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 中美「新冷戰」:媒體辯論中美對抗實質是制度還是國家之爭

作者: laptic (無明)   2020-08-04 10:29:44
標題: 中美「新冷戰」:媒體辯論中美對抗實質是制度還是國家之爭
新聞來源: (須有正確連結)
https://www.bbc.com/zhongwen/trad/world-53640454
https://i.imgur.com/zSSeHEy.jpg
中美關係急劇惡化,國際媒體分析紛紛聚焦「新冷戰」開始的時候,北京方面的回應卻相
對低調,中共領導人和媒體則再度重申要繼續「對外開放」。中美關係走向何方?新冷戰
是否不可避免?國際媒體和各路資深分析人眾說紛紜。
新冷戰宣言?
美國國務卿蓬佩奧7月23日在美國已故前總統尼克松故鄉的尼克松圖書館發表專題演講,
指責中國為「國內人民的壓迫者」,把目前的美中對抗說成「自由世界與暴政之間的戰爭
」。
蓬佩奧宣告尼克松1971年開始的對華接觸政策已經失敗的同時,表達了要對中國採取全面
對抗的姿態。他的講話被廣泛理解為新冷戰的宣言。許多評論將蓬佩奧講話同1946年美國
外交官喬治‧凱南從莫斯科發回的八千字電文相提並論。凱南的長篇電文被認為是奠定冷
戰和對蘇聯遏制政策的基礎文獻。
中共領導人習近平在7月28日的亞投行會議上致辭說,中國「堅持多邊主義,以合作共贏
的精神同和世界共同發展」。中國官方媒體隨後評論說,當中國遭遇外部圍堵封鎖的時候
,更要堅持對外開放,並說改革開放是決定國家命運的關鍵。
西方世界的敵人?
中國官方媒體在反駁蓬佩奧講話的同時,幾乎都在強調中國並非包括美國在內的西方世界
的敵人這一點。除中國媒體的論述外,西方主流媒體上近來似乎也看到一些質疑「新冷戰
」的評論。
最近英國《金融時報》的政治評論員斯蒂芬斯(Philip Stephens)就撰寫評論說,不能把
目前中美對抗被比作冷戰中西方同蘇聯的對抗。
斯蒂芬斯在7月30日發表的評論中說,習近平是要在同西方經濟互相依賴的框架內實現他
的目標,中國走的是依賴資本主義的道路,而冷戰時期蘇聯的目標是要摧毀資本主義。冷
戰時美蘇是不同制度的較量,但現在的中美對抗是國家間的競爭。
他認為,當初尼克松的代表基辛格和周恩來的會談記錄顯示的歷史和蓬佩奧理解的歷史不
同。基辛格是現實主義者,不會讓實用外交受價值觀干擾。當時美國並沒有在自由事業方
面對北京施壓,其外交目標就是要孤立莫斯科。
因此斯蒂芬斯說,因為蓬佩奧誤讀了那段歷史,才會說尼克鬆開啟的對華政策失敗。尼克
松當初的政策並非要把毛澤東領導下的中國帶入西方民主的懷抱。
民主「十國集團」
《福布斯》資深撰稿人拉波扎(Kenneth Rapoza)分析認為,目前的美中較量和過去冷戰
的不同之處在於,它不是軍事力量的對抗,而是工業生產能力的較量。
他在7月31日的一篇文章中說,美國國會兩黨已經形成了共識,即對中國採取類似冷戰的
遏制措施,包括英國人提出的組成針對中國的「十國集團」——也就是世界十大民主國家
聯合應對中國。
最近美國負責經濟增長,能源和環境的副國務卿克拉奇(Keith Krach)在國會發言說:
「民主十國的目的是保護戰略資產,在聯合研究和投資甄別方面採取進攻態勢,最好的防
禦就是有力的進攻」。
據解釋,所謂「十國集團」就是包括印度,韓國,日本,澳大利亞,加拿大,美國,法國
,英國和德國在內的十大民主和自由市場國家互相協調,對付中國主導的國家壟斷資本主
義。
中國不同蘇聯?
