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加班的最後一役，熬到頗晚才孤身回到住處，不禁悵然心酸。
簡簡單單吃了碗泡麵，忽然門鈴響了。
開門一看，竟是老媽來了。
「媽，妳怎麼來了？」
「還不是看你還沒回去，媽來看看有沒有要幫忙的。」
「唉呀，能有什麼好幫的啊，您真是……」
見老媽一臉風塵僕僕的疲態，趕緊招呼她坐下，端了杯溫水過來。
老媽欣慰地看著我，幽幽地嘆了一聲氣。
我握著老媽的雙手問道：「怎麼啦，跟家裡吵架啦？」
老媽又是一嘆：「別提了，媽晚上不回去了。」
我笑道：「就知道妳哪那麼勤勞，還跑來幫忙，是誰又惹妳生氣啦？」
老媽白了我一眼，扭了一把我的手背道：「還不是你那俩妹妹，我在家裡忙東忙西的，她們就顧著玩兒，被我唸了兩句還來氣了，你爸也不幫我，跟著她們一鼻孔出氣，哼。」
我笑著搖搖頭。老媽說唸了兩句，恐怕是謙虛了，以她的個性，念個一二十句都還算少的。
「所以妳離家出走啦？」
「怎麼，不歡迎啊？」
「哪能啊，我說您啊，性子總是那麼倔，也只有我能讓著您了。」
「唉呀，要不是你賴著不回家，媽至於在家裡受氣嗎？」
「是是是，都怪我，媽您先歇著，我去放熱水，伺候您老人家洗澡。」
老媽欣喜之情躍然臉上，嘴裡卻還是唸唸叨叨的。
房裡。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整理行李，其實也沒啥好整的，三下五除二便收拾完畢。閒著躺在床上玩手機。
不多時老媽也洗好出來了，身上裹著我的藍色浴巾，收口正好紮在肥碩的胸脯中央，晃來晃去的也不知紮緊了沒。
「都收捨好了啊？」老媽拿起桌上的吹風機吹起頭髮。
「嗯，也沒啥好收的，其實明天打光棍回去也行。」
「媽瞧你是懶吧。」
「蛤？」
「媽瞧你是懶吧。」
「蛤？最後兩個字是啥？」
老媽皺著眉念道：「懶……吧？」
我呵呵笑道：「媽，妳好色喔。」
老媽氣笑了，吹風機一丟，便往我身上壓來：「好啊，敢尋你媽開心。」
我不敢動手招架，只好求饒：「唉呀對不起啦，都幾歲的人了還鬧。」
媽仍不罷休，雙手在我身上亂捏：「還敢取笑媽的年紀蛤？瞧我不收拾你。」
有幾下重手捏得我疼極了，我一個反射動作揮去，不小心將老媽身上的浴巾整片剝開。
老媽呀地一聲驚叫，想要將浴巾收好，無奈一手需得撐在床上，好大片旖旎的風光被我瞧得一清一楚。
「瞎看什麼？還不扶媽起來！」老媽紅著小臉啐道。
「咳，誰叫妳愛胡鬧。可不是我故意的啊。」
我舉起雙手，擺擺左邊，擺擺右邊，卻不知如何扶起，干脆握住老媽的肩頭，身子一轉，將老媽反壓在身下。那浴巾自然而然向外側垂落，兩顆肥美的乳房更是清楚可見了。
我情不自禁讚道：「媽，妳奶子好大。」
老媽不知是生氣還是害臊，只輕輕說了一聲：「有嗎？」
我又大著膽子問：「我可以摸摸看嗎？」
老媽顯然是生氣了，壓著嗓子道：「呵呵，你說呢？」
我腼腆笑道：「還是算了。」便伸手將浴巾兩側拉住掩好，再低頭一瞧，兩條豐滿的大白腿深處倒沒曝光，不禁暗叫了一聲可惜。
老媽坐起來，重新紮好浴巾，向我問道：「有沒有衣服借媽穿一下？」
我不捨地走向衣櫥，找出一套衣褲。
「運動服可以嗎，棉的？」
「拿來吧。」
「要不要穿內褲？」
「穿你的？不用了吧。」
「喔。」
「……還楞在那兒幹麻，想看你媽換衣服啊。」
我呸了一聲：「瞧妳說的，我不就是看您還有什麼需要嗎？得了，我走啦。」
老媽還呸我一口：「德性。」
客廳裡。
我窩在沙發上，腦子裡盡是老媽白嫩豐滿的胴體。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又覺得自己這腦子太過胡扯，連親生老母都能瞎想，不禁莞爾一笑。
半响後，臥室門開了，老媽出來，像個沒事人一樣，問道：「怎麼躺沙發了，進來睡啊。」
我囁嚅道：「這不好吧，我睡這兒就行了。」
老媽怕冷似的縮著脖子，婉聲道：「跟媽一塊兒睡有啥不好了，天這麼冷，睡這兒哪成，別著涼了。」
我才不情不願地走進房。經過老媽身旁時，似乎能感受到她胸口的兩處尖端，在寒冷的空氣裡挺立著。
「床也不大，還是算了吧。」我又懷疑地看向老媽。
「夠大了，咱娘倆擠一擠便好了，怎麼，你嫌棄你老媽呀。」
我苦笑道：「瞧您又說這什麼話，好吧，您不介意就成。」說罷便先行躺在內側。
待老媽上床，才發覺著實是擠了點，稍有不慎便會將她擠下床。
於是我從背後伸手環抱住她，將兩人身子緊了緊，這才安全些。
「睡吧，明天早點起來，家裡一堆事還等我們回去呢。」
「嗯。」我又挪了一下位置，老媽的身子好軟好香好暖活，便忍不住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老媽啊一聲，嬌斥道：「別胡鬧。」
我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媽，我碰著您哪啦？怎麼那麼軟？」
「還能是哪呀，胸部唄，啊……還摸！」
老媽干脆轉過身來，氣惱的小臉蛋繃得鼓鼓的，我卻覺得可愛極了。
趁她不備，我迅雷不及掩耳地在她脣尖上吻了一下。
老媽怒極反笑，反而換上了一幅風情萬種的模樣，笑得我心裡發寒。
我趕緊解釋道：「嘿阿豆仔攏咩Kiss Good Night的啦。古耐哩嘛某。」
「古耐蛤？那這是什麼？」老媽伸手握住我勃起的懶較，笑吟吟地問。
我見自己醜態被撞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老媽豐滿的身子摟個結實。鼻子埋進她仍然溼潤的秀髮裡，吸聞著髮香。
五秒、十秒過去。
我感受到懶較上的手掌逐漸鬆了，跟著老媽也緊緊摟住我的背後，而她的下身竟緩緩地在我身上游移著，磨蹭著。
我不禁又大起膽子問出那個問題：「媽，我可以摸摸妳嗎？」
老媽沒回答，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有沒有女生嗯一聲是什麼意思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