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watanabekun (鏡)》之銘言:
: ※ 引述《sumhim (心欠)》之銘言:
: : 比起是否情人,溫皇更在乎是這種感情的不離不棄。凡人靠的是血緣,溫皇和鳳蝶靠的是
: : 十年的相處和這個名為親情的瓶子。至於事實那瓶子裡的是什麼?真的很重要嗎?
: 竊以為水終究是比瓶子重要的。
: 在這邊先岔題丟一個思考點出來。個人一直認為所謂的「親情、愛情、友情」是漢文化圈
: 中,或許是受強調遠近親疏上下關係的儒家思想影響才出現區隔的概念。
: 三者在英文之中全部都叫做「LOVE」。
: 因為劇中沒有直接明說過溫蝶之間的感情到底是哪種 (雜談中好像有提過無法一語道斷),
: 所以本文也就不以親情來定義。不過我也不認為溫蝶是一般所謂的愛情。
: LOVE
: 溫蝶的這個標籤不明的瓶子裡面裝的成分,是一種很難分類的「愛」,或說是一種相當
: 緊密的依存共生關係。從鳳蝶還是個沒有自立能力的小小女孩時,溫就是她生命中唯一的
: 男人。(或是拙文中曾提過的「溫是蝶的世界」)
: 溫蝶的羈絆來自於十幾年來的相處,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蝶今天的樣貌絕對有很大部分
: 是來自於溫的形塑。她的體質是溫用蠱改造出來的成果、女僕術(?)和武功也是溫親自指
: 導。與其說是光源氏計畫,這情節其實更像 "My fair lady" (窈窕淑女,1964年的老片了)
: 在昔日的神蠱峰或環珠樓,蝶的生活就是以溫為中心在公轉,一如他們始終公稱的關係:
: 「主人與侍女」──這個純粹身份、職務上的關係稱呼很巧妙的規避了把瓶子裡的神祕成
: 分定型為「親情」或「愛情」的無解二擇。
: 這份朦朧不清的曖昧,也正是溫蝶這段關係中最美的地方。
: 但劍無極的出現打破了這個靜態平衡。
: 在「觀測者」的出現後,這個瓶子不能再維持沒有標籤的狀態。
: 溫只能選擇一個身分,不然他沒有穩固的立場去和劍無極互動。
: 如果選擇「愛情」,溫就得以情敵──競爭對手的身份面對劍無極 (到前幾集為止他的言
: 行舉止中還是很強烈的帶有這種色彩。)
: 如果選擇「親情」,溫劍之間就是翁婿關係,就是老丈人與他那怎看都不對眼的傻女婿。
: 不論溫皇情願於否,從九龍36赴最終決戰前的台詞可以說他選擇了後者。但他的性格又
: 讓他很不甘於這個立場,不時就會把自己和劍無極放在同一個天平上來比較、貶損他,
: 甚至有意無意的幾次把劍無極帶出門放生,讓環珠樓再度回歸安靜的兩人空間 (但鳳蝶擔
: 心劍無極的樣子總是讓他看了很煩躁)。這些小小言動之中,都藏了一些溫很不甘願對
: 蝶放手的隱晦心思在 (或許他自己也沒發覺)。
: 溫(任)從決戰時刻至今一直都是這種有著內在矛盾,兩面性很強烈的角色。
: 他喜歡玩遊戲,也不排斥把親朋好友一起拖下水惡整;但他又不單純是個差勁的人,他設
: 的局往往會連自己一起折磨進去(三途蠱、揭發藏爸、不悔峰、叫鳳蝶去殺劍無極、與銀劍
: 對決,他每場遊戲都讓自己付出代價)
: 這就是溫皇流的「以誠待人」,他不會對自己寬容。
: 今天我覺得最可嘆的就是犧牲了這個角色至今為止的戲路,簡化成一個好惡無常的丈人爸
