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 所謂政治制度
一直以來就是一種在人類的生存 工作的效率 和人性之間拔河下的產物
因為不能總是把全體的幸福與未來賭在那未知的下屆領導人的人格和能力身上
於是我們努力健全政府體制 甚至後來直接轉向民主
但是就像前面提到的 有多少的人民 就會有多少自以為是的皇帝
雖然我們認為集約大多數人的意見是減少風險的方式
但是有三個嚴重的問題
1.人民的眼睛並不是雪亮的 人民都只看得到自己的利益
我們相信 當大多數關心自己利益的人集約起來就可以概括的接近全體的利益
但是真正的政治發展是需要遠見需要專業 很明顯的不可能同時存在大多數人身上
結果是如果大多數人無法尊重專業 無法看到專業眼中的未來而只看到眼前的利益
就會阻撓整體的發展 嚴重的拖垮發展的效率
2.人民的眼睛並不是雪亮的 大多數人其實很容易被別人搧動
尤其是在面對少數極端份子用極端的手段爭取利益的時候
大多數人其實不太願意用強烈的手段去制止 除非直接的影響到他人生命安全
結果就是這種集約化的政治制度裡容易被極端的少數份子綁架
尤其是當少數份子用心理上的 用利益關係上的 甚至用暴力的威脅個別份子的時候
極端的少數份子就得以控制整體 重新塑造出新的寡頭專制
換句話說 如果無法處理民粹 民主永遠只存在於表面
政權只是從舊的少數人裡用紆迴的方式轉移到新的少數人裡
3.人民的眼睛並不是雪亮的 大多數人的記憶其實很差
民主的進步 依靠的就是過去累積下來的經驗和教訓
但是基於第一點民主的效率很糟的情況下 經驗和教訓累積的速度其實很慢
尤其是人民的記憶其實沒那麼好
這在世代交替 年輕的一代投入社會必須重新累積經驗的狀況下 更加嚴重
結果是類似的錯誤不斷而持續的發生 尤其是在有心人士搧動下
所有的錯誤都必須以各種型式重複發生好多遍之後才會真的走向進步
但是中間被犧牲的人民 耗費的資源和時間 早已多不勝數
尤其是在太多無法從來的歷史關鍵 歷史的巨輪就被迫走向回不去的道路
就理想的情況 這些問題的一部份答案 就是法治
當所有人都奉行一套基本的規則 就可以至使情況不至於脫軌到離譜的程度
也就是法本身立的有多好 決定這個社會運作的方向和效率
但是這只是理想
現實情況是民粹依然可以訴求不尊重法治
民粹也可以直接滲透到立法的單位裡直接阻撓法律的正常討論和設立
結果是只要沒有有效的處理民粹問題
民主就只是一種口號 一個表面 一個官樣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