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大熱小馬可斯料延對華「戰略默從」 自言「親菲」不為中美效勞 盼取外交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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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專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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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賓總統候選人小馬可斯（中）是今屆大選最大熱門，外界關注他在中美角力下會採取
怎樣的外交路線。圖為他3月帶着家族成員亮相造勢晚會。（法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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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賓明天（9日）舉行總統大選，在中美角力的全球格局下，位於印太戰略要衝的菲律
賓由誰掌政，受到外界更大注目。有別於其他主要候選人，大熱門小馬可斯被視為對中國
態度較友好的政治人物，學者估計他上台後將延續現任總統杜特爾特的「戰略默從」政策
，包括在具有爭議的南海議題上，但中菲關係進展仍會受到當地盼望更強硬對華的民意所
掣肘。但學者同時估計，小馬可斯仍會尋求發展對美關係，以保持外交平衡，他本人便堅
稱自己不會倒向中美任何一方，只會「親菲律賓」。
曾稱杜特爾特對華方式「正確」
在眾多候選人中，以民調明顯領前的前菲律賓獨裁總統馬可斯的兒子小馬可斯（Ferdina-
nd "Bongbong" Marcos Jr.）對華立場最為友善。杜特爾特任內對華立場友好，積極尋求
中方投資和借貸，在前任政府發起的南海仲裁案上拒絕施壓北京，甚至曾稱裁決純屬「一
紙空文」。對此小馬可斯曾表示杜特爾特正採取對華的「正確方式」，故菲律賓國際關係
學者埃達里安（Richard Heydarian）在《菲律賓每日問詢者報》專欄指，小馬可斯料將
延續杜特爾特的「戰略默從」（strategic acquiescence）對華政策。
在南海議題上，小馬可斯對南海仲裁案似乎也持否定態度，曾聲言「當只有一個當事方參
與，則（2016年）裁決不再是仲裁」，貼近中方立場（見另稿）。他強調「必須完全摒棄
（對華）戰爭選項」，因此菲方「只剩下雙邊協議一途」，又稱「中國（駐馬尼拉）大使
館裏的人是我的朋友，我們一直在討論相關事項」。他更直言「假如美國參與，（以談判
解決爭端）則註定失敗」。
對華過分順從 菲專家批或延續錯誤
然而，這樣的路線在該國惹來批評，海洋法專家巴通巴卡爾（Jay Batongbacal）向ABS-
CBN新聞台質疑稱，小馬可斯就爭議水域的對華策略「引人警惕」，與杜特爾特政府對中
國「叩頭」的態度相呼應，「（這）對菲律賓人來說不代表更好。那將會延續甚至加強現
政府執政頭5年的錯誤政策，對中國的行動和要求過分配合與順從」。
小馬可斯的對手幾乎都在對華和南海立場上採取較強硬態度。支持度排行第二的現任副總
統羅布雷多（Leni Robredo），就主張菲律賓應利用仲裁勝訴的經驗，領導並聯合其他東
盟成員國爭取推進與中國的「南海行為準則」（COC）談判，又倡議跟其他南海當事國組
成「國家聯盟」來協助維護菲方利益，從而避免與中國開戰的風險。她又不反對跟中國和
其他國家合作共同開發南海的石油資源，前提是北京須先承認海牙的南海仲裁案裁決。埃
達里安向美國有線新聞網絡（CNN）坦言，菲律賓民眾和軍方的多數意見都承認國家面對
