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fw190a (las)》之銘言:
: 其實這個河川舉例是不錯的,
: 偶爾P的邏輯在長線短線的認定上是能這樣吐槽,
: 但以版上發言來說,你的理論更常有類似的結構,
: 只是再用其它說詞來覆蓋而已。
: 如果用世界觀來說,觀察一個河流的流向,
: 既科學又簡單的方法就是同時考慮水流與地勢,
: 對比目前討論的主題其實就是人心(信任)與環境。
: 而你的理論像是,接觸到流體力學的理論,
: 然後拿來求解河川走向,鼓吹要代入水的角色。
: 告訴我們這邊水壓如何左轉,那邊流速如何加快,
: 這套本身也是可以自成體系。
我覺得你大錯特錯,這是你的思考模式,也是理性主義者典型的思考模式
我(經驗主義者)從來不是使用這種理性主義的推理體系
我們發展體系,從來不是先有微觀假設後演繹到巨觀,這種無產階級費拉科學的做法
而是先發現了某種巨觀上的既成事實,再從學術圈裡尋找現成的解釋體系
我的生涯有跨國跨產業經驗、跨國文化經驗、本國政治高層經驗、本國基層組織經驗
我對世界上各種文化、各種組織、各種商業模式的見識非常多
不過雖說跨國,但大致上只有美日台中四國
我很早就觀察到很明顯的現象就是:台灣與中國就是一盤散砂,每天互砍
就是只能代工,弱於品牌創新與研發,很難團結,公頻語言體系充滿責罵與負能量
而且不管是政治圈,媒體圈,產業圈,各行各業都一樣
日本就突然是一個語言體系非常有規律的和諧世界,品牌研發與製造都很強
社會到處祥和
歐洲美國突然又更高一階,有不知道原因的方式,語言體系充滿領導力
品牌研發與製造又遠遠超越日本
這種觀察由於跨產業、跨組織、交互出現太多事
本身已經形成了巨大經驗歸納,根本不可能是錯覺
而這些疑問本身就是我幾十年來隨時抱持著的問題意識,讓我一直在尋找可靠的解釋
最後在世界的海量訊息與海量般的體系中
我發現中文世界裡,劉仲敬的體系最能自圓其說,對這個世界的解釋性最高
其次是「得到」app裡google早期合夥人吳軍博士,對這個世界的解釋性也很高
他們兩個寫的幾十本書我都全看完了
而且劉仲敬與吳軍的體系重合的地方非常多
經由他們兩人的體系,以及我的經驗不斷反覆交叉比對
最後我釐清出:吳軍由於是北京出身,受傳統唯物論影響太深
因此史觀方面,劉仲敬體系勝
在產業經濟與數學、資訊工程方面,吳軍勝
(因為劉仲敬基本上很少提到現代產業經濟話題)
我比對出在這個海量世界的流派中,他們兩個的解釋體系對我的經驗解釋的最圓滿後
我就直接把他們兩個的體系照搬全收,全部照抄學起來
而且因為符合我人生過去所有的經驗,所有的書本知識,因此全部成功內化
而劉仲敬的思想體系也不是他獨創的,是他海量學習西方哲學與歷史後的總結
吳軍的思想體系也不是他獨創的,是他海量的太平洋兩岸工程與投資經驗裡
生涯中,接觸的無數巨人的總結
所以我講的這些東西根本不是我發明的,也不是我的個人經驗的演繹
我自己獨創的部分的非常少
但由於我已經把他們兩個人的大廈完全內化,所以我可以任意自由建構與重新排列
而沒有任何的阻礙感
我就是孔子所謂的「述而不作」,意思是我只是大量偉大人物、偉大經驗與偉大傳統
的轉述者,我講這些根本不是我自己獨創的
這可不是「代表我自己」喔,你們基本上完全沒有感性自己在跟什麼講話
像i就有感性到:他認為我是桑塔非學派,這代表他的感性就很有感觸
不過其實我沒有接觸過桑塔非學派,是他講,我才知道這個學派的
但是真理的接近者,抵達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所以各家流派闡述起來的核心,都會是大同小異的
其實桑塔非學派,或者說福山所謂的信任
和亞當斯密道德情操論 + 國富論根本也沒有什麼不同
這些都是偉大傳統在不同時代的重新詮釋而已
亞當斯密的時代,把它叫做道德情操,福山在信任裡,把它叫做信任
劉仲敬的體系把它叫做武德,福山在歷史終結裡又把它叫做血性(古希臘語)
這只是人類某一種精神狀態的不同形容
然後道德情操論 + 國富論的亞當斯密體系
每一代的華人,都會引進國富論,然後對道德情操論完全看不懂、無感
但道德情操論和國富論要兩本加起來才是亞當斯密的完整體系
在這個過程中,我甚至直接發現,華人兩岸的經濟學學院派,整個大廈全都是蓋反的
所以你們兩個,或者說華人知識份子,和我的筆戰
也是某種程度的東西方偉大經典傳統
在無數的時空裡,早就一定重複無數次了
所以你們的偏狹是什麼,濾鏡是什麼,缺損是什麼,其實都是很清楚的
就是我歸納出來稱為感情色盲的東西,華人普遍沒有「信任」「武德」「誠實正直」
「榮譽」「愛」「勇氣」「信仰」這些經驗
而華人知識份子特別更加沒有這些經驗
因為科舉就是要夠卷的人才會勝利
等你勝利,你的人格也被格式化的差不多了
所以當我和華人知識份子在筆戰時,基本上都是以下跳針結構:
我:紅色就是這個,綠色就是這個啊(經驗主義)
紅綠色盲:你的細節與推理完全無法證明紅色與綠色的存在,根本不可靠(理性主義)
就只是這樣而已
我都上課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