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神」楊蕙如賄賂網軍霸凌駐大阪辦事處案上周送審，網軍戰術隨之曝光。根據法院送審卷證，楊蕙如下線蔡福明教「再下線」工作是單純嘴砲，蔡由在LINE上暱稱為「志恩」的人介紹進入「高雄組」群組，「志恩」教蔡福明亂嗆帶風向即可，蔡回「接著記者抄，就功德圓滿」。
楊蕙如變被告是蔡福明「咬」出。蔡在PTT論壇發表「大阪空港疏離事件相關資訊」網文，楊蕙如看過後，於「高雄組」指示大家就編號「787916」的文章推文；蔡說，他被「志恩」邀請擔任網軍，「高雄組」的文章大部分由楊蕙如指示，楊女會貼出文章編號指示要「推」或「噓」。
蔡福明承認設立下線「反統義勇軍」群組招募、指揮網軍作戰
蔡解釋，口令「推」表示要讓大家看到文章，「噓」表示批評，「幫高調」表示不要讓文章沈下去，「酸」表示可用諷刺口吻去批評，
他也是以編號下達指令，網軍留言後截圖傳給他，他向楊蕙如請款。
蔡福明向檢警供稱，楊蕙如以暱稱「琪琪」在「高雄組」擔任發號指示者，且「高雄組」就特定文章發文、支持、批評、增加留言，「後面還有業主」；蔡福明尊稱楊蕙如「琪姊」，會和楊蕙如回報網軍兵力「我的小組月初有多1位，月底後會再新增1位」等。
依送審資料，蔡福明2018年8月28日因「志恩」介紹加入網軍，「志恩」教蔡福明臉書的網軍就是要去依指示至指定的新聞回覆、留言；「志恩」還教蔡福明「反正就亂嗆帶風向、回文是另外的工作、要轉原PO一直寫」。
蔡福明悟得「志恩」教導後，曾回「志恩」稱「很難、這個要練習很多次、才能完整地把風向帶走、然後接著記者抄，功德圓滿」。
送審資料指出，LINE上暱稱「可愛的50」的人詢問蔡福明「我對政治完全沒有基礎也是可以的？」，蔡回答稱「工作內容主要是網軍、主要工作是嘴砲」；蔡也向暱稱「佑」的人說明工作酬勞「薪水為1個月單純嘴砲1萬元」。
依卷證資料，與蔡福明有接觸的對象尚有「Rachel」、「M妮」、「幸福」、「WANJUN」，蔡福明教他們回覆文章需在貼完網文後的5分鐘內，最晚30分鐘要先在群組裡回覆，並指導他們回覆文章要如何切換帳號，同時談到怎樣領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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