中國的限制，而且許多民眾表達支持跟中國建立「經濟上有收穫的關係」，故羅布雷多也
無法採取對抗性的對華政策。
學者料小馬可斯仍試接觸美國
美國智庫外交關係協會資深研究員庫蘭齊克（Joshua Kurlantzick）向CNBC承認，倘若小
馬可斯令菲律賓倒向北京，可能會為地區安全和美軍帶來「嚴重問題」——菲律賓對美國
在南海和台灣的立場至為重要，但他相信小馬可斯仍很可能會跟華府建立更緊密的關係。
目前在新加坡智庫任客席研究員的菲國政治學者亞盧蓋（Aries Arugay）也向CNN稱，即
使小馬可斯尋求跟北京建立更深入的關係，也不一定要以對美關係作為代價，反而會尋求
平衡，「一如其他菲律賓總統，如果他勝出，就會嘗試接觸美國，因為無論發生什麼事，
新總統都會有重啟（對美關係）的機會」。
小馬可斯曾公開表明在中美關係上不會靠邊站，2月接受《馬尼拉時報》訪問時就重申自
己是「親菲律賓」，「我不是為華府效勞，我不是為北京效勞，我是為菲律賓效勞」。他
指明白菲國與中國的南海主權爭議，但強調在外交政策上承受不起「犯錯、誤判或缺乏理
解」。他說：「菲律賓如今正在所有超級大國之間極為小心地保持平衡，我意思是，我們
正在跟美國對話，我們跟美國有特殊關係，我認為那會在我們有生之年延續下去。現在區
內的新興強權自然是中國，幸運地，我們也跟中國有良好關係。」
明報記者
俄軍侵烏後 菲美軍事同盟再受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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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軍事同盟，菲律賓是美國印太戰略佈局重要一環，視之為太平洋「第一島鏈」一部分
。圖為美軍「卡爾文森」號航母戰鬥群在南海訓練的情况。（資料圖片）
菲律賓對美國印太戰略布局的重要性，從美國國會研究處（CRS）3月發表的菲律賓最新報
告可見一斑。報告形容美菲維持深厚關係，涵蓋雙邊安全同盟、廣泛軍事合作、密切民間
聯繫以至許多共享戰略和經濟利益，更提到菲律賓是美國眼中太平洋地區「第一島鏈」的
核心一環，美國專家認為面對區內緊急狀况時，該國可發揮關鍵角色。
菲律賓1946年獨立，但美國保留軍事基地，到1951年兩國簽署《美菲聯防條約》，訂明任
何一方遭到「武裝進攻」時，對方將進行協商，採取行動「應付共同危險」。美軍1992年
從呂宋島的蘇碧灣（Subic Bay）海軍設施和克拉克（Clark）空軍基地撤出，但菲、美
1998年再締結《訪問部隊協議》（VFA），容許美軍船艦訪問菲律賓港口，同時恢復兩國
大型聯合軍事演習。到2014年4月，美菲再簽訂《加強防務合作協議》（EDCA），容許美
軍使用菲律賓境內5處指定軍事設施。
任內與美有齟齬 烏戰後杜特爾特又轉軚
但在杜特爾特時代，菲美關係出現波動，不但曾威脅廢止EDCA，更在2020年2月一度中止
VFA，直至去年7月才恢復。在俄軍侵烏後不久，杜特爾特公開表示擔心如果俄軍動用核武
，中國也會「侵略」，甚至使用核武，這情况下有美國駐軍的菲律賓無可避免地會被捲入
，但他重申已下令菲國軍方容許美軍「無限制地」在菲部署，被部分專家解讀為重新回到
親美路線的展現。小馬可斯同樣在俄軍侵烏後強調菲美關係，強調兩國軍事同盟屬「特殊
關係」，美方「可做很多事」幫助菲律賓。
家族捲父侵人權官司 小馬可斯訪美有暗湧
然而，小馬可斯如上台或令菲美關係面對暗湧，其已故父親兼前總統馬可斯（Ferdinand
Marcos）在昔年獨裁統治期間，被指犯下大量違反人權罪行，在美國有受害者後人入稟法
院要求賠償，傳媒推斷這恐對小馬可斯未來訪美以至美菲關係帶來負面影響。
學者：南海部署完成 中方或催促行為準則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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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仲裁案成為中菲關係的爭議點，中國則加強填海造陸，包括圖中2015年正在填海擴建
