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AlbertSpeer (德國軍備部長)》之銘言:
: 今天,天才剛濛濛亮,就又聽到了防空警報,共軍又展開了空襲。
: 昨日共軍的飛彈戰配合空襲讓我軍失去了幾乎整隻空軍與大部分的海軍,共軍的戰損
: 卻十分的微不足道,國軍也以雄二E展開反擊,但多數被共軍防空單位擊落,有幾發落在
: 香港的解放軍海軍基地,炸死十幾名駐港解放軍,也有兩發命中上海金融區,結果炸死一
: 名加班的上班族,民進黨高層似乎想以此表示他們有能力封鎖上海與香港,並且想引起大
: 陸民眾的恐慌來擾亂中國經濟,但顯然沒啥效果,大陸中央電視台主播(長得很正,應該
: 與上級有不可告人的關係)發表聲明,說這是恐怖主義行徑(禿子罵和尚,台灣平民又何辜
: ?),戰爭又在今日持續下去,但敵人今日要展開的是非正規登陸與空降作戰。
: 敵軍先對空降場與附近部屬準備圍殲共軍空降兵的國軍部隊展開轟炸,空降場障礙物
: 與準備圍剿共軍空降部隊的國軍都遭到狂轟濫炸,損失相當慘重。
: 接著換我們這些登陸場的倒楣了,共軍的戰轟機在高空中投擲精確導引炸彈與集束炸
: 彈,新竹與桃園的登陸場都無一倖免,我們這個營也難逃一劫,部屬的防禦工事被敵軍炸
: 個精光,至於部屬在最前列的第一連,則挨了好幾枚精確導引炸彈與無數顆集束炸彈裡的
: 小炸彈,幾乎全滅,我們第三連就看著第一連被炸的屍塊、內臟、頭顱、破軍服、鋼盔、
: 被炸爛的槍枝滿天飛,這一連可以說是不存在了。
: 看到一連的慘狀,營裡不少人都噁心的吐了起來,營長強迫我們強忍噁心整理好防禦
: 工事,等著敵軍的來犯。
: 敵軍非正規登陸船團已經出發,這只是第一波佯攻,但聲勢就可說是非常浩大,數以
: 千計的船隻在海峽集結後,朝桃竹海岸進發。
: 這時敵人也在大台北地區展開空降,且對松山機場與大直要塞區、博愛特區展開突襲
: ,整個大台北地區可以清楚地聽見槍砲聲了。
: 在望遠鏡裡,已經可以見到無數船隻已經出現在海平面上,在桃園,敵人打算先讓兩
: 棲機步師的幾個營級單位在陸炮船掩護下先搶下幾個灘頭堡,再下卸摩步單位的重裝備,
: 以免被國軍打擊旅擊破,之後讓其他單位上岸。
: 至於新竹,敵人準備在陸炮船的掩護下,讓預備役步兵單位搶下灘頭再運下摩步單位
: 的重裝備,接著讓一整個預備役步兵師主力與其他多個單位上岸,撕開一個大缺口。
: 敵人的陸炮船開始開火了,台灣陸軍在桃竹的海岸守備旅與海巡單位嚴陣以待,希望
: 能殲敵於灘頭。
: 這時我們聽見遠方一陣爆炸聲響,接著看到旁邊那個營陷入爆炸與火海當中,敵人的
: 遠程火箭炮單位發射大批長程多管火箭,攻擊多個部屬在桃竹海岸的國軍與海巡營級單位
: ,每個挨炸的營都所剩無幾。
: 接著敵軍開始在新竹登陸,而我們防守的桃園也面對極嚴苛的考驗。
: 接著空中飛來大批長程火箭彈,在我們這個營撒下大批小炸彈,我們這個營立刻被炸
: 得傷亡枕籍,加上先前被共軍戰轟機轟炸的死傷,本營還一彈未發,就損失過半兵力。
: 我所待的第三連也在這次轟炸中也被轟掉了一大半,我甚至可以感受的到爆炸震波與
: 熱度,過好幾秒我才發現我還活著,但看到旁邊弟兄的死傷慘狀,簡直恐怖到難以形容。
: 這時有不少弟兄想逃跑,但營長用機槍對地面掃射一陣子之後,那些想逃跑的弟兄就
: 只好回頭跑回原地。
: 共軍用特殊設計的商貨船所改裝成的登陸艦放下水陸用登陸戰甲車輛,開始在遠處對
