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有育猴者,善使猴,經藍綠不倒,猴出則天下譁然,趨之若鶩者眾;現於立院,贏糧影
從者,五十萬強。予借猴問之,觀之,則失氪河金狗眼;問之,則為反而反、了無新意。
予怪而問之曰:「若所育、使之猴者,將以為青年軍,三點零、逆轉勝乎?將黃金蕉叉以
惑九十點八趴也?甚矣哉,為欺也。」
育猴者笑曰:「吾除官主席業是有年矣。吾賴是以鬥政敵。吾育之,與人鬥、占立院、攻
政院,未聞有言,而獨不足子所乎?世之為欺者,不寡矣,而獨我也乎?吾子未之思也。
今夫登九五、坐阿帕契者,洸洸乎民主長城、自由燈塔也,果能達成六三三、馬上就會好
之略耶?著作等身、鑽研自由主義者,昂昂乎廟堂之器也,果能建烏托邦之業耶?學潮起
而不令鎮,警困而不知助,兩面三刀之奸而不知禁,黃鐘毀棄、瓦釜雷鳴而不知理,尸位
素餐而不知恥;觀其拆大埔、建核四、卑躬屈膝而向五毛北面稱臣者,孰不巍巍乎可畏、
赫赫可象也?又何往而不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也哉?今子,是之不察,而以察吾猴!」
予默然無以應。退而思其言,類德州人滑稽之流。豈其忿世嫉邪者耶?而託於猴以諷耶?
改文言文有夠難改,要找文章也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