: 形象。這場「測試」和溫皇以前的遊戲不同,他身為出題者兼評分者,完全立於不敗之地
: 只顧著居高臨下倨傲的審視劍無極──但說穿了,用同樣嚴格的標準審視溫自己的話,他
: 也沒辦法拿到滿分。他只是拿個很刁難的標準 (也有人說是期許) 單方面要求劍無極。
: 這樣的「言教」而非「身教」顯得相當空泛。
: 因為溫這次始終站在一個安全圈,而非自己下場負擔風險當玩家。
: (如果鳳蝶真的至少被黑衣人綁架過五分鐘,我會對這次劇情改觀...無奈全是假的)
: 他只是仗著自己武功高、鳳蝶和劍無極無法違抗他,在演一齣自我滿足的戲碼而已。
: 這次我認為溫的性格寫壞最大的問題點就在此。
: 劍無極罵他那句「自以為是的變態」,若在之前我還會想反駁,但如今,想反駁也無語。
: 唯一感動的是這次鳳蝶至少有了明確表態:無論如何她就是跟定劍無極,就算主人有什麼
: 意見她也不會退讓,總算是讓溫吃了個悶虧。從此之後三人間關係的主導權大概是會轉到
: 鳳蝶手上了。就結果來說是溫依然不情願放手,但蝶直接把手抽走,溫也只能黯然接受。
: 但她不和劍無極一起去東瀛的決定也因此更讓人費解就是了。
這場戲我是覺得做的還挺刻意,甚至是有點矯情的感覺
劍無極與鳳蝶的感情,早在地門之亂、元邪皇入侵的這段時期發展穩固,特別是在
玄狐試劍就已經看得出二人已經無法分離,生死與共的情感根本無須再言,
即便再言,應該也不是那種「我就是愛這樣的你」的這種,如此程度應該要出現在更早
當然,劍無極與鳳蝶是年輕人,以這個年齡來說確實有可能這樣做或這樣說
,但當歷經江湖風波與重重亂世的考驗下,這份情感的表露方式是不是唯有這樣
才夠情深意重,似乎與他們二人一起經歷許多的我們,就覺得這感覺太流於表面了
而溫皇的表現,更是慘不忍睹,當然,套入一個他不是一個正常人的框架,
一切都有解答,因為溫皇不正常,所以怎麼做都很有可能
但很明顯的,從溫皇復出以後,角色的塑造方向,都往新的詩號去走
「萬事無如退步人, 孤雲野鶴自由身; 松風十里時來往, 笑揖峰頭月一輪」
溫不再是一個單單渴慕或癡迷於挑戰的人,歷經癱瘓、歷經可能的失去
(友情、鳳蝶、試煉的劍手),心如明鏡的感覺是他現在的表徵
對劍,仍然渴望,能不能再進一步但看機緣,比如說他不會在刻意去找西經、缺舟對劍
,非得分出生死勝負不可
對於兄弟,經過千雪的開導與提醒,從愧疚、彆扭到坦然以對,最終他回來了
他又是苗疆三傑的溫皇了
面對鳳蝶與劍無極,歷經地門與玄狐考驗,過去劇集中,他慢慢似乎瞭解了,
這二人就已經是在一起了,他也接受,雖然不太滿意,但也就是這樣,溫也甚至劍
一起出過任務,而之於鳳蝶對他的捨命守護,溫也收到了,溫也以復出來回報鳳蝶
隨著劇集,心境上的變化如斯,都套入了那個詩號,一個歷經生死變化,在心境上
有深刻體驗的的溫皇(這體驗的感受還不亞於鑄心),我們觀眾也與溫一起經歷了
這許多
可是這場試煉的戲碼,卻很明顯的與上述體驗上有所不同,從這次的試煉看來
應該是上一個時期的溫皇會這樣試,但試的手段應不會那麼溫和
而且要試,應該會連鳳蝶一起試
而且若說這是考驗,而且是要認定劍為女婿的考驗,這程度也太膚淺,
對價關係也不夠,實際上也並沒有試出什麼
所以這個溫皇,應該是一個新的溫皇。
而這幾場戲,突破的力道也不夠,似乎變成了開東瀛線前的小品...
頗為食之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