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 《laidos (道士)》 之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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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翠山初見謝遜時,跟本被打好玩的,他只覺得謝遜武功遠高於大師兄,還認為天下除了
: 師
: 父外,不知有誰能贏他,可見得見識實在很淺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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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武器使用銀鉤判筆,書法寫得很好,武功除了張三豐那套書法外,好像也沒啥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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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我又想到一段
任我行評梅莊四友的武功時
評到一樣使用判官筆的禿筆翁
評價很差啊
那人道:“禿頭老三善使判官筆,他一手字寫得好像三歲小孩子一般,偏生要附庸
風雅,武功之中居然自稱包含了書法名家的筆意。嘿嘿,小朋友,要知臨敵過招,那
是生死系于一線的大事,全力相搏,尚恐不勝,哪里還有閑情逸致,講究甚麼鍾王碑帖?
意思是精神拿來打架都不夠了還寫什麼書法
張翠山 朱子柳這些拿書法當武功的恐怕在任我行眼裡也是不入流吧
是說老張怎麼會犯這種低級失誤,讓徒弟在打鬥中寫字
這感覺已經是拳理等級的觀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