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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球賽、麻將看2018年高雄市長選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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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萬康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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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戰剩下30天。高雄選戰我最感興趣。我覺高雄要變天有難度，但氣勢在韓國瑜方面。
各路民調我認為只能僅供參考。以籃球賽來打比方，現在是進入第四節，我估計客隊（藍
營、韓軍）還輸10-15分（換成選票則是10-15%）。在nba客隊打第七場很少踢館成功的。
但很少不表示沒發生過，這次高雄選戰的刺激點就是在這裡，挺韓的人希望打出奇蹟的一
役。確實，前三節打完落後10-15分不算多，一旦進入第四節內的中段，拉到10分以內就
充滿懸念了，有看過球賽的人就明白這個理。
綠營的策略，我認為是故意放出第三節結束只領先6-8分的風聲，以刺激危機意識，才能
加強動員。可以這樣聯想，上半場他們領先25-30分，殊不料第三節被韓軍連環快攻，追
回15分。所以勢在韓國瑜身上，韓粉元氣滿點。綠營大駭，但終究擅長選戰，經驗老辣，
乾脆放出我軍只贏6-8分的假象。我認為這樣做是對的。所以在媒體上他們有的人甚至假
裝憂心忡忡，事實上還是老神在在，私下會說其實穩得很。穩，總比慌，來得好。另一方
面展開佈署，加強反擊力道。
韓軍方面，我認為唯一的策略就是繼續瘋狂。千萬不要綁手綁腳，害怕犯錯。球員是這樣
，你越想小心應戰，動作越是放不開，而且越小心還越犯錯。韓軍等於是多年來首次打總
冠軍或分區冠軍的球隊，換言之韓軍比較嫩！是新秀、後起之秀，犯錯本就正常。藍營雖
然在台灣歷史很長，但在高雄二三十年來（失去原高雄縣33年、原高市20年），今年才算
勁旅。既然你是決賽的新進隊伍，除了衝，就是衝，除了狂，就是狂，只能這樣惡搞就對
了。在麻將桌上，老外省叫：「釁！」造句好比是：「他好釁！一直自摸！」雖然還沒翻
本，打平，對手已經剉到。韓軍怕犯錯就完了，要逆向思考：「老球隊在最後階段也會犯
錯！」就算我軍犯錯較多，但士氣如虹，頻頻搶分，那麼「失誤少的一方是最後贏家」的
老定理也將破功。
平常心很重要。
韓國瑜在言行舉止之間，不能猶豫過多，日前他為了講笑話硬去講笑話，這就掉分了。捐
血前護理師按照步驟問他名字，他頓了一下（這是在思考笑點），然後說：「陳其邁。」
這根本不好笑哇。他這個人要放開來，出張才順、理牌才清楚，好比他面對王世堅的議會
質詢，「禿子跟著月亮走」、「那我不喝（水）了，我不是流氓」、「我過年還要發（獎
金）」，十分無厘頭，或很有個性，大家欣賞他的是這點（綠營政治人物上節目也不得不
肯定他幾分）。事實上對他而言，那個當下也沒思考自己是不是放得開，只是專注，實在
