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

作者: viable (《私人創作》)   2014-06-25 20:20:50
在民族國家的概念
是一堆國家一直打來打去
在歐洲如此
弱肉強食
那些講出許多大道理的哲學家
促進各種科學快速進展的科學家
的國家就是這樣打來打去的
這就是語言不同的人權之間得狀況
講國語跟講台語的一起擠在同一個島 嗯
我糾結的不是這個點
之前看到有人打給民進黨服務處 開頭先問 你可不可以講國語
同時他說對自己有個京片子保姆很驕傲
不知道這是不是爺爺和他的鄰居們都說這原住民話是做工時學的的原因
但那附近的地名的確是番來番去的
那是有記錄的九族等族之外的語言
過去那裡應該是打來打去的地方吧
文人的筆是刀子 毛澤東擅長此道
他說 春來我不先開口 哪隻蟲兒敢作聲
筆刀無敵啊

在兩種語言的交界
暴力武裝強悍還是最主要的...
小一搬到那個地方
到等車的地方等車 他們嘲笑我哥 這是我還記得的
原本溫良恭儉讓和諧充滿笑容充滿愛與和平的我天生本能不自覺的開始帶著老娘不好惹的神情
其實一個女生不能怎樣
六年級時我放棄搭那車上學
自己騎腳踏車
很不幸有個會欺負我的也騎腳踏車
路上遇見 之後再有的記憶片段是我在學校哭
最後好同學挺我
一起到停車棚 把他的車泄氣 打氣孔蓋子和裡面那一圈都丟掉 讓他打氣也沒用
祝他期五公里回到家後這輩子絕後吧
當然當時是不知道有這個效果的
爸媽不保護我 我得靠自己武裝捍衛自己
但我成為他們眼中的壞孩子吧
我妹哭我媽就打我 但我真的沒有對他怎樣
但我媽總是編各種藉口
或許我妹怕我 但我每天放學回家臉就是那樣子的
最早是有一次在玩時我忽然露出那種表情他就哭了
那時我小二左右吧
我根本想不出個結論
我只知道 好孩子是不應該把別人嚇哭的 而這也不是我的意圖啊
怎模會這樣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於是得到我就是會把它嚇哭 於是我盡可能離它遠一點
我媽藉口一下子認為我排擠我妹然後什麼破麻什麼的都罵出來
說就是我叫他在生個妹妹
什麼亂七八糟的說辭
這些都不是打小孩的理由
三四歲那時我半夜哭他也是二話不說的打
一開始播打瑟縮在角落哭時爸爸會來關切
而我覺得不被愛是一個小孩的錯
小孩的天職就是應該要討大人喜歡
被我爸看見我的不堪...
似乎是這樣的思緒 一副就是我的錯 無言面對江東父老的神情
之後我爸不再放心上
任由我媽打
不過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在幫他編藉口
長大後他告訴我的是 你對你媽還手你就錯
而那一次把我妹嚇哭 我對她超好的
之後他動不動就哭
我媽就會打我
我媽的眾多藉口裡包括說我排擠我妹
奇怪 我妹可是在他面前對我語言攻擊的 他這樣說 當時他當長輩的可是什麼反應都沒有的
他們格外保護我妹也無視我妹這樣的行為
我以為我是個好孩子體諒父母努力保護自己不麻煩爸媽凶悍的對付邪惡勢力
但我像前陣子的蜘蛛人裡的電光人早已是善良勢力要處理的對象
其實我也會反省自己是不是在我媽的眾多藉口中我真的有做錯的 只要我改了就什麼都解決了
但我找不到
我在學校總有最好的知心朋友 也有一大群好友
而欺負我的男生 女同學浪漫的想像他有一天跟我表白
同學最討厭我也是把我選入什麼家長會班級推薦名單
那一次幾乎是眾人對我表達最大的反彈
好像是因為我上課太吵...囧
高中離家想到將自己住更是樂不可支
天殺的我媽不讓我自己住 他安排我與我大半年的表姐跟我同住一間
她常言語攻擊人 然後再說自己是為了炒熱氣氛
但是他就是我舅媽那一派的
他們對我背後的攻擊從來是不遺餘力
他們最理直氣壯的一句就是 你沒對你妹怎麼樣為什麼你妹會哭
直到大學升二年級的暑假在外婆家
大家在椅子上看電視
那時小十歲的表妹一直騷擾
以正常的角度來說那是想找我玩
掛去我很喜歡小朋友
總是對小朋友有滿滿的愛心
但是當時覺得心臟很難受
只想一動不動像個雕像一樣休息
他感受不到我的難受還是怎樣
心臟難受的沒力氣處理他
就挑一個最省力的方式
我順手拿剪刀朝他旁邊丟過去嚇嚇他
作為表達意思的方式
終於又獲得寧靜了
之後有一天在床上平靜的翻原文書
我媽拿著衣架衝上來把我打的片體鱗傷
被打時閃過腦子的事情非常多
我要不要打回去算了
我沒有 我只能努力奪下衣架
但這種發洩狠不得打死我的方式
在我身上留下一條又一條的淤青
地上的一架已經扭的像一團電線
我情緒激動大哭不止 而原本抱著的原文書不知什麼時候摔到地上
精裝的書皮也摔的亂七八糟
之後我也不太記得先後順序
我好像有一直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前方看到視覺疲勞所有東西都冒出對比色直到整個眼前都變成白的
我好像把家裡的東西破壞的亂七八糟
我媽在我房間灑了幾張千元鈔
我依舊無反應的在原處
接著舅媽來 我還是在那些散落著的千元鈔旁邊
我也忘了當時我有沒有什麼反應或什麼想法
只記得舅媽抱我 講了一些安慰了話 帶我去他家住一陣子
這時候我妹忽然也要跟
我沒力氣思考什麼批判什麼抗拒什麼或捍衛什麼
到舅媽家吃晚餐時 他在旁邊莫名其妙地哭了
於是所有人安慰著他
過幾天舅媽看我好像平穩一些載我回家
他和我爸在院子聊著 不過聊什麼都沒經過我腦子
忽然他轉頭過來要我牽我爸的手
我知道我爸不想的
但我還能怎樣呢
我過去牽他的手
他抽回手 說他頭忽然暈暈痛痛的就會屋內去了
我呆滯
呆滯到沒有意識到我是多麼孤零零的站在院子
之後朋友全被我趕走
一年又一年的過去
每天都好想死 但是怕痛
糾結
貧乏的社交生活
我的語言能力也漸漸沒了
與人往來的能力也漸漸沒了
每天心臟都很難受
甚至沒有心情和人招呼
我的房間亂七八糟
表達能力不好反應又慢的我
沒有做出什麼破壞東西還是罵髒話的行為沒有人認為我有什麼異狀
我就像進入向歐洲的黑暗時期一樣
有一年過年回家 那天可能出四左右吧 我也忘了
媽媽不知道想到什麼
睡前把我的房間鎖起來他們去睡覺
我在寒冬中沒有被子沒得睡覺
早上爸爸表現出牆頭草的精神問我怎麼辦
怎麼辦 我又默默做車回宿舍
後來唯一的精神支柱男友也分了
於是改跳舞當精神支柱
這可能是文藝復興的關鍵
但好像也是曇花一現
吃了幾年的藥
我腦子依舊是空的
常常就盯著窗外從早看到晚
做什麼好像都沒意義
那些過去我愛的人
只是要我為他們付出一切之後再讓他們發洩情緒 用盡之後在掛到十字架背起他們所有的罪惡
最後宰了當貢品祭天拜神
而他們仍舊是單純老實的鄉下人
最虔誠的善男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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