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想把自己釀進一醰醰詩裡,
可是歲月透了進來,
我才明白不論經過多久,即便忍著刺痛自己的冰冷空氣,都改變不了自己的結構。
我爬上了綠色格子,結果總攀岩石不到想要的高度,先摔進文字碎礫堆裡。
不知道是不是腦髓已沾附在那各種碎屑上,我努力過,但他們仍覺得我頭殼裡缺了什麼。我沒有做的事,他到處講是我做的。
我已經完成的事,他們不相信,直到由他人驗證。
我想躲,但腰際的鈴鐺取不下來,到哪裡都吵鬧。
鈴鐺的噪音已經蓋過我的尖叫。
我很羡慕能安然承受這些的人。
好想抱著尾巴閃進方框後。但那就真的從此無罣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