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凌晨三點
我靠著走廊牆壁 坐在地上 嘴裡叼根菸
我一對憂鬱無告的眸子 在煙霧繚繞中閃熠
終於等到妹妹開門出來上廁所 不小心踢到我
她驚噫一聲 問:"誰?"
我打開手電筒照在自己臉上 說:"我!"
妹妹睜開惺忪雙眼問我:"半夜不睡覺在幹嘛啊?"
聽完 我情緒激動 翻過身子 雙手撐地 跪在妹妹跟前
流著眼淚 語音顫抖的說:"妹妹...我...我想打手槍..."
妹妹不明所以 問:"什麼..什麼打手槍??"
我說:"就是..就是...手淫..自慰..嚕管..."
妹妹大概聽懂了 沉下臉來 抿嘴表示不耐:"關我什麼事啊??"
我把解碼棒交到妹妹手上 說:"我又撿回來了 但我承諾過妳 不再看這種東西
妹妹..妳幫我保管好嗎? 這樣我再撿也撿不到了"
妹妹把解碼棒推回來 說:"我收又有什麼用? 就像你丟掉還會去撿回來
我收走 你還是想辦法去弄有的沒的..."
我說:"我..我不能再看這種東西了 妹妹妳知道嗎? 自從我丟掉解碼棒 找不到發洩的出口
所以我..我天天..天天夢遺..."
妹妹說:"我們健康老師說這很正常 不是嗎?"
我呲牙裂嘴 急著甩頭 說:"不!! 不正常 這一點都不正常!! 因為我夢到的主角是我跟..
我跟..我跟..."
我一時語塞 說不出口 而妹妹睜著無辜又疑惑的雙眸 問:"你跟誰??"
我脫出口說:"我跟妳啊!!"
妹妹一聽 倒退三步 撞到門板 接著跌坐在地 輕呼:"什麼..."
我手上所挾的一根菸 上面已積了一小段的菸灰
我抖了兩下 眼神淒楚的看著菸蒂上的火光 看得出神
然後帶著低沉又厚實的嗓音 懇求說:"妹妹..妳可以幫我消腫嗎...反正看妳都看過了..."
妹妹遲疑了幾秒 然後說:"我們..可以做這種事情嗎.."
我說:"只要妳願意..."
說完 我遞上這根菸 請妹妹幫我暫拿
然後我脫下褲子 小鳥隨著褲子褪去而直挺挺的 在妹妹眼前上下跳動
妹妹眼盯我那裡 然後說:"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
我用堅定而且充滿信心的眼神 看著妹妹 說:"來吧.."
妹妹別過頭去 咬著下唇 緊閉雙眼 然後倏忽一聲 手上菸頭就往我小鳥上點去
"哇嗚!!"
我一聲驚呼
然後妹妹轉過頭來急問:"消了嗎?"
我咬牙說:"再來!!"
於是妹妹又是一點
"呃啊!!"
妹妹吹吹菸頭 把菸蒂吹亮 想再來第三下
而我早就拉著褲子逃回房間去了
後來
戰術真的奏效
小鳥上面燒兩顆水泡
那幾天我完全不敢胡思亂想
一想就痛
但我已經再也沒有勇氣請妹妹幫我消腫了
還是自己在房間打一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