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議題有點想法,再回一篇。
大約十年前我剛上大學,和一群朋友到台北看展覽,結束後在天母的subway吃飯,
我們大約10個人有男有女,分坐兩張桌子。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忽然之間
鄰桌一個中年外國男怒氣沖沖地殺過來,兇狠、大聲、而刻意污辱性的放慢速度說:
「你們為什麼要一直盯著我看?再這樣繼續看我,我要揍你們一頓!(英文)」
當時我們都嚇到了,根本沒有人在看他,聊天的話題也全然與他無關,不知是他
剛好心情不好,還是特別敏感,總之「他大聲地對我們說出他想說的話」。講完就回座。
同群裡面一個比較暴烈的男生被嗆完,開始不爽,所以真的開始故意回頭看他,我還一直
怕事的安撫他說,「好了啦,沒事遇到神經病。」總之那頓飯就這樣互瞪的結束,而
這件事情我記到今天。
因為跟原po一樣,當時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什麼都不做,結果耿耿於懷。
我對於當下沒能為自己大聲說話而感到後悔。
後來陸續有更多和外國人接觸的經驗,在青年客棧裡,下鋪的美國男子喝醉了酒,看著
上鋪的我:「c a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