: 我軍投射火力,營長下令開火,雖然我方火箭彈打攤了幾輛敵方的戰甲車,但是敵人的戰
: 甲車持續在海上對我方發揚火力,而遠方的陸炮船也不斷的把炮彈丟到我們的陣地來,我
: 們越來越撐不下去了。
: 就在這時,逃過第一天轟炸的機動反艦飛彈連發射幾枚反艦飛彈,炸沉了幾艘陸炮船
: ,我們的麻煩少了不少,但空中幾架J-10B/C從我們頭上飛去,丟了一堆精確導引炸彈,
: 把那些飛彈發射車都炸光了,我們之後也沒有啥反艦飛彈可以抵擋敵軍了,因為所有的反
: 艦飛彈固定陣地第一天就全數毀於共軍巡弋飛彈攻勢,而其他幾個機動發射連也於昨天與
: 今天毀於共軍戰機空襲。
: 沒被炸沉的陸炮船繼續發揚火力,敵軍兩棲登陸戰甲車也不斷用火炮與機炮、重機槍
: 痛宰我們,我旁邊的幾個弟兄被轟的肚破腸流,我不禁吐了一地,大家頂不住不斷節節敗
: 退,共軍戰甲車則不斷的屠殺我們。
: 起初營長不斷的用機槍射擊往後退的弟兄,將著機槍卡彈他就拔配槍槍殺一個往後退
: 的倒楣弟兄,但大家實在頂不下去了,營長只好下令撤退,但在潰退的時候,營長被一枚
: 重機槍子彈轟爛腦袋,鮮血與腦漿流了一地。
: 副營長當機立斷,負起指揮責任,組織弟兄們交替掩護撤離戰場,還拿起火箭筒擊毀
: 了一輛敵方戰甲車(這輛戰甲車的乘員只好下車當步兵),隨戰甲車登岸的共軍步兵也逐步
: 掃蕩佔領陣地,幾個來不及後撤的弟兄舉手投降當了俘虜。
: 經營兩三天的陣地在短時間內就丟了,這也沒啥好奇怪的,希特勒夢想的大西洋長城
: 經營了兩年多,還是在D日當天被盟軍登陸艦隊給突破,經營了兩三天的簡易工事又能維
: 持多久?
: 終於撤退到較為安全的地方了,副營長也開始收攏一切可用之兵,最後六百多人的步
: 兵營,包含我在內只剩下七十多人,連一個連都無法組成。
: 步兵206旅在這波攻勢中也元氣大傷,剩餘兵力僅有一個半營,經戰耗梯隊補充之後
: ,還能勉強維持三個營,我們這個營被解編,編到步二營去了,接下來就是要與打擊旅配
: 合,擊破敵方灘頭堡。
: 共軍把由商貨船改裝的登陸艦下卸重型坦克部隊,目的就是避免國軍打擊旅迅速抵達
: 灘頭堡並將其擊破,而國軍542與584這兩個裝甲旅,此時也接獲出擊的命令。
: 為何國軍不把裝甲部隊擺在灘頭屠宰來犯共軍?因為制空權已經牢牢地掌握在共軍手
: 裡了,要是把裝甲部隊擺在海岸線,只會害他們在對敵人開任何一炮前就被敵人空軍炸光
: 光,只好把他們擺在內陸。類似狀況出現在44年的法國,當時德軍無法掌握盟軍何時何地
: 登陸,且盟軍擁有制空權,裝甲部隊該集中擺在內陸等敵人上岸再出擊?還是分散在海岸
: 線禦敵?德軍無奈的選擇了前者,國軍也是如此。
: 而德軍裝甲部隊開到諾曼第第一線時一直挨炸,國軍打擊旅現在也遭遇同樣命運,當
: 542旅與584旅在機動時,立刻被共軍電偵機與衛星、無人偵察機發現了,馬上一堆戰轟機
: 飛下來獵捕這些獵物,要命的是,國軍買的M1A1大多數集中於這兩個旅(這兩個旅各擁有
: 一個用M1A1編成的戰車營),現在它們多半還沒發揮作用先被炸成廢鐵。
: 當542旅就打擊位置時,它的戰車一營只剩下不到二十輛M1A1了,我們將充當掩護這
: 些戰車的步兵,發動進攻。
: 542旅就是有名的洪仲丘事件發生單位,當年洪仲丘因不當管教被送去禁閉,結果死
: 在裡面,經媒體披露與洪大姊聲討引爆軒然大波,平時的軍審體制也因此被送進歷史墳場
: 。
