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是Elon Musk的妻子,是看了Elon Musk前妻Justine Musk寫的回憶錄,
紀錄從麻雀變鳳凰到離婚的心境,覺得很抒情一定要貼一下。
男主角是現年45歲的矽谷創業家Elon Musk,為PayPal、SpaceX、特斯拉、SolarCity、
OpenAI的創辦人,目前身價112億美金、富比世排名世界第94有錢的人,
被Fortune報導為科技業最受敬仰的領袖。
女主角是Justine Musk,出過書Bloodangel, Lord of Bones, Uninvited,
現在與五個孩子和兩條狗住在LA。
=============================================================
我是Elon Musk最初的妻子 -2010年九月撰
在2008年的晚春,我跟我五個小孩的父親-富豪創業家Elon Musk確定離婚了,
六個禮拜後他傳簡訊給我,表示已跟20初頭的美女演員訂婚,現在正在LA同居。
她的名字是Talulah Riley,飾演「傲慢與偏見」的其中一位姐妹。
兩件讓我驚訝的事: 1.傲慢與偏見是一個很好的電影。
2.這男的在我生活中已變成平凡瑣事。
讓我欣慰的是,至少她不是金髮的。
而我第一次遇見Elon時,我也不是金髮的。我當時才大一,離開家鄉來到Queen's大學,
努力嘗試著寫作生涯、正試著從初戀的情傷中走出-我那時被一個老男人甩了。
我喜歡年長一點的男人。我喜歡詩、喜歡叛逆和折磨。喜歡會騎著摩托車到宿舍樓下、
在月光中呼喚我名字的男人:穿著深棕色皮夾克的羅密歐。
但Elon完全不是那種男生。他是比我大一歲的學長,他看起來乾淨俐落、
帶有上層階級的氣質。某天下午我正準備上樓回宿舍時,這個男孩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他說我們在某個我從沒去過的party上見過面。
(幾年後他跟我坦白,他是在交誼廳的一角看到我後,下定決心一定要來見我。)
他約我出去吃冰淇淋,我答應了,但隨後在約會前夕我放了他鴿子,
我在宿舍門口放了張紙條-上面寫著我不想去了。
幾個小時過後,我去學生中心讀西班牙文,室內炎熱的空氣正令我頭昏腦脹,
此時背後傳來一聲輕咳...... 回頭一看Elon站在那裡,臉上帶著尷尬的微笑、
手上拿著兩個巧克力甜筒,冰淇淋融化沾得他滿手都是-
他不是一個會把「不」當答案的人。
Elon的財富多到既抽象又超現實,數字後面接著一串長長的零,
似乎只該存在於某個奇異的空間裡。
他是一個科學人,在家裡就是數字、商務、邏輯。我不是他唯一追求的女孩,
但就算在他轉到Wharton商學院後,他仍持續寄給我玫瑰花。每當他回來Queen's找朋友,
我發現我總是答應跟他去吃晚餐。有一次我們一起去一間書局,我指著書架跟他說:
「有天我要自己出一本書,我要我的書放在那。」我曾跟一個女生朋友說過同樣的話,
但她當時只是笑我(還笑到腳踝扭到)。然而Elon不但認真得聽我說完,他還對我刮目相看-
這是第一次有男生理解我的野心,而不是只理解我的長髮和身材。
我很多男生朋友都說我「女強人」,但Elon說是因為我有「烈火般的靈魂」,
他告訴我「我在妳心中看到自己。」,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畢業後到日本教英文一年-Elon和我去了不同的地方,我們從此分道揚鑣。
回到加拿大後,我一邊寫書一邊去酒吧工作,內心不段衝突該回到日本教書、
還是應該先去唸研究所。某天晚上我聽到我跟妹妹說:「如果Elon再次跟我聯絡,
我想我會接受他。我也許已經失去了什麼。」一個禮拜後,他打了電話給我。
他畢業後搬到矽谷,在Mountain View跟三位室友住在一間公寓裡-
他正在創建他的第一間網路公司Zip2。通話後很快的我飛過去見他,
之後我跟他見了好幾次面。有一天晚餐時他問我想要幾個孩子,「一個或兩個吧,」
我回答,「當然如果我們付得起保母的話,我想要四個孩子。」
他大笑了幾聲。「這就是我跟妳的不同了」,他說道,「我會直接假定我們有保母。」
他用手擺了個搖滾的動作、興高采烈地對我說:「我的寶貝。」
晚餐後他帶我去書店,掏出信用卡交給了我。「盡情地買書吧。」他說道。
沒有男人可以說出更甜言的密語。