的美濟礁。（資料圖片）
在南海議題上，阿基諾三世時代的菲律賓是走得最前的國家，促成海牙常設仲裁法院審議
的南海仲裁案，到2016年7月菲方獲判勝訴，判辭指明中方的「九段線」主張不具法律依
據。但中方從未接受這項仲裁，批評案件只是菲律賓單方面提起，又質疑海牙仲裁庭越權
管轄和枉法裁判，故秉持「不接受、不參與仲裁，不接受、不承認所謂裁決，也不接受任
何基於該裁決的主張和行動」的立場，敦促菲方堅持通過談判協商解決爭議。
南海仲裁判菲勝訴 華質疑合法性
香港國際問題研究所東盟研究主任馮嘉誠向本報指出，菲律賓是首個以國際仲裁申訴挑戰
中國南海「九段線」合法性的國家，裁決成為重要案例，為南海當事國爭取主權時提供法
律註腳。他認為相比起杜特爾特，小馬可斯與菲律賓軍方的關係未明，他或會漠視軍方以
強軍保障南海利益與國家安全的訴求。
中方也有嘗試反制，馮嘉誠表示，自菲方2013年興訟後，中國針對國際法對領土須「有效
管治」的規定採取措施，如在隸屬南海諸島三沙市美濟礁和渚碧礁的新機場舉行試飛，以
及在三沙海域進行搜救演練，彰顯管治能力。
與此同時，中方推動跟東盟的「南海行為準則」談判，但受新冠疫情和緬甸（東盟與中國
的聯絡者）政變後跟東盟外交疏離所拖累。馮嘉誠認為，中國如今或許真的有意欲加快上
述談判步伐，因經過約10年的堆沙填土和建設，中國已大致完成對南海地區的防衛部署，
控制的海洋地質數量比其他當事國都多，南海的安全考慮減少，更多是政治或外交問題。
他估計北京或屬意盡快得出準則框架，斷絕談判對手國反悔的後路，同時避免南海問題窒
礙中國對外經貿戰略重心向東南亞國家轉移。
料華傾向準則模糊 涉重大利益除外
但他分析，北京可能「偏好」準則不具法律約束力，並傾向條文內容含糊，以便留有實際
操作及利用的空間，但在個別事關重大利益的方面提出清晰要求，例如要求任何締約方如
與域外國家在南海進行聯合軍演，必須徵得所有其他締約國同意，被指針對西方在南海發
展軍事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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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可仕勝利在望 菲國回到未來
https://udn.com/news/story/6809/6296449
聯合報 編譯李京倫／綜合報導
菲律賓總統大選九日投票，「外交政策」期刊報導，已故獨裁者之子馬可仕可望獲得壓倒
性勝利，菲律賓將「回到未來」（goes back to the future）。
馬可仕的父親老馬可仕掌權廿年，一九八六年被軍方支持的人民起義趕下台。他頒布戒嚴
令後實施殘酷統治，關押並折磨數千人。他的妻子伊美黛在國家極度貧窮時收藏三千多雙
鞋。估計馬可仕家族在執政時期總共掠奪一百億美元公款。
不過，由於馬可仕已將父親獨裁統治重新定位為菲律賓的輝煌年代，所以對許多選民來說
，這段過往似乎不算什麼。國際危機組織菲律賓事務高級分析家恩格爾布雷希特說：「戒
嚴時代已經過去了，如果你去看人口統計數字，會發現記得戒嚴時期和反對馬可仕的多數
是年長者。」
馬尼拉公關與政治溝通公司負責人吉爾曼告訴日經新聞：「馬可仕的選戰成功建立雙重標
準：父親的罪過不會傳給兒子，父親的成就卻由兒子繼承，如果那稱得上成就的話。」
結構和科技因素也有助於馬可仕當選。共有十人參選總統，分散了票源，而且選民偏年輕
，菲律賓七成人口不到四十歲，戒嚴時代因而成了遙遠甚至不存在的記憶。
年輕世代對戒嚴時期不熟悉這一點，在社群媒體充分被利用，支持馬可仕的網友鼓吹一些
流行的錯誤觀念和懷念老馬可仕統治的心態。恩格爾布雷希特說，這招「多年前就用來重
新塑造馬可仕家族的形象」。