更多評論認為, 中國與當年的蘇聯還是有很多本質區別的,因此不大認同採用冷戰手段
對付前者的理念。
《金融時報》的政治評論員說,雖然中國有雄心勃勃的地區目標,甚至長期的全球目標,
但並沒有像當初的蘇聯那樣希望在全球範圍內摧毀資本主義,即凱南電報描述的蘇聯擴張
目標。
評論認為, 當初蘇聯的目標是要改變世界,通過同志式的伙伴關係,建立同盟,尋找代
理人在全世界成立共產黨組織。而中國是通過「勢力範圍」影響世界。因此《金融時報》
評論認為,蓬佩奧所說的「中國共產主義建立全球霸權」並不符合現實。
新加坡前外交官,國際問題學者馬凱碩(Kishore Mahbubani) 最近舉例說明了中國的「
勢力範圍」與武力擴張的區別。他說,美國在亞太的5個盟友,日本,韓國,澳大利亞,
菲律賓和泰國,同中國的經貿聯繫都超過同美國的比重。
馬凱碩最近在同澳大利亞獨立研究中心史威哲(Tom Switzer)的訪談中說,中國在10-20
年前就預料到中國崛起會遇到美國圍堵的問題,因此「並沒有走類似當初蘇聯靠硬實力擴
張的老路」。
共贏或零和博弈?
斯蒂芬斯分析認為,中國有咄咄逼人的政策,如在南海擴島和軍事化,中國還希望把美國
勢力推出西太平洋,在東亞建立主宰。另外中國可能還有取代美國成為世界上的最強大的
國家的長期目標。
但他同時認為,美國仍然可以在共存的框架中同中國打交道,這不妨礙西方在人權問題上
批評中國,對中國咄咄逼人的政策加以遏制,捍衛自己的價值和利益。
1946年喬治‧凱南在長篇電文最後對美國決策者提出警示,「畢竟,在應對蘇聯共產主義
挑戰中最大的危險,是我們讓自己變成了我們所需要應對者那樣」。
斯蒂芬斯說,這句話就像是針對特朗普政府寫的。他說特朗普和蓬佩奧顯然忽視了凱南電
報最重要的建議,即不要挑釁或發起戰爭,而是要「確保我們自己的社會健康和活力」。
當然,也有學者和分析人吧美中關係未來看為一場「零和遊戲」。
美國政治學者米爾斯海默(John Mearsheimer)就持這種看法。他把中國崛起過程中的美
中對抗看作零和博弈。這位提出「進攻性現實主義」的學者在同史威哲的訪談中說,美國
決不會允許一個強權(蘇聯和俄羅斯)主宰歐洲,也不許一個強權(中國)主宰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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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烈烈的中美「新冷戰」 美國缺少的不止是戰略
https://www.hk01.com/article/505511
撰文:鄭瑞
美國國務卿蓬佩奧(Mike Pompeo)7月23日在美國尼克遜圖書館發表一場中國政策的演說
,被稱為是美國對華「新冷戰」開始的宣告。
此前,中美在幾天之內關閉了兩處總領事館,美國近期對中國南海、新疆問題、港區國安
法等問題密集發表對抗言論,雙方的外交衝突升級到罕見的程度。這樣的情勢下,蓬佩奧
的這番講話更令外界對中美關係的未來感到擔憂。
中美「新冷戰」在輿論中已經不再是一種預測和說法,而是世界面對的一種現實。關於「
新冷戰」究竟會是什麼樣子,中國又如何應對這種發難,討論甚為熱烈。雖然「新冷戰」
的說法早已不新鮮,但是中美今天的衝突是否構成了一個冷戰的格局,仍待商榷。