，沒在心虛，很自然！藝術創作（或搞創意）與作人處世一樣，最可貴的就是自然，一個
人只要自然，狂狷不羈或沉默無言皆動人也。
在上節目做專訪時，他也是放很開，很自然，侃侃而談，馬英九也照轟！（在東森台的專
訪，雖沒講出馬英九或金浦聰的名字）或冒出「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這種很少人聽
過的歇後語，雖然不是台語，但它夠土，仍然很接地氣。這大概是大陸的農民或鄉紳，或
老炮兒才會的怪話。
所以韓國瑜千萬不能頓ㄉㄟ，也不要硬去擠話講，這樣反而沒有亮點，自然而然，洋洋灑
灑，才是他的tone，他的調。韓國仔式的發功很夠勁，頑皮，創意，但感覺他抒情的一面
也挺擅長，只是目前還沒好好表現，在最後30天的某些時刻，或許他會演一下這方面，與
夫人、一雙女兒如何如何，以及對高雄百姓做感性交心的談話。目前他的抒情只在廣義的
抒情方面：雲林山區隱居16年，安靜過日子，寧靜致遠，恍然悟道。……總之剛烈奔放，
溫柔蘊藉，收放自如，大風起兮，小橋流水，他會的活兒應該比現在還多元才是。
韓國瑜似乎蠻會打麻將，那麼勢必深諳虛實之間的打法以迷惑對手。他現在很釁，摸了幾
把後，忽然眼前這個局，叫碰！碰下紅中、發財，一派做大三元的態勢，十分可怕。偏偏
敵方手裡正好有一隻白皮，用不著，到底該不該打出，敵方盜汗，落居下風。其實敵方如
果博臭（又叫打黃）也可以不輸，但萬一沉不住氣，想胡，遂捨出白皮，這就著了韓國瑜
的道。韓一旦碰出三元，這下勢就完全在韓手裡，不能不信邪，此時聽再爛，什麼中洞、
站壁也可以捻出。
更詭異的是，韓的「轉牌」能力到底行不行？對綠營而言，萬一他只碰出紅中、青發，仍
然可以叫聽怎辦？藍軍目前一直造出我們已經聽牌的勢，搞得綠軍很煩，這讓綠營的地方
大員無法真正凝聚（尤其陳其邁人緣不夠好；儘管綠營向來對外團結，但這次有力卻無氣
。力！是真的有幫他出力，但氣就是灌不進去）。此處的「轉牌」指的是「外溢效應」，
韓國瑜當自己瀟灑走一回，輸贏管他的，卻讓藍軍拿下其他五五波的縣市及讓縣市議員當
選更多席，那麼他就已立下大功。等綠軍認為看破他只心在外溢時，他突然又回馬槍殺回
高雄，搞起大三元（所謂「決戰三山」，岡山、旗山、鳳山），這下他還真可能打出滿貫
砲，或者胡下一副「三六萬帶白板」，沒有大三元但把白板做「將」（又叫雀頭、眼睛）
，兩頭活！（籃球戰術叫「牛角」，沙洨啦）。這下至少有小三元也夠嗆，你白板扣住不
打沒關係，他自摸三六萬還比胡別人放炮白板來得爽。在麻將博奕中，這個「帶」是一門
靈巧的學問，防不勝防，很難猜，他要帶一門南風也是聽、胡，捎一門東風（台東縣、花
蓮縣、宜蘭縣）也還是贏。
大三元，台語叫「大三仙」，看官留意，「仙」字是人加山，故此三仙就是人加三山，這
個人，就是韓國仔，三山就是岡山旗山鳳山。所以說藍營祭出「決戰三山」的口號是很有
靈動性的。唬人也唬得有意思了這下。玄不玄，就看您老信不信。我覺得最好不要不信邪
。不是我想扯到迷信，而是韓國瑜有這個氣（khì）。打麻將，氣很要緊，打錯都是打對
，牌局怎麼變化都讓你莫名其妙自摸。
虛虛實實，外帶剛柔並濟，這個修行16年的韓老道，像和尚，又像道士，拜柯P給他帶來
的機緣而重新出山，這個戲劇性，是藍營在未來仍須再三強調的。誠如韓說過，國民黨原
本根本不當他是人才，換言之韓儼然變成沒有黨籍似的孤魂了。柯P是無黨籍，有柯的加
