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個時期的段落,或是打破了一些承諾的時候,我總是想起這首歌-旋木。
「我忘了只能原地奔跑的那憂傷
我也忘了自己是永遠被鎖上
不管我能夠陪你有多長
至少能讓你幻想與我飛翔
奔馳的木馬 讓你忘了傷
在這一個供應歡笑的天堂
看著他們的 羨慕眼光
不需放我在心上
旋轉的木馬 沒有翅膀
但卻能夠帶著你到處飛翔
音樂停下來你將離場
我也只能這樣 」
我總是問:你愛我嗎?
愛。
:你愛我很久嗎?
嗯。
愛我的全部嗎?
當然。
一再地問著每個相遇的男人。
這樣的扭曲和坦白很奇特,我像在冒險,坦承自己的慾望以及罪惡,還有佔有以及渴望。
我想要讓你伴著我很久很久,但我一方面不相信你,也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任何一個人
。
等待著的過程,佔有變少了,想念還是多的,我只想要你還愛著與我的歡愉,或是你還曾
經戀我的心,或許你也會戀上別人,我沒關係。你也說不用擔心你,你會去找約會的吧
好的,我們是各自的彼此了。
雖然我以為我的心還繫在你身上,但沈淪之後,可能會減低吧
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一再地對所有人否認這個人,不是我的男友,也沒有以後,不會
交往不會結婚,諸如這樣的話,像在告訴自己一樣重覆。
還有單身的各種好處利益以及很多人愛我。
在打這篇日記之前,我先吃了一顆fludiazepam,再重複播放那首歌,慢慢的整理我和你
。
一年快半了,我們剛度過第二個生日,一起的,甜蜜而沒有懸念的。
不斷約會終究無法滿足我,我需要實體,我需要溫度,我需要發泄,可能你也需要,希望
你也可以盡情。
因為我還是記著我在等待的,沒有一個人相同,而你和他們所有人都不同。
我沒告訴你我辦了護照,我沒告訴你我一直存錢或是想找兼職還是想去找你,我不會再說
的,因為太多就是一種沈重,跟體重一樣,跟油脂一樣,會阻塞我們的溝通。
雖然這樣的說明或解釋有點薄弱,他像男友,你依然是我所愛,他們都知道,我會一直在
這裡,如果你想我的時候,如果還有,我希望你還會找我。
我不會有其他對象,我不會有男朋友,我不想有長久,我想要你。
但我得不到,我也不會再去追求,走在你旁邊的小道,看你,看著你。
療癒的一件事情,看你和我。
我是最好的女友角色,我可以撒嬌,可以體貼,可以溫柔,可以服務,可以乖巧,可以溝
通,可以聽話,可以配合,可以愛你的所有。
但你不會是我的,
請租下我
請養我
請買下我的時間
讓我在你身邊笑
因為我其他時間也很少笑了。
我不會這樣對你說,因為你是特別的
我吃了藥,還是有眼淚,眼淚不會因為藥物就消失。
如果說,我從來沒有負罪感,你會是第一個,在這樣的連結上,我做了歡愉的事情但知道
我好像做了錯的事情,其實沒有。偷情的不是我,而我對你有這樣的感受,已經不是第一
次了,但我不屬於你,你也不是我的。
電影紅雀的結尾,那個男人打了電話給她,播放著那首她登臺的第一首曲子。
螢幕落下黑色
我也再次聽這首歌
我不知道我們是否落幕
我像掙扎的魚一樣問了你:那以後會不想找我嗎?你說不會吧。
我用了反問,其實不管答案是什麼都沒關係,因為我知道你的心情,可能沒有比我好。
只是我不明白擁抱完我仍然覺得難受的狀態。
像是高中的時候為了離開那個情境擁抱的
只是十年後,我選擇了對我好的,我願意的。
是的,我願意。
不管是把自己交給你,或是交付給他人。
那個他人都不會取代你
沒有人可以
但我還是要賣出自己
這樣我就不會屬於任何人
需要我的人
我才會存在。
而我需要的是愛。
蚊子又吸了我很多很多血
生病的人不需要太花費心思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