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講道理 我認為新加坡是共存時代表現最優秀的國家
因為他們不像歐美那樣人民早就對死亡確診數字無感早早被迫共存,他們是少數從數字清零的情況主動開放的國家
但我也不覺得台灣有能力學他們,我當時看清零的新加坡 李顯龍慢慢的跟國民說明為什麼要開放以後要怎麼做,我當時就想說台灣政府如果在清零的階段講這些還得了 別忘了新加坡開放當時還是Delta時代
台灣守到奧米時代緩步開放才是最小代價的唯一解,讓國民看看奧米在國外的情況,也讓國民看看想強勢清零奧米的上海的情況
其實感覺有點感謝上海人民的犧牲,為台灣的共存路少了一些心理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