持才有韓今天的高雄這局，這等於兩個無黨籍的人一北一南在唱戲。韓是國民黨，但他在
精神上是無黨籍的，必須用這種靈巧的說法，以說服還在觀望投誰的人民。宣傳「選人不
選黨」是對的，但可以更做發揮才是。進一步來說，選韓對高雄的發展好，退一步來說，
不是不想投綠，而是陳其邁這個人選很沒說服力。在本篇拙文中，我用「韓軍」代替「藍
營」，意思也是很明白的，只因韓粉不見得等於藍營，甚至連淺藍也不見得。柯是淺綠去
吸收淺藍的票，韓則是淺藍去吸收淺綠的票。
韓的創意與性格與八股味的藍營不同，說他是深藍或淺藍，或把他的粉絲歸類在淺藍，都
是貼標籤的說法，這會變成暗示韓不能代表所謂台灣價值，但在此為了表達的方便，我暫
時把他說是淺藍，只是這樣。事實上，淺綠與淺藍本來就好說話，民間走一走就曉得的。
淺色在色彩學上容易彼此相溶且好看，深色則不一定。在人情世故與觀念上，淺藍與淺綠
確實也容易相處和諧，彼此尊重。且淺色之間彼此流動，淺藍容易變淺綠，乃至投給綠營
或放棄投票，這是柯P這兩次造成的現象。而在某個恰當的機遇、機緣下，淺綠也會變成
淺藍，這個機緣就是韓國瑜創造的。在藍綠兩陣營的政客眼裡，他們都討厭淺色的選民！
因為淺色之間會互通、相溶、流動、轉向。淺的人不夠忠貞，比較不易洗腦。政客需要的
是集體，樂見你永遠支持我，越笨越好，越偏激越好，而不是希望你擁有單體的個人意志
、獨立思考，否則你就會跑走。
韓國瑜被韓粉在坊間說他不像國民黨，我們選他是為了高雄發展，而不是投國民黨，議員
我們還是可以投綠的（原本選議員就是看議員的服務能力或靠交情，這在全台灣都一樣，
在地方上更是，不一定看顏色，無黨籍也可以超強）。說起韓的作風不像國民黨，說真的
，如果韓沒有離開國民黨圈子16年，他肯定現在仍是國民黨的老八股樣。當然你也可以說
，他的個性註定當年會飄然遠去。折衷來說，我揣測（純屬揣測或想像）他2001年自稱可
以當選但自動放棄，自願把票給洪秀柱，可能也是他不得不如此，必須聽黃復興黨部的。
所以說並沒有偉大清高到主動解甲歸田。但，他能順應流年，發現時不我予，懶得爭了，
說走就走，這仍誠屬可貴。頭幾年曾復出，跑去舊台北縣的中和市當個副市長，聽說頗受
好評，可能他順便觀察出自己沒啥其他發展機會，於是又回到雲林鄉下。這才正式開啟他
的隱居生涯，差不多有10年，同時在雲林辦學校。他太太當過雲林縣議員，岳家是雲林人
，他在這裡也與張榮味友好。
以港片《食神》來打比方，食神失去料理界的寶座後，流放民間，遇到貴人雞姐，而韓國
瑜自我放逐到雲林鄉下，遇到的雞姐正是他太太與阿味仔。他能徹底接地氣，這段底層修
行的過程至為關鍵。再來他前往北農，無巧不巧宛若食神誤入少林寺，遭遇王世堅領銜的
十八銅人亂打一通，卻讓他練就出奇功妙法，此時的他進入某種境界，這是修行上的證道
階段。韓國瑜的一碗魯肉飯，與食神的一碗叉燒飯，有異曲同工之妙。一字記之曰心，一
字記之曰禪。柯P的角色則有點像夢遺大師。
話回選戰。在最後30天，在即將籃球賽第四節的決勝期之際，韓軍可能意圖讓綠營選民與
觀望的選民（所謂中間選民）產生一種投給民進黨很丟人的「恥感」。老實講，我覺得這
樣挺機車的，因為這是在給人施壓，要別人去加入一個新集體。可是選戰有可能這樣搞法
，畢竟綠營在南部經營這種恥感超過20年——我住在高雄縣大社的那段日子看似距今久遠
，回台北已21年，但與高雄的老朋友或新朋友仍保持一定接觸，對南部有一定程度的理解
；我居住大社時常跑鳥松、高雄市，當時是1996-1997年，民間就已經有夠綠，主要是受