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菲律賓新聞網站Rappler 執行長瑞薩告訴法新社，社群媒體的力量能
改變認知，促成馬可仕勝選，「看來他要贏了，這種事會發生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歷史在
我們眼前被竄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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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大選造勢落幕 小馬可仕可望在9日大選勝出
https://www.rti.org.tw/news/view/id/2132195
新聞引據：採訪、路透社
撰稿編輯：黃啟霖
菲律賓總統大選即將在5月9日投票，今天(7日)是大選造勢活動的最後一天。菲律賓人民
將在前獨裁者馬可仕總統之子小馬可仕(Ferdinand Marcos Junior)，以及人權律師、現
任副總統羅貝多(Leni Robredo)之間，做出選擇。
這是小馬可仕和羅貝多的第二次對決。在2016年的副總統選舉中，羅貝多曾以些微差距擊
敗小馬可仕，當選副總統。
64歲的小馬可仕如果獲得勝選，將得以在他父親馬可仕遭到「人民力量(people power)」
罷黜並流亡美國的36年後，重振家族聲望。
至於57歲的羅貝多，則是將1986年這場人民力量推翻獨裁者的運動，稱為她的政治覺醒。
她有信心再度戰勝小馬可仕，她曾說，「在2022年(大選)，能夠挺到最後的仍然是位女性
。」
羅貝多在大選中承諾要打造廉潔透明政府，而最近幾星期來的造勢活動，支持羅貝多的民
眾不斷增加。
根據菲律賓民調機構「亞洲脈動」(Pulse Asia)在2日公布的民調結果，小馬可仕的支持
率仍然維持在56%；而羅貝多也保持在23%。
其他總統候選人還包括前菲律賓拳王巴喬(Manny Pacquiao)、馬尼拉市長杜馬戈索(Fran-
cisco Domagoso)，以及參議員陸克遜(Panfilo Lacson)；不過，他們的民調支持率都只
有個位數。
現任總統杜特蒂(Rodrigo Duterte)並沒有支持特定候選人；然而，他的政黨支持小馬可
仕，而且他的女兒莎拉(Sara Duterte-Carpio)則是小馬可仕的副總統搭檔。
莎拉在歷次民調中，都是最受歡迎的副總統候選人。
不過，不論是誰當選菲律賓總統，都將面臨重建菲律賓經濟的艱鉅任務。此外，還有抑制
通貨膨脹，以及在美中兩大超強於東南亞地區不斷升高對立之下，定出外交政策，都是重
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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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賓下週一全國大選 選舉焦點一文看懂
https://www.epochtimes.com/b5/22/5/7/n13729646.htm
【大紀元2022年05月07日訊】（大紀元記者林燕綜合報導）
菲律賓將在下週一（5月9日）舉行全國大選，選出正副總統、參眾議員和地方官員等。
下週一，超過6570萬菲律賓人有資格投票，投票時間從早上6點到晚上7點，投票結束後幾
小時就可以出結果。
根據菲律賓《1987年憲法》規定，每6年舉行一次總統大選，正副總統分開競選，且分別
由民選產生。菲律賓總統不得連任，但副總統若再次當選可連任一次。
《日經亞洲評論》說，下週一的大選不管以這樣或那樣的形式，外界可能會看到菲律賓政
治家族在加緊權力控制。以下是跟菲律賓大選相關的幾個問題。
誰有望贏得總統大選？
目前有10名候選人在競選總統，但民意調查顯示，5月9日將重演2016年副總統選舉對決戲
碼——由菲國已故獨裁總統馬可仕（Ferdinand Marcos）之子小馬可仕（Bongbong Mar-
