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情很多
特別是暖板丟給我一個桶不桶都會被罵爆的檢舉
我剛寫了幾千字的裁判書儲存
有一個朋友敏感詞失敗 人還在高醫調理身心
有兩個朋友問我怎麼敏感詞
我很希望我能真的告訴他們
但我有我的職業操守
哪怕我知道他們真的在人生一個承受不了的階段了 我也不能接受我是個間接的殺人犯
但我支持他們的這種想法
很認真的接受跟討論
但就是不提供任何幫助或訊息
最後只有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害我被調轄區
那一天我去大學處理一個輕生案件
血流了滿地
事後想起來我也覺得自己很可笑
為什麼當時要對圍觀拍照嘻笑的人無能狂怒
罵到我被檢舉懲戒
被同事覺得丟臉白目
人活著就會被社會給予各種期待
一個人越有名 各種不同的期待就越大
有時候惡意的期待就是這樣殺死一個人的
那一天我記得那位同學穿著一件愛心服務的背心
我想我只是共情了
經歷過什麼
當初我在罵的到底是對這條生命消逝無所謂的圍觀者
還是保護那個曾經被人惡意期待的自己
誰知道
我沒有答案
我只是常懷這個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