中美註定和 「美蘇爭霸」不同
將中美衝突與冷戰相比,最重要的重疊因素仍然是蓬佩奧所渲染的意識形態衝突。如蓬佩
奧在23日的演講中所說,他提議「自由國度」組成一個新的民主聯盟,並呼籲中國人民加
入國際社會改變中國政府行為的行列。
一段時間以來,蓬佩奧逐漸在對華表態時,把對象稱為「中共」而不是「中國」,並且在
提及中國領導人的頭銜時,有意強調「中共總書記」而不是「中國國家主席」的頭銜,都
是他突出意識形態對抗的考量。
然而,即便是西方的學界和輿論界,也並不認為意識形態的矛盾在中美衝突之中,能夠達
到像冷戰時期一樣的號召力。
比如美國《紐約時報》在7月30日的觀點文章中指出,用冷戰的舊觀念無法闡明現有的中
美關係,而中美雙方本身在經濟、金融、教育等等領域建立的聯繫,比美國與蘇聯曾有所
的聯繫緊密太多。冷戰時期美、蘇對兩國之間 「相互保證毀滅」的定位,在中美關係中
是完全不適用的。
從現實中來看,美國對華發動貿易戰、打壓包括華為在內的中國科技企業,中美「脱鈎」
論興起,美國甚至在人員往來、留學生和學者交流層面設置障礙,加強對香港、台灣、南
海等問題的干預,這些「牌」在過去幾年輪番出現,但是最終收效甚微,更沒能如美國所
願一般「改變中國政府的行為」。
實際上,過去幾年的中美政治已經說明,雖然中美衝突已經成為國際政治的主題,但其衝
突的模式和烈度,都會和冷戰形成很大的反差。當前美國的對華戰略還太過模糊,在大選
背景下更有太強的國內政治意味,僅僅用曾經的意識形態旗幟,難以讓美國達到遏制中國
的目的。
缺乏戰略 更缺乏「夥伴」
7月30日,蓬佩奧在國會聽證會上,面對中國政策問題,堅持向議員們表示「形勢正在轉
變」,稱國際社會支持華盛頓的政策,但同時他對支持北京實施涉港國安法的國家數量感
到「不安」。
從蓬佩奧的語氣,可知他對全球各國對抗中國的共識,也並非真的有信心。這或許是中美
衝突和冷戰最不同的部分,即中美衝突遠遠沒有成為世界兩大陣營之間的較量。
在外界不斷渲染中美「新冷戰」的同時,似乎更多人忘記了美蘇冷戰並非只是兩個國家之
間的衝突,而是世界因不同的意識形態、政治制度以及軍事聯盟而形成的兩大陣營之間的
長期對峙。在冷戰時期美國曾提出「杜魯門主義」「馬歇爾計劃」「艾森豪威爾主義」,
在經濟和軍事上加強對歐洲乃至世界其他地區的援助,又通過北約(NATO)加劇和蘇聯之
間的軍備競賽。
美國權力在全球的擴張並不來自於「自由世界」的理想,而是伴隨着美國國力的提升和對
歐洲、拉丁美洲、東南亞以及其他地區的巨大投入產生的。而今天的美國則全然不同。美
國總統特朗普(Donald Trump)的孤立主義和「退群」行為,背後是美國自身不願承擔作
為超級大國諸多責任的現實。不僅如此,特朗普退出伊朗核協議、要求北約成員國提高軍
費、向歐盟和日本威脅關税,這些都在現實層面影響美國的傳統盟友的自身利益,導致包
括歐盟在內的全球重要玩家都不得不重新考慮美國之於世界的角色。
除英國之外,西方各國對港區國安法以及封殺華為的態度都相對温和,在貿易戰以及意識
形態對抗方面並沒和美國採取一致的行動,這些已經說明了問題。蓬佩奧說,「如果我們
能正確地運用聯合國、北約、七大工業國(G7)與20國集團所擁有的經濟、外交與軍事力
量,我們足以面對這個(中國的)挑戰。」可是試問,一個在疫情下退出世界衛生組織(
WHO),動輒批評聯合國,在G7峰會上因意見不和提前離場的美國,如何能夠真正發揮這
些多邊組織的作用呢?