cos），對陣當年以些微差距勝出的人權律師、現任副總統羅貝多（Leni Robredo）。
路透社報導說，4月中旬進行的Pulse Asia民意調查中，小馬可仕獲得了56%的選民支持，
使得他有很大機會翻盤。
現任副總統羅貝多的支持率是23%。她的陣營仍然希望通過志願者挨家挨戶拉票和名人支
持來取得一場勝利。
前拳王曼尼‧巴喬（Manny Pacquiao）和馬尼拉市長伊斯科‧馬戈索（Isko Moreno）分
別獲得7%和4%的支持。兩人都還沒有宣布放棄。
關鍵競選問題是什麼？
小馬可仕的候選資格本身就是競選的核心議題，因為他父親留下的政治遺產在菲律賓仍然
是一個兩極化的問題。
馬可仕從1965年開始統治菲律賓，直到1986年被「人民力量」推翻下台，他的家庭流亡海
外。他的政權因侵犯人權和腐敗而臭名昭著，一個政府委員會仍在追查據稱馬可仕家族積
累的價值24億美元的不義之財。
小馬可仕在選戰期間一路維持領先，且大多時候避免跟主要競爭對手辯論、討論政綱。
他的競選重點集中在一個簡單但含糊的「團結」信息上，且避開了總統辯論和棘手的媒體
採訪。他沒有就幾大關注問題——包括大流行病後的經濟復甦、政府腐敗和南海領土爭端
做出明確的政策闡述。
預計誰將擔任副總統職務？
菲律賓副總統是跟總統分開在選舉中直接產生的。達沃市市長薩拉‧杜特蒂-卡皮奧（
Sara Duterte-Carpio）是現任總統杜特蒂（Rodrigo Duterte）的女兒，她目前在副總統
競選中的民調是55%，遙遙領先。
她是小馬可仕的競選夥伴，但總統和副總統不一定會由同一個黨擔任。在杜特蒂的支持下
，薩拉2021年在總統選舉的民意調查中名列前茅，但她決定讓位小馬可仕，以鞏固他們的
候選資格。
副總統職位的其他競爭者是參議院議長蒂托‧索托（Tito Sotto）和參議員弗朗西斯‧潘
吉南（Francis Pangilinan），他們在民意調查中分別得到18%和16%的支持率。
選舉會公平嗎？
《日經亞洲評論》說，暴力事件一直困擾著過去的菲律賓選舉，還有用錢買票和投票機故
障的指控一直讓選舉委員會頭疼。但自動投票系統還是被廣泛認為可信。
由於歷史上存在暴力事件和私人軍隊，選舉委員會會直接監督至少11個城鎮和一個省的投
票。
2009年，包括逾30名記者在內的58人在前往南部馬京達瑙省、提交省長競選人候選資格申
請的途中遭到屠殺。
每位候選人將如何執政？
路透社說，小馬可仕不太可能像他父親那樣在菲律賓執政，儘管可以預期會出現強人式領
導。如果當選，他可能會利用其家族影響力，通過轉讓、任命和在官僚機構、司法機構和
其它關鍵機構的關係來鞏固權力，用其廣泛的政治網絡成員取代潛在的障礙。他可能能獲
得國會和參議院更多的支持。
但一些經濟風險顧問指出，小馬可仕擔任總統期間，出現腐敗和裙帶關係的概率可能更高
，而且還有可能對反對馬可仕家族的企業進行清算和報復。
如果羅貝多獲勝，她將採取更加自由的方式，關注教育、醫療、貧困和性別平等問題，同
時加強機構和監督，促進市場競爭。她已承諾改善社會福利，如失業津貼和家庭支持。
然而，羅貝多的總統任期可能會遭受動盪。她在擔任副總統期間，處處挑戰杜特蒂，她已
經成為仇恨和造謠運動的主要目標。
外交政策會如何？
在外交政策方面，小馬可仕被認為是更親北京，他贊成跟北京進行雙邊方式互動，羅貝多
則很偏向追求多邊方式。
路透社說，小馬可仕認為菲律賓在軍事上不是北京的對手，所以外界不應期望其會採取強
硬立場。羅貝多公開反對北京的挑釁行為，並提醒中國（中共）政府，2016年國際仲裁法
庭的裁決表明中共單方的大部分南海主張無效。
杜特蒂的作用是什麼？
杜特蒂沒有表態支持任何候選人，包括小馬可仕。但外界認為，關鍵是杜特蒂沒有公開表
態反對小馬可仕或損害他的聲譽。
路透社報導說，他們兩個家族之間的關係激發了人們對一種交換條件的猜測。
政治報復在菲律賓很常見，前總統卸任後經常受到法律訴訟的打擊，甚至入獄。
責任編輯：李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