楚的權責歸屬在人情壓力之下又變得沒有意義。
我很委屈。因為從最開始我所要求的都沒有變化。可是即使如此,當對方要求的時候我還
是只能鬱悶的改變自己。因為我還是不習慣影響別人。
該向誰訴說這種心情,我連抱怨都不擅長。
半吊子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