更何況,從另一方面來看,中國從沒有、也不會將自己擺在如冷戰時期的蘇聯一般,「社
會主義陣營」之首的位置。這不僅不符合中國自身發展目標,更不符合中國對自我定位和
世界形勢的認知。
7月28日,中國國務委員兼外長王毅和法國外長、英國首席外交大臣通話,其內容仍然是
重申多邊主義、避免冷戰思維,對於中美關係,王毅在聲明中強調的兩個字是「理性」。
中國對中歐關係、中日關係、中國和東盟關係等等重要的外交關係,態度也從不是建立「
陣營」,而是在多邊主義下的務實合作。
的確,當前中美關係發生的一切,以及美國的對華「宣戰」似乎都轟轟烈烈,這場中美衝
突也遠遠沒有達到真正的高峰。但是中美衝突是否會演變為全球範圍的「新冷戰」,還很
難說。至少當前,美國不僅缺少對華的戰略,更缺少在對華問題上能真正保持行動一致的
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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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中冷戰會是什麼樣?
https://cn.nytimes.com/opinion/20200730/trump-china/zh-hant/
作者:Spencer Bokat-Lindell
許多人把美國國務卿邁克・龐皮歐(Mike Pompeo)上週發表的演講比作對中國的冷戰宣
言。龐皮歐說,自尼克森政府以來盛行的「盲目接觸的舊模式」已不可行。「如果我們希
望擁有一個自由的21世紀,」他接著說,「自由世界就必須戰勝這個新暴政。」
龐皮歐的演講清楚地表明,近幾個月來,由於在領土主張、知識產權、貿易、新冠病毒、
間諜指控和香港鎮壓等方面引發的外交制裁和反制不斷升級,這兩個超級大國之間的關係
已跌至最低點。(中國對新疆穆斯林的大規模拘禁似乎對關係緊張沒起太大作用。)
時報的黃安偉(Edward Wong)和麥思理(Steven Lee Myers)解釋說,這些敵對交鋒的
綜合效應可能會成為川普政府最重要的外交政策遺產:「讓世界上兩個最大經濟體在重大
戰略和意識型態上的對抗根深蒂固。」但這種對抗看上去實際上是什麼樣呢?以下是人們
對兩國關係繼續惡化可能會發生什麼的看法。
衝突看上去不會像上一次的冷戰
用冷戰的舊觀念無法闡明現有的美中關係,只會讓其更加模糊不清,理查德・豐塔涅(
Richard Fontaine)和伊萊・拉特納(Ely Ratner)在《華盛頓郵報》發表文章指出。界
定當初冷戰的是北約與華沙條約組織成員國之間的對立。他們指出,兩大陣營之間幾乎沒
有經濟往來,戰略地區的不結盟國家也相對較少。如今的情況不是這樣,因為全世界的國
家都與美國和中國有著緊密的安全和經濟聯繫。就連龐皮歐在上週的演講中也承認:「中
國已經深深融入全球經濟。」
美中雙方本身也糾纏得很深,比美國與蘇聯曾有過的聯繫緊密得多。巴黎政治學院的國際
史教授馬利奧・德爾・佩羅(Mario Del Pero)在英國《衛報》發表文章稱,美中之間的
互動一直是全球化的產物,也一直是推動全球化的力量:美國依賴中國來充當美國的製造
工廠、購買美國債務,中國依賴美國來吸收中國的出口、讓幾十萬中國學生接受大學教育
。「這種相互依賴如今界定了美中關係,而且深刻揭示了這些聯繫有多麼特殊和堅定。」
結果是,中國與美國之間的任何衝突都可能以不同的方式進行和得到解決。正如德爾・佩
羅指出的,讓冷戰打下去的「相互保證毀滅」威脅在當前這場衝突中不是一個很令人擔憂
的問題。但與此同時,新加坡總理李顯龍(Lee Hsien Loong)在《外交事務》(
Foreign Affairs)上指出,中國是一個比蘇聯更老練的競爭者:「中國經濟有巨大的活
力和日益先進的技術;中國經濟遠不是一個波將金村(Potemkin Village),或是那種界
定了蘇聯最後幾年的搖搖欲墜的指令性經濟。中美這兩個大國之間的任何對抗都不太可能
會像冷戰那樣,以一個國家的和平崩潰而結束。」
衝突的代價
由於中國經濟與美國經濟的緊密聯繫,讓它們脫鉤將是代價非常高昂的事情,納撒尼爾・
塔普林(Nathaniel Taplin)在《華爾街日報》上寫道。是的,美國人使用中國生產的
