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的這年,走進一個我未曾想過的行業。我是這樣的,和生存有關的事,總是一愛就過頭了,為此而奉獻不覺得這是所謂犧牲,它給了我相對的報酬就務必給予相對的回饋。然後我愛著它。
19的這年,我愛著電影,愛著將自己丟入他人故事的時光,悲喜與共、愛恨交織,希望每次出入影廳仍舊天真無邪,以一張白紙的模樣染上一場夢的顏色。
19的這年,我仍無法愛人,常常說「好感」、「喜歡」、「愛」是比這些還更複雜的心情,也有想要表達的時候,卻找不到最精確的文字,只能說這些詞不達意的。還是不行,做不到,面對人的話,恨才是最貼近事實的情緒。
19的年末,往前的遙遙無期,回頭又看見洪水猛獸,而其他的路看起來也沒有未來。直望,壅塞著卻仍淅淅瀝瀝,太長了。
直通心臟的血液為什麽還順暢呢。
最後,我也無法描述得更精確,說什麽都不對不符合自己的想法,知道人們聽不懂,只說著要改變啊,要努力啊,除了說「好」之外不會有「我做不到」這種回答,他們看起來總是很失望。
連把自己逼入絕境的路看起來也很遙遠。
說想當一個溫柔的聖母,出自於對於聖母的誤解。明知有些人和事是宛如垃圾能不屑一顧的品德,而無關緊要狀似溫柔的說,這樣也沒關係,畢竟這一切都和我無關。
成為一個冷漠的人,就能將傷害卸除得一乾二淨,沒有情緒就不會痛苦。
依舊,天真無邪。
那麼純粹。
19年恨著恐怖大王,恨他帶走了我的命運之人,也恨著他從不給予我與之換乘的機會。
更是討厭手機排版重複的段落。
20年的自己,在閱讀書信時會不會依舊患有這種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