阿扁的影響——，今年對藍營與韓軍而言只是討回來，平衡回來，當他們呼喚要覺醒，別
投陳其邁，隱含的意思就是你再被綠營騙票你就傻了，足見笑。這些年來綠營與上屆的柯
粉都很愛講自己覺醒了，希望別人也要跟著覺醒，這基本上是一群神經病，這次又覺醒回
來，再次變成神經病還是回復成健康？台灣就是這麼好笑。我個人希望韓軍也要包容不投
韓國仔的人，互相互相，綠營造業太久，趁這次也要學習懂包容。
喚人覺醒，要用理性，講道理，而不是像綠營覺青喜歡搞詭辯、搞正義、鬧煽動、搞鬥爭
。最適合擔負呼喚他人覺醒的族群，基本上是青壯年、中年人，好比陳清茂這種口才很好
的漢子。此人是鳥松人，十分南部風格，野地裡滾出來的，他能言善道，說話是句句在理
，氣魄十足，擅長表演，十分入戲。基本上早期台灣選戰，從南到北都有陳清茂這種很厲
害的助選員，這是從黨外時期以來的傳統，野台一搭，或宣傳車停下來就登高開講，這些
助選員的名字可能台下的人不熟，但輪番上陣，一個比一個辛辣。他們在媒體上算很節制
了，如果是在民間，無論黨外或有黨或無黨籍的助選員（甚至候選人），動輒講啥不然怎
樣你家死光光啥的，都是家常便飯。
為何說青壯年、中年人在這次高雄選戰十分重要？表面上是「北漂青年」在創造聲勢，但
真正能拉到票的，是青壯年、中年人。南部人的一家之主，在家庭與家族裡更顯得有份量
，對上可以影響六七十歲以上的老人家，對下可以影響33或30歲以下的青年及首投族，對
平輩更可以交心暢談超展開。換成北部的一家之主，誰鳥你！平日裡對上與對下都親子不
合者，大有人在。
以目前韓國瑜落後10-15分（10-15%）來看，比較有可能的走向是，在投票前兩三天，韓
軍把綠軍的10-15分奪來2分，變成2比8-13，來回只落後6-11分。這個從綠營拉過來的2%
，基本上就是青壯年、中年人的貢獻。然後中間選民方面，韓軍與綠營的比例是6比4。也
就是說韓軍比綠營多拿兩成，2分。抵銷後的總分變成4比8-13，來回只落後4-9分。然後
最後一天北漂、外漂的都湧回高雄投票，韓軍與綠營的比例最多也還是6比4，因為北漂的
綠色青年也會返鄉投票的啊，你尿急他也屎尿急，雙方最後什麼都亂噴，韓青與綠青都踏
馬的大潮吹。所以再次抵銷後的總分變成6比8-13，來回只落後2-7分。故此理論上，投票
結果是韓軍以2-7分（2-7％）落敗。可說光榮戰敗。輸不少票也不丟人，因為鬧夠了，噗
嗤。至少以後不投綠也可以昂首闊步，不必怕被排擠，這對高雄來講是促進體質健康的。
韓國瑜要四年後原地再選一次才會勝出，而且可能贏不少。但他會不會兩年後就跟柯P搭
檔正副總統？有可能，但誰曉得。
理論上韓國瑜是會輸的。只是說，選戰是很難說的事。向來綠營比藍營會打選戰得多。藍
營有名的是自己會走錯棋，綠營有名的是會出奧步。1998年高雄市長選戰，白冰冰在選前
最後階段上廣告，痛批謝長廷你不是人，這種講話方式老百姓普遍不欣賞，造成反效果，
許多人憤而投給謝。白冰冰因為白曉燕案，與謝長廷有疙瘩在，她的發言有她的立場，必
須尊重，但台灣的民情認為她這樣是影響選戰，話說過頭，講話的表情也不好看。除了這
種誇張的錯誤之外，韓國瑜倒是不必患得患失，設若怕犯錯誤，下張、捨張、斷牌過於謹
慎，你就會拐到自己的氣。
隨著相互吸收學習，在小奧步方面，這幾年來藍營也早就很會了。故此五十步不必笑一百
步，兩軍都很會創造真真假假的消息去鬥臭敵營，在臉書、批踢踢、賴的群組上亂說一通
，很會！尤其賴上頭，因為看不見，尺度更大，謠言更扯。只能說，或許，好在賴都是同