iPhone和個人防護設備,但美國人上的大學經歷了幾十年的投資不足,也要靠中國學生支
付全額學費才能維持下去。
「如果『脫鉤』繼續下去,那麼可能會需要聯邦政府為基礎研究——以及美國的科學和數
學教育——提供更多的資金,以填補這一缺口,」塔普林寫道。「這可能意味著更高的稅
收,以及對來自印度和其他國家的外國人才更熱情的移民政策,以彌補潛在的中國人才迴
流。最終,美國消費者需要做好準備,為享有一個安全而多樣化的供應鏈掏更多的錢。」
將美國的供應鏈多樣化的過程將是漫長和困難的,漢普夏學院(Hampshire College)的
和平與世界安全研究榮休教授麥可・T・克萊爾(Michael T. Klare)在《國家》雜誌上
寫道。雖然目前由中國工人完成的工作可以轉移到墨西哥、泰國或越南等其他低成本製造
中心,但他預測,這種轉移會需要多年時間才能完成。他寫道,在短期內,「冷戰加劇的
第一個後果可能是,從新冠病毒導致的經濟崩潰中復甦的速度可能比預期要慢。」
冷戰可能容易變成熱戰
不難想像經濟衝突轉向軍事衝突的可能性,克萊爾還說。現狀是,美國和中國的軍艦經常
在南海有爭議的水域相遇,有時距離近到危險的程度。「隨著這類事件增多、以及緊張局
勢加劇,」他寫道,「涉及一方或雙方出現死亡的嚴重對峙的風險肯定會增長,可能會為
一場全面軍事對抗提供導火線。」
目前還不清楚哪個國家會在這種對抗中獲勝,時報專欄作家布雷特・斯蒂芬斯(Bret
Stephens)寫道。他寫道,美國海軍已陷入一種墮落狀態,被腐敗和無能削弱,而中國海
軍在過去15年裡增長了55%。「如果美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在南海的某個環礁發生事件後
真打起來的話,」他問道,「我們有信心打贏嗎?」他說,這是一個拜登政府也必須面對
的問題:中國在南海的擴張主義不是在川普上任時開始的,也不會在川普離任時結束。
確實很熱
中美之間打冷戰可能會危及可以說最需要國際合作來解決的問題:氣候變化。正如陸恭蕙
(Christine Loh)和羅伯特・戈特利布(Robert Gottlieb)去年在《時代》週刊上所寫
的那樣,氣候變暖可能會造成移民、水資源供應、糧食生產和極端天氣的危機,「所造成
的不安全感每年都將增長,並將壓倒所有其他現有的安全擔憂」。他們說,美國和中國不
僅在這些危機面前都脆弱,而且作為世界上最大的溫室氣體排放國,兩國也都有防止這些
危機的特殊責任。
承擔起這種責任的最佳方式是通過合作,而不是零和競爭,哈佛大學甘迺迪學院(Harva-
rd Kennedy School)貝爾弗科學與國際關係中心的國際安全研究員雷切爾・埃斯普林・
奧戴爾(Rachel Esplin Odell)說。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太陽能組件、風力渦輪機、電
池和電動汽車的生產國、出口國和投入使用國,也是世界上在可再生能源研發上投資最多
的國家。因此,如果目標是儘快、盡可能多地將清潔能源投入使用的話,限制進入中國市
場會產生相反的結果。奧戴爾在Twitter上寫道。
正如昆西國家事務研究所(Quincy Institute for Responsible Statecraft)負責研究
與政策的副所長斯蒂芬・沃特海姆(Stephen Wertheim)去年在時報發表的專欄文章中所
寫的:「美國人民可以與專制的中國共存。他們不能生活在一個不適宜居住的地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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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gj12321 (Creat yourself)   2020-08-04 11:16:00
胡錫進:若中國記者不獲美續簽證 中方或反制在港美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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