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Bobbie (譯註: 他老婆) 跟我開車載著小孩到溫哥華找住的地方.
找到間不錯的房子, 離球場約莫二十分鐘車程
只是我們得先付480鎂: 租期第一個月和最後一個月, 也就是五月和八月的租金
另外我們還得先開出兩張六月及七月到期支付的支票
房東擔心我們還可能再搬. 他不想冒任何險.
在這同時 我在西雅圖的租處還有650鎂的押金 不曉得拿不拿得回來
在亞歷桑納那邊100鎂的押金也一樣.
加起來1230 鎂. 幹我肯定在押金這個項目領先全大聯盟
幸好, 聯盟也有條規矩是當球員轉隊時 他不需要負責未到期租約剩下的租金
所以我們不必再付其他的錢了
但如果沒法把西雅圖的房子再轉租出去 650鎂大概就回收不了了.
許多球員沒這個問題 因為他們把家人留下 自己住在飯店
原因分兩種
一是他們才剛起步 賺的錢不夠
二是他們的小孩已經大到開始上學 也不想讓小孩跟著他們搬來搬去
壞處是這些人球季當中只有兩個月時間會跟家人在一起
我呢, 我還不知道我的大聯盟生涯會不會持續到我必須做這類抉擇的時候. 再說吧.
溫哥華騎警隊 (可憐的小Mike 又多一支球隊名字要記了) 還在鳳凰城
在他們回主場後我才會跟他們會合.
球隊現在在Tulsa 比賽. 所以我打電話給Bob Lemon - 溫哥華騎警隊的總教練 - 問他
他是否打算馬上要我先發. 他說不, 他會讓我當救援投手, 然後告訴我你可以等到球隊
回溫哥華再加入球隊.
(譯註: 還記得嗎? Bouton 被降到三A 去了. 溫哥華騎警是西雅圖領航者的三A 球隊)
所以這幾天我得到允許 仍舊跟著領航者隊練球. 在球員休息室裏我很尷尬, 我的
(前)隊友們看到我表情也是一樣尷尬. 我感覺我好像是某類稀有的傳染病患者一樣.
在開車去西雅圖球場時 我想過要怎麼跟隊友說. "球團搞錯了 現在他們要我回來"
但這大概沒人相信吧. 又或者假設輪我投打擊練習 我可以跟他們說Sal 和Joe 認為
我不夠有侵略性 所以等下看好了 我會讓你們知道有多少打者會被我嚇到趴在地上吃土!
(譯註: 你又該吃藥了) 只可惜下雨打擊練習取消. 所以我在外野跑步 跟McNertney
搭配練投了二十分鐘. 全部丟蝴蝶球. 這就是現在的我: 一個蝴蝶球投手, 沒有別的了.
我老婆是對的. 不要再騙自己, 繼續丟四五種都沒屁用的球路了. 我也不要再聽
總A或教練告訴我我練投分量多或者是少了. 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Sal 老是要我
練少一點多休息 以便哪時可能要我投個八局的長中繼之類. 從來就沒這回事發生.
所以現在開始 我想練多少就多少 只要我覺得有必要的話.
面對雙城的賽前會議, 當然囉, 我是沒資格參加的.
不過沒關係, 我的馬吉Gary Bell都說給我聽了.
會議裏大家對雙城的先發九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