: 在我們的對面,共軍兩棲戰甲車或許有的可以用反戰車飛彈炸攤M1A1,但還不夠,要
: 有效抗衡就必須用96與99系列坦克,敵人剛好剛剛下卸大批96式坦克。
: 我們先在城鎮裡與敵軍展開激戰,共軍兩棲戰甲車面對M1A1毫無招架之力,但M1A1還
: 是有幾輛被反戰車飛彈擊毀或炸攤,我們輕鬆愉快地掃蕩敵人的火力點,逐一肅清敵軍盤
: 據的房屋,但快樂時光沒維持多久,敵軍的96很快來到,接著的狀況就很像諾曼第的波卡
: 基村之戰,雙方坦克殺成一團,我們步兵也與共軍蜂擁而至的援軍展開激戰。
: 經過一陣激烈的戰車戰,雙方靠火力、射控、防護、戰技不相上下打得不相上下,但
: 542旅戰車營營長認為無法取得優勢,且其他配備96式的共軍坦克單位輕鬆橫掃僅配備
: M-60的戰二營,即將包抄他的營,故下令撤退,現在這個戰一營連一個連都組不成,為保
: 存實力只好撤退。
: 而我們步兵面對配備先進裝備的共軍的專業攻勢,也節節敗退,在敵軍陣地前丟了不
: 少屍體(各國配備先進數字化資訊裝備給他們的步兵時,我們的步兵還留在配戴步槍與S腰
: 帶上),也無法達成掩護裝甲部隊的任務,開始棄守收復的街道房舍,撤回攻擊發起線。
: 經過一日激戰,共軍多點登陸取得步小的成果,此外他們也引出機動反艦飛彈連與從
: 中部調上來的LT-2000連以及光六飛彈快艇、迅海艦並一舉成擒,狀況對我們很不利了,
: 但敵人的主攻還沒上岸。
我接著寫。
在這個連隊裡面,都是職業軍人,大部分都是抱著拿穩定薪水的心態當兵的。
卻沒有半個支持台灣獨立的份子。
疑,我記得前些年,那些什麼黑島青,在台北101、台北車站拿大旗子喊獨立建國的人
到哪裡去了,一個也沒看到。
林非凡和陳為廷不是能號召近50萬人嗎?
黃國昌怎麼沒有出來指揮調度,
號召ptt的鄉民組成民兵部隊在台北市的街頭巷尾進行戰鬥呢?
我心裡頭納悶:到底是誰在保衛台灣啊!氣死我了!
剩下的同袍裡,有個排長提議著,既然死了那麼多人,那乾脆向共軍投降算了。
得到了30幾個人的同意,剩下的都不吭聲。
所以這一天晚上,他們就起義了,拿著槍到指揮車那邊,把
互相使個眼色,把副營長幹掉,
然後舉了白旗。
事後從別營的人那邊才知道,
原來我們這一營的人是最忠心,最保家衛國的,
講難聽一點就是最笨的。
其它的旅早就不發一彈地全部投降了。
看著解軍的坦克緩緩的開進了台北橋,
所有的槍炮聲漸漸的減弱,
就知道了戰爭已經結束了。
前民進黨主席,蔡英文女士現年70多歲了,
帶領著所有立委和中常委,
在解放軍的引導之下,
緩緩地下了中央黨部,
向解放軍第15軍的105師師長常勝投降了。
事隔多年,我在紐約第五大道看到了林非凡,
問他:你怎麼沒加入保衛台灣的戰鬥裡面了?
他笑了笑說:那個時候我在美國攻讀完政治學博士後,
就留在那邊工作了,也一直沒有回來,
實在是太忙了,抽不開身。
那為庭和國昌呢?
為庭在太陽花之後幾年就跑去開有機農業的商店去了,
過著半隱居的生活,早就不問世事了,你為難一個農民幹嘛呢?
國昌老師就一個文人,從來沒拿過槍的,
你要他怎麼率領部隊呢?中研院還需要他,好嗎?
別怪我們好不好,
政治是一種表演藝術,
你怎麼不怪那些綠的立委和柯文哲呢?
他們比我們有社會經驗和腦袋,
他們都投降了,我們後輩能做什麼?
我:那我們是死了那麼多弟兄,是打假的嗎?
林:啊!誰叫你們白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