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我支持以國家機器褫奪無法融入人類社會者的生命權,畢竟其生命對他抑或對社會
都是一個痛苦的泉源
但每逢重大刑案發生,我們每每重視的不是如何防範之,一見到兇嫌得意抑或滿不在乎的
嘴臉,媒體賦予大眾的命題便是如何手刃、如何將社會群起的憤怒施加於犯罪者身上
於是我們只在意刑罰,以為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個社會病毒得以殺雞儆猴
但這從來不能解決問題,因為犯罪者只是潛在社會問題的具現化,人人都有可能成為潛在
的犯罪者,如何根除生產罪惡的機器卻從來不是我們討論的重點
這種感覺大概就像去大賣場掃光架上的汪汪仙貝拿回家沖馬桶,卻忘了自己資助了其企業
的壯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