兩年後-我們2000年一月的婚禮前兩個月-Elon告訴我我們要去找律師,
因為他新公司的董事希望我們簽署「財務協定」。當我疑惑地望著他雙眼時,
他輕快地回答:「這不是婚前協議。」
跟我約會的是個掙扎中、20幾歲創業家,然而跟我訂婚的是個有錢的創業家。
Elon在1999年把Zip2賣了,他幫助了報紙把內容上網,在更一年之前,
他一夜間身價兩千萬美元。他買了間1800平方英尺的公寓:我們有屬於我們的家了。
他還買了一台百萬美元的跑車-McLarren F1-和一台小飛機。
之後我們每天的生活仍沒改變(除了要上飛行課外),Elon的財富多到既抽象又超現實,
數字後面接著一串長長的零,似乎只該存在於某個奇異的空間裡。
交往時我總是不安地開著玩笑,說他快要為了超級名模把我甩了。然而,他求婚了,
在一個街道的角落,他單膝跪地。
他把所有剛得到的錢拿去開新公司,他創辦了一個網路銀行,X.com,
也就是之後的PayPal。就是這間公司的董事要他簽「財務協定」,
當時我還不瞭解,Elon實際上把我推進了一個「調解」時期,而現在我瞭解了,
這代表所有事情都是保密的,完全不能用在法庭上作證。但當時我沒時間研究「調解」,
或是知道它幾乎不會幫助婚姻中弱勢的一方。幾年後我才知道這些事情。
但總之婚禮後的兩個月,我簡簡單單地簽署了婚後協定。
因為我相信我的丈夫-不然我為什麼要跟他結婚?-我告訴我自己這些不重要,
我們是靈魂伴侶,我們永遠不會離婚。無法想像一個沒有Elon的生活,
在他求婚前的好幾個月,我們準備一起參加一個朋友婚禮,婚禮開始前我們小睡了片刻,
當時我就知道自己離不開他。我的手臂纏繞著他的胸膛,他是屬於我的亞歷山大帝。
然而,當時仍然有一些警訊。我在我們結婚典禮上跳舞時,Elon告訴我:
「我是主導者。」,我聽完只是隨意地聳聳肩,就像之後我也隨意地簽了婚後協議。
直到隨著歲月過去,我才了解他說「我是主導者」是認真的。他成長在父系社會的南非,
想要支配的意志讓他在事業上成功,但他似乎沒辦法在家中把那DNA關掉。
他的個性外加經濟上不對等,問題在我們婚後幾個月後顯現出來,Elon決定了一切,
而且不斷指責我哪裡不好。「我是你的妻子!」我不斷地告訴他,「不是你的員工!」
「如果妳是我的員工,」他總是這麼說,「我會把妳開除。」
「如果妳是我的員工,」他總是這麼說,「我會把妳開除。」
2002年eBay買下了PayPal,我們搬到了洛杉磯、生了我們第一個孩子-
一個名叫亞歷山大的男孩。PayPal買賣讓Elon身價超過一億美金。同一個禮拜中,
亞歷山大在睡覺的時候停止呼吸,他只有10週大,這個年紀的嬰兒很最容易突然死亡。
雖然醫療團隊保住了他的性命,但他已因缺氧過久而腦死。他在醫院度過了三天,
最終我們決定結束他痛苦的生命。當他死亡時我抱著他。
Elon明確地表示他不想談亞歷山大的死。我不能理解他,正如同他也不理解我,
他不理解我為什麼總是公開哭泣,他說我在博取同情。於是我把我的感情埋起來,
兩個月後我為了平復情緒,我去做了人工生殖,Elon和我想要盡快再次懷孕。
之後五年內,我生了一對雙胞胎、接著是三胞胎,我還賣了三本小說給知名出版商。
即使如此,亞歷山大的死依然把我捲入憂鬱漩渦,我沈淪著還好保母注意到了我,
她把我介紹給了優秀的治療師,雖然懷疑但我還是接受了治療。在幾週的治療過程中,
我漸漸理解到我的生活變成了怎樣。
我們呼吸著稀薄的空氣,住在Bel Air山上6000平方英尺的房子,
初識時那擁擠的公寓彷彿已成古老歷史,七年婚姻中,家裡雇用了五位員工,
我們的家變成了工作場合。我們去拜訪了穿著燕尾服的籌款人、也去了最好的好萊塢夜店
,
Paris Hilton和Leonardo DiCaprio就在我們旁邊狂歡。
當Google創辦人Larry Page在Richard Bransonk的私人島結婚時,
我們也在那裡的別墅跟John Cusack閒聊,看著Bono在外面跟一大群美女嬉戲。
我們搭Elon的私人飛機到處旅行,喝著私人空服員遞給我們的香檳。
我某個下午跟Daryl Hannah在San Jose閒逛,還記得當星巴克店員問她名字時,
她漫不經心地回答「Daryl」而引起了大騷動。
這一切都是夢幻的生活,尊榮又超現實,但絢麗的金光並不能掩蓋逐漸增長的空虛。
Elon沈浸在他的工作裡:他從來只有軀殼會回到家,他的心仍在其他地方。
我渴望深度誠摯的對話、互相體諒和親密,但當我為他的事業犧牲家庭生活,
