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修沒事幹貼個舊文騙騙文章數。
去年白盾究究進時滿懷期待準備的祭品
結果一開出來結果變成那樣所以祭品跟著走調(ry
微百合氣味,不適者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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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不開的日子
回去時和她最初離開時同樣,陽光很好,一切平靜。
她悠然地穿過門扉,登上臺階。極其自然地,如同以往她曾往來過無數次那般──惟獨足
下的輕鎧發出微微的傾軋聲,迎著燦爛的日光,她長長的裙擺在她身後曳了一條長長的影
子。
前庭熟悉的景色一點一點在眼前展開,自己其實應當沒有離開那麼久的,她想。但這股打
從心底湧現的懷念與惆悵是怎麼回事呢?光太強了,以至於視線裡的輪廓跟心裡的情感一
樣模糊起來,她微微地瞇起了眼睛。縱使如此,她也並未因此停下腳步。
她還來不及設法去固著那模糊的界線──無論是心理上的或物理上的──隨即就有柔軟的
衝擊幫助她確立了那些模糊的分際。她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了飛奔向自己的暖黃色物體,蹭
在頰上毛茸茸的輕柔觸感讓她不自覺地笑了起來,她曉得長久以來的夥伴捱向自己的力道
又變得更堅定確實了些。
「我還想這孩子怎麼從剛剛起就那麼騷動,難怪啊……」
跟在後頭的身影聳了聳肩,她望向身影的來處,老朋友那頭亮麗的淺金色長髮在日光中熠
熠生輝。
「我們家的放浪姬神這可終於回來啦。」
「──不是定期有捎訊息回來嗎。」
聽見艾基多娜這麼說,她不由自主苦笑起來。想想笑容裡的意味,自己也許並不是要辯解
,不管怎麼說,她離開了一段時間畢竟還是事實。她拍拍好搭檔的頭要牠冷靜下來,那是
種長年累積起來的默契。毛茸茸的聖龍獸立刻安分下來,靜靜地跟在她身邊。「大家都還
好吧?」
「老樣子……吧。大家聽到妳終於冠神的時候非常開心呢。」
她並沒有回答。可能是艾基多娜話語中的踟躕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又或者是冠神兩個字又
偶然觸及了某些模糊的分際。琥珀色的雙眼望向身畔的老友,艾基多娜的眼神一如她預期
的別有深意。某種程度上對方是很懂自己的,早在離開或更早之前就已經懂得了。她甚至
可以想像老朋友接下來想說的是──
「當然,有一個人比誰都開心。她等妳等得比誰都久。」
她閉上眼,長長地吁了口氣。那模糊的分際又湧了上來,簡單一點說能不能稱之為歉疚呢
?其實連她也不清楚。肩上傳來穩定的溫度,接著是輕輕將她向前推的力道。輕,然而無
比篤定。
「首先,我們都很清楚妳有一件最該做的事。」
她走在午後的廊下,通往圖書館的路上總是非常安靜。
安靜的時候會讓她審視起自己。事實上,過去無數次走在通往圖書館的路上時她難免會這
麼想,圖書館是個和自己格格不入的地方。但這並不意味著自己不想見到她,相對的,她
渴求著那份即使身在格格不入之處也能讓她靜下心來的安心感──是的,本來應該是這樣
的。
她伸出了手,正要敲門時彷彿有某種不可抗力的因素迫使她停了下來。已經卸下甲冑的手
背不至於撞出太突兀的聲響,她不經意地想起方才回到房間卸甲時所看到的,那一切整齊
只是欠缺了生活痕跡的房間。她想起那時她也像這樣敲響門……她深呼吸了一次,用她獨
特的、一旦對方聽見必然知道來者是誰的聲音敲響了門。
通常她不會回應。基於信任,或者根本過度埋首於工作而沒聽見。她接著開了門,走進一
架又一架古老的書架間。
沉靜幾近莊嚴的氛圍,她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朝有光的方向走。那是熟悉的窗畔,書架
一隅幾乎專屬她們兩人的座位,像這樣晴朗的時候總是會有明亮的光線,照得那對輝煌的
六翼燦然發光。
越是前進,視野越是亮起來。她的心裡升起一股焦慮感,不確定是因為期待,或逃避的衝
動。她依舊走著,甚至沒有慢下來,窗戶進入視野,她終於走出書架間,看見那張几案前
空著的椅子。想開口,發現聲音跟情感一起扭絞在喉間──
「怎麼不先捎個消息呢?……歡迎回來。」
書本沉沉地闔上。羽毛筆靜靜躺進墨水瓶中,米達倫抬起頭,輕輕地對她笑了。她不曉得
自己為什麼突然湧現了一股哭泣的衝動,或許是因為發覺自己繞了一段很長的路,最終還
是回到了這裡。
「我回來了。」她說,聲音裡的疲憊壓過了喜悅。
她無意掩飾,但凡她的事,那雙湛藍的眼睛總是默默看在眼裡。米達倫悠悠站起身,「所
以說,如果有下次,要回來還是先通知我一下吧。至少可以先泡好茶,不是嗎?」接著,
她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棚架間。
她沉默地落座,身後陷入椅背的感觸畢竟還是給她一股歸屬感,失落卻接踵而來。她想整
理心情,但不是現在。為了從那股失落中掙脫,她讓視線從面前擴散出去,米達倫的桌案
上一如既往簡潔整齊,只有桌案一隅用素淨的花瓶插著一支薔薇。
未開的薔薇。
「是先前的那支薔薇呢。」
她試著翻找記憶,還沒得到答案,米達倫已經將一杯沁著煙的熱紅茶端到她面前,這麼告
訴她。那是一次偶然,她隨手送給米達倫的。
「不知道為什麼,始終不開。」
米達倫淡然地說,其實聲音並不失望。她微微抬起視線,仰望著那雙波瀾不興的藍色眼睛
;米達倫依然淺淺地微笑著,那笑容讓她安定,卻在感到平靜的同時,被隱藏在最深處的
刺痛給扎了一下。
從她離開,到回來,那枝薔薇靜靜地棲在瓶裡,依舊含苞模樣。
「維納斯說,她覺得會開的,早晚會。」
她低下眼睛,彷彿就浮現了維娜斯那雙纖細的手輕輕拂過,慈愛地呢喃一句「Change
the World」的表情。但是為什麼她不能想像當時的米達倫呢?
