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跟條子鴿接觸的時候,跟他談過「公部門匿名寫作」這件事情。
我不敢寫太真。我曾經被鄉民從一些社會案件上的蛛絲馬跡找到我任職的地方,也曾經被
家屬找到我說的往生者就是他們的親人。
我不會寫太假。其實我腦子沒有很好,沒發生過的事情是寫不出來的,因為我真的沒辦法
憑空想像一些事件。
當時他給我的答案是
「我只會寫最真的事情。」
我其實很佩服,而且覺得自己很孬。所以我對他很鼓勵,也很樂意幫他推薦、寫序、甚至
打書。演講的時候也常常說起他寫這本書的初衷是很棒的。
我不覺得他內容騙了我,因為那時候我看了很爽也很相信他。我難過的是事後種種事情爆
出來再加上回想起當時的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說。
其實他出書後不久我就覺得對他的話有點質疑,也減少跟他的互動了。
也許很多人都說這是切割,但是我選擇在這一個這樣沒什麼人會看的地方說出來心裡好過
些。
我很相信他當初的初衷是善意的,只是後來他處理事情的方式讓我真的很心寒。
我有說過假如因為我的推薦,讓某些人不開心可以跟我說,我願意以捐款200做為致歉。
其實推薦人有沒有必要幫他到這程度?我覺得我跟他的關係不只是推薦人,是因為我在他
身上看到了曾經跟我一樣的底層,努力想以文字讓大家看到那種職場點滴的一種同溫層吧
!
假如有記者看到麻煩高抬貴手,我只想跟大家稍微談談這件事而已,真的很謝謝。