Elon卻說我「看太多書了。」完全不在乎我出書的時限。這就像一個深淵,
跟以前那個支持我的他完全相反。每當我們吵架-吵我們的房屋或小孩睡覺時間-
我的缺點和過失都遭到顯微鏡檢驗。我感到自己在他眼中完全不重要,
開始擔心我們這樣是否會影響五個孩子。
2008年春天,結婚的八年後,一場車禍敲醒了我。那時時間似乎暫停了:
另一位司機看著我臉上充滿恐懼、一切是那麼清晰,金屬扭曲兩輛車飛撞在一起。
當我們終於從衝撞中停下後,我的第一感想不是「感謝上帝沒人受傷。」
而是「我丈夫一定會殺了我。」,在內心世界中我可以看到我自己:一個瘦弱的女人、
金髮、蹣跚地爬出一輛昂貴撞爛的車。
我幾乎認不出我自己,我曾經把自己轉變成模範妻子-但我爛透了。
我無法維持完美的家,也無法當個完美的家庭主婦。我再也藏不住心中的無聊感,
無法忍受聽男人講話然後女人微笑站在一旁。我對Botox或化妝或剖腹產除疤毫無興趣,
而無論我已經吸引多少鎂光燈焦點,Elon還是要我把頭髮然成金色。「染金鉑色吧。」
他持續說,而我持續拒絕。
我曾經把自己轉變成模範妻子-但我爛透了
車禍後的不久,我坐在床上把膝蓋拉到胸前,雙眼中盡是淚水。我告訴Elon,
語調溫柔但充滿決心,我告訴他我們的生活需要改變。我不想當我先生生活中的附屬品,
在數百萬金錢奇景中毫不重要。我想要平等。我想要夥伴關係。我想要愛人和被愛,
就跟跟他在成為富豪前一樣的生活。
Elon同意進入協商,但他正同時營運兩間公司、身上正背負著巨大壓力。
一個月後三次協商過去,他給了我最後通牒:「要不我們今天修復這場婚姻,
要不我明天就會提出離婚。」我知道他的意思-我們的現況適合我,
所以也必須適合妳。-隔天早上他就申請離婚了,我感到麻木失去知覺,
但同時奇怪地感到解脫。
簽了婚後協定八年,我開始了解我之前做了什麼。除了原本說好要過戶給我的房子之外,
我基本上簽掉了所有我的權利,包括所有我們共同擁有的財產。
我的律師提出了「婚姻信託義務」,有機會讓我們的婚後協議失效-
要不是我簽了什麼「調解」的話!到底「婚姻信託義務」跟「調解」誰的效力較大?
這變成了超過兩年的California法律戰。我們分開兩年後,我們再次在法庭上見面。
法官判決Elon勝訴,但強調這個案子很複雜,所以立刻讓我們再上訴。
至少等一年後才會有所結果。
我們分開後的幾個月,我剪了頭髮、把頭髮染黑,我跟一位好友產生了愛情火花。
一個夜晚他帶我去看Eve Ensler的新戲劇。當我們坐第一排看Arianna Huffington演出
開庭時,他說道:「這裡聚集了各個有權力的女人。」,手指著觀眾裡傑出的女性。
剎時我了解到我住在什麼樣的社交圈:女性要不是富豪的年輕太太或女友、
就是富豪的私人助理。女人在30歲後彷彿都消失了,所有女性的企圖心,
除了變美、購物、家管外都變成別人的麻煩。坐在這聚集了傑出女性的觀眾群中、
看著舞台上的表演,我感覺又重新掌握了譜出自己人生的自由。
雖然我跟Elon已經疏遠了-當處理孩子問題時,我是跟他秘書處理-我並不後悔我的婚姻。
我歷經了憤怒,一部分是因為Elon把我當成可拋棄物品、一部分是因為我輕信童話故事,
但我會持續欣賞他的天才和遠見。我也不會後悔離婚,Elon和我共同監護孩子,
而孩子們正不斷地茁壯。我現在感到很踏實、由衷地對生活感到感激。
對了,一些意外的事發生了,在我們離婚的過程中,他的新未婚妻和我相處得很好。
其他人都對我不想殺了Talulah感到奇怪,我朋友說這就像看法國電影。
我寄了一封郵件給Talulah:「我更希望事情能像法國電影般,兩個女人變成了好朋友、
一起思索各種哲學,而非像美國電影般發展:存在『好人』和『壞人』和一場大戰。」
她回了我信:「我們就像法國人吧。」
她是一位非常可愛、聰明的年輕人,比我更適合我前夫的個性和生活。
雖然她跟Elon初遇時是深色頭髮,現在她已經比我髮色更金亮了。
===========================================================
其實我算是半個Elon Musk迷,被他殖民火星的理想、環保減碳的努力著迷,
所以不費辛勞地翻譯他前妻的文章(?),看來Elon Musk喜歡金髮的,
不像我主要是看臉。
來源: https://goo.gl/PQZu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