然後她就這麼低伏著雙眸,輕盈地迴避了她面前的,現在的米達倫,將視線投向了窗外。
究竟是為什麼?她覺得自己隱約清楚。
午後的時光非常安靜,安靜得她甚至沒有發現米達倫悄悄覆住了她的手。
持劍的手,執筆的手。指頭糾纏起來,她想起自己從來沒有意識過要放開。
回想起來那已經是很遙遠以前的事了,她矢言為她奉獻自己的劍與忠誠,為她帶來約束的
勝利。那時她總是把米達倫護在身後──漸漸地,她變得能夠與她並肩同行了──最後,
那對輝煌的六翼曾幾何時甚至已經足以庇護她了。
她開始覺得,事實上,是不是因為她放不開手才拖住了她呢?
──她至今還是不能確定她的離開究竟是不是一種逃避,但她確實選擇了短暫的離開。她
帶著巨大的喪失感離開,然後帶著另一種巨大的喪失感回來。
如今若她願意,她們可以擁有相同的羽翼,同樣以神為名。然而無法成為她的劍的事實令
她疲憊。她很清楚米達倫其實期待過的,米達倫非常理解她,但她又何嘗不是呢?
「不要責怪自己。我知道的,一直以來妳比誰都努力──所以,不要責怪自己。誰都沒有
錯。」
是動搖透過指尖傳遞給米達倫了嗎?不,不是。就像她說的,她一直都很清楚,從自己選
擇離開的那一刻起她就曉得原因是什麼。縱使如此她也選擇了等待,等一支含苞的薔薇開
。
終於,她放棄與那股喪失感對抗,這麼一想那無從抗拒的失落瞬間便從心底無限擴大開來
,幾乎迫使她要鬆開她們糾纏交握的指尖。然而身後有人篤定地牽引著她,連帶將那擴散
開來的喪失感一併用寬廣的羽翼輕柔地收束起來。
就像以往她每一次擁抱她時一樣。
「……米達倫。」
「嗯?」
「就算薔薇一直不開也無所謂嗎?」
「──因為,無論開或不開,對我而言都是無可取代的。」米達倫說。「而此時此刻,我
很高興她存在於此。這就是我眼中惟一的事實。」
她悄悄地閉上眼睛,微微地笑了。就算不看她也可以精準地想像對方的神情,偶爾她會覺
得用一句話就能讓她鎮定下來的力量實在有些狡猾,卻也使她無比感激。同時這讓她想起
,她原本也應當具備這份力量的,她同樣也欠米達倫一句話。
她無聲握緊了彼此交握的手。一如很久很久以前她獻上誓言時的聲音,篤定而純粹。
「──我,回來了。」
這次,聲音裡的喜悅壓過了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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呣,想罵的話在去年年底也早就罵完了wwwwww
某種意味上這篇文章裡白盾的心情就是我對光回的心情吧。
當時也沒在神祭洗首抽,傻傻的藍莓龍就開局了,還好二抽白盾
她就以實質首抽的身分陪我奮戰了很久一段時間。
後來開始課金,BOX豐富起來,再加上去年的代行聖戰讓人心灰意冷
於是離開暫時光回去玩其他隊伍
走了很長一段路,繞了很大一圈,覺得自己幾乎已經不是回教徒了
結果在去年生放送上放圖發表消息的時候我還是不知道在開心什麼的。
儘管後來成果如何大家都知道了,但想想玩個遊戲這麼累幹嘛
不是最強的,然而是有愛的,可以PRPR就好啦!(不要拖,我自己走)
附帶一提當時寫完這篇馬上在3200DL二抽抽到沒加倍的光孔
嗯,我一定是被詛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