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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ki1023 (秋月) 看板: Gossiping
標題: Re: [問卦] 父親牽著我的雙手
時間: Mon Dec 18 12:54:31 2017
從小有記憶以來爸爸的手總是溫暖又厚實，
那厚實的雙掌給了年紀尚小的我滿滿的安心感。
他還年輕的時候就和媽媽未婚生子了，
說是少年不學好，先上車後補票，那時也才十七八歲呢。
為了撫養我這個剛出生的襁褓，爸爸不惜辦理休學，
找了一份工地的工作，努力的賺奶粉錢就是為了讓我健康長大，
『你媽和我那時候走出去街上，大家都以為我們是兄妹檔哩！』
爸爸的笑容透露出了憶當年的甜蜜心情，淺淺的魚尾紋訴說著他剛滿而立的風霜，
『只可惜你媽再也不能陪你，你好好讀書，我一定把你養大出人頭地！』
厚實的手掌摸摸我的頭，既溫暖又令人無法抗拒。
媽媽因為車禍而過世的慘痛回憶好像也不是那麼的清晰了，模模糊糊的。
那天是寒流來的日子，天氣正冷著。
『嘿，小朋友，要不要一起去泡湯！』
爸爸剛從外面買了簡單的晚餐回家，興沖沖的和我說著。
「老爸！你怎麼沒有多穿點！」他只穿著單薄的吊嘎和一件看起來不怎麼保暖的外套，
像是風再大一點就會受寒了的樣子呢，我擔心的撇撇嘴。
『沒關係啦！老爸身強體壯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感冒哩！』
他吸吸鼻子，紅通通的鼻頭，像個小孩子一樣。
晚餐之後爸爸載著我驅車前往北投的溫泉旅館區，
似乎是前幾日來連續好幾天的工地工程讓他賺了不少錢，心情好到快要飛天了，
一路上哼著歌，不停的和我聊著電視節目的八卦，
雖說和爸爸相差了17歲，但是代溝倒也不深，對於時事還是很有共鳴的。
『住宿！一間雙人房！』老爸在櫃台開心的和櫃台小姐聊天，
我轉頭盯著那些優雅格調的裝潢，是一間頗為高價的溫泉旅館，
除了有大眾池，也有專門為了一家人或情侶而設計的個人湯屋，
採用的也是近年來受歡迎的美人湯─碳酸泉。
唰啦啦的聲音在雙人房的浴室中此起彼落，
一進了房間放好小行李，老爸就迫不及待地拉著我去沖澡，
這間個人湯的裝潢用了日式的竹子和石頭堆砌而成，
帶有一種沉穩幹練而又優雅的氛圍，讓人不禁心神放鬆。
『你說，我會不會再找到第二個老婆啊？』
在石頭溫泉池裡，老爸倘開雙臂慵懶地問著。
「老爸你這麼帥，而且還年輕，一定會的吧。」
我並沒有說謊，老爸年輕時（自述）就是個校園的風雲人物，
帥氣的臉龐讓他擁有不少追求者，老媽也是校園裡的皇后級校花，
兩人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每次出遊回頭率都是百分之百呢。
而休學之後的工地也讓老爸鍛鍊出了健碩的體格，
該有的胸肌臂肌腹肌一樣不缺，而且現在還算年輕，
要追到條件好的女孩子簡直是小菜一碟。
『那你會生氣嗎，』老爸歪歪頭問著，樣子有點可愛。『我是說，找一個繼母這件事。』
當老爸問起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是心頭一沉，
十三年都過去了，他的生活重心就只有我，五歲直至媽媽離開前，
他的生活中除了上班、一些真心的兄弟以外，就剩下我了。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獨享著這份父愛，如果哪天有個女人過來瓜分了這份愛，
我是不是也會有不開心、吃醋的感覺呢？
聽同學說過，家裡兄弟姊妹檔，當老大的總是特別容易吃醋，
畢竟寵愛都分了一大部分給小的，會有失落的感覺在所難免。
「…才不會哩！」我主動的鑽進老爸厚實的胸膛中，撇過頭不看他。「才不生氣。」
『後，小朋友生氣了喔，怕我有了老媽不要你啦？』他笑著。
厚實的手掌將我的手緊緊的牽住。
『你和你媽長得那麼像，她又是我的初戀，你也是我唯一的孩子，』
我被強而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抱在懷中。
『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傻傻的。』
「那你就不該說這種話後，」我轉念一想，「可是老爸你也會有需要關懷的時候吧。」
『…』似乎是懂了什麼，泡著溫泉原本就微紅的老爸的臉突然更紅了，
『唉唷，那個你不用管啦！小孩子乖乖讀書！』
「最好啦，我也是上過健康教育課的好嗎～」我壞壞的笑著，隨即笑容又消失。
「可是我不想要有別的媽媽來分享你和我之間的生活。」
我抬頭看著自己這位親生的父親，濃密挺拔的雙眉、高挺的鼻梁、充滿魅力的薄唇。
還有那雙現在也正和我對視著的深邃雙眼。
突然我發現我的腰間被什麼東西抵住，比溫泉還熱，比體溫還燙。
『…你喔，真的是小惡魔。』老爸把目光轉開，不敢看我。
「我是小惡魔那你就是大惡魔啦！」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一股曖昧的氤氳流進了我們兩個人之間。
「爸…如果你…」我把頭埋進了老爸的頸肩，音量越變越小。
『你說什麼？』爸爸抱著我，雙臂似乎又收緊了一些，
腰間那熱熱的、硬硬的東西似乎又更加蓬勃了。
「如果媽媽不在，我…我也可以…代替她嘛…」
我鼓起勇氣抬起頭再一次看著眼前自己的親生父親，說出了心中的話。
這一刻，他變得陌生，又變得熟悉，已經不是我的父親了，
而是像個真正的男人，亟欲將兇猛的慾望釋放的野獸。
在他面前，我從他的親生骨肉變成了軟弱需要依靠的獵物。
『你是認真的嗎？』老爸的手指撫上我的背脊，一路向下。
『你真的願意這樣嗎，這是犯法的。』他將嘴靠到我的耳邊輕聲細語。
感覺軟軟熱熱的，耳朵泛起了酥麻，我有點無力的靠在他身上。
「只要是…老爸你，我沒關係的…」我艱難地吐出腦中唯一還拼湊得出來的一句話。
老爸將他騰出的另一隻手，覆上了我胸前還未發育的粉嫩點點，輕輕地繞圈娑揉著。
眼前這個健壯而又尚還年輕的英俊男人，正準備和自己的親生孩子沉淪在慾望的海洋中，
在我背上的手指，一路滑過我的腰際向下探詢，直到後方那尚未開發的位置輕柔按壓著。
「爸…我愛你…你愛我嗎？」我們脣齒相依，水乳交融。
『兒子…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