溫層在看的，用來取暖、發怒。可是大奧步或大創意的怪招，總仍是綠營擅長的專業，藍
營沒那個腦子，真做也做得很蠢，不敢做。究竟這次綠營不大可能還有大奧步？頂多有大
怪招或妙招吧我想。機率上偏低，但不能說絕對不會。奧步會有反效果的，導致兩年後輸
掉更大的怎辦？還是這次不用的話兩年後就來不及？這些都成民間茶餘飯後的一種恍然間
合乎邏輯或胡思亂想的鬼扯淡。
又，藍營也不是沒打過漂亮選戰，2008年藍營在投票前夕打出的電視廣告「你準備好了嗎
？」十分見效，讓馬英九大勝。這就是藍營成功過的案例。現今網路變成王道，電視競選
廣告的威力還夠不夠大？這有待觀察。至於馬執政後被婊翻，搞了半天是他沒準備好，這
又是另一碼子事了。想起一事，馬當選的兩天後，我媽就不滿的表示，周美青在選前拉票
，這麼多人喜歡她，選贏之後不上街謝票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媒體上也完全不露臉答謝，
太可惡了……我媽很深藍但她就事論事，我媽這人很血性或云犀利。我舉這例子可以說明
馬的風格。你可能說他叫不動周美青啊。我說才怪，才剛選完，馬若請周出來一下這不為
過，不可能請不動。
基本上，韓軍若能翻盤，關鍵是看廣大的青壯年、中年、中老年齡邊緣的族群能在民間展
現多大的魅力。這些漢子們很給力，一個個舌燦蓮花，慷慨昂揚，擅長交心，或說義氣交
陪，交換。「陳清茂們」這種神經漢不容小覷，而且不一定非得有兄弟的腔口才擅長拉票
，在此「陳清茂們」指的是一種熱情的騷燙勁兒，很多大媽或奧樣的韓粉也是很澎湃的，
衝著韓國瑜的魅力。這是要全自動去做的，無償的，端靠熱情。選戰如同賭博，一定會贏
或一定會輸，就沒意思了可不是。韓軍若以瘋狂的士氣進行巷戰，這種街頭巷議的能量勢
必巨大，形成食神復出的連鎖店如雨後春筍般從點連成線，進而亂點亂線交叉一通，讓綠
營經營多年的一千個組織（後援會）形同瓦解，那麼勝負就難料了。這是近幾十年來高雄
首次在選戰中搶過台北、新北、台中的風頭，彌足珍貴！想到這點，韓粉的亢奮度將持續
到選舉之夜。綠營不是省油的燈，相當於連續稱霸多屆的冠軍隊，兩軍寸土必爭，這場對
決可稱作世紀之戰。
下一篇鄙人將分析為何綠營在理論上可能驚險過關，贏下宛若nba的第七場決戰。先亂入
一下做個提示，大三仙又如何？看官恐怕不曉得，南部人打麻將，不大興什麼大三元、大
三仙的。我們在南部砌牌是十七墩，花牌都取出，算台則通常是滿台四台，所以你做大三
仙是笨蛋，做白工，不如碰出字牌就算台。俗話說得好：「大三仙不如一個龍介仙（誤）
」。那南部人打牌豈不就沒滋味了嗎？錯！把底加大，賭注拉高，甚至一上桌就「對插」
，還要「飄」，輸贏很大是在這裡。引申到選戰，高雄的底是什麼？就是夠綠，基本盤夠
大，本夠大，底子厚，不怕插飄。縱然韓國瑜有諸葛亮舌戰群侯的魅力，有周瑜在赤壁之
戰的謀略，一直喊自己聽牌了，在高雄也無法度，因為那個綠不是北部人能想像的，固然
媒體有時說高雄某區綠到出汁，其實是全綠，左營楠梓也一樣，什麼鳳山有陸軍官校、岡
山有空軍官校，當地人誰管你啊。康康是鳳山人，叫他站出來，他的個性不可能不關心選
戰。侯孝賢也是鳳山人，文青大概都曉得。
詳細一點的分析，下回分解，謝謝。
4.附註、心得、想法︰
譬喻很生動，但我完全